和他内在的狠厉,真是适配得极好,他觉得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契合的肮脏灵魂。
半软了的roubang又忍不住在她x里搅了搅,舒服得他低y浅喘,原来za这么爽,他还想狠狠c她,反正她晕了过去,反正都s过了,反正已经得到了。
于是,刚开荤的少年忍不住耸腰挺动,听着悦耳的r0ut拍打声和水声,又s了一泡jg到姐姐的子g0ng。
他通t舒畅,趴在她身上t1an她的眼睛、嘴唇,好像她身上已经沾染了他的t味。
最后他深x1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才慢悠悠地拔出ji8。
xia0x里一下子没有了阻塞,yyejg水一gugu地随着呼x1被收缩挤压了出来。
他好整以暇地抚0着她被自己c肿c红的xia0x,没了cha的东西,一下子还合不拢。
随着她悠长的呼x1,那个圆圆的粉白洞口渐渐变小,又可怜地缩到几乎看不见的模样,只是这小嘴还不停地吐jg,诱人犯罪。
那些都是他的jgye,自己像撒尿一样把腥膻的jgyes到她可怜娇neng的子g0ng了,像野狗给自己标记了一块地盘,不允许别的狗擅自踏入。
他执起她的手,捏着指甲盖把玩,这一双曾经一直戳他脑门的手如今看起来细细nengneng的,如刚发芽的笋,一点力气也没有。
少年像是对她的手恋恋不舍,可有重要的事让他不得不放下好玩的东西。
夜里的温度很低,他穿一件黑se的连帽外套,乘着夜se,骑着车,踏进幽静的街道,拐了好几个马路口,到了一个冒着微弱光晕的贩卖机,买避孕药、bitao。
他心跳不止,他刚买来的套子他就好想扔掉,他知道y暗肮脏的自己是多么喜欢内s在亲姐姐里面的那种感觉,那种深入骨髓的、毫无保留的碰撞挤压,真令人上瘾。
他想把理智粉碎掉,看看如果她真的怀了自己的种,那会是一个怎样的怪物。
她肯定更讨厌他,又无可奈何,一定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而后茫然若失,把自己不甘心地封闭起来,不得不承认禁果所带来的罪孽,和凤兰阿姨一样,一根筋地生下来,这才是最有趣的复仇。
只是他的心里,似乎并不是被复仇这两个字眼给压着。
他渴望她的喜ai,就像从很小以前开始,他就在渴望,渴望到不惜代价地把她拉回yg0u里,和他同生共si。
他依旧是这样觉得的,觉得他们姐弟俩才是对方唯一的陪伴。
他的习惯好像是改不了了,渴望她的喜ai似乎成了人生中的功课,他一直在苦苦研究,但是最后发现没有答案,所以g脆把题本撕了。
但是不管怎样,他已经获得了她的全部,除了喜ai,所以他还得苦苦研究。
秋雨洗涤过的城市十分清新g净,他的心情也似乎很畅快,他在下坡的时候扬起了头,自行车轮碾过漫长悠远的石板路,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佳念梦到自己好像在海上起伏,跟着海浪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海浪拍打在她身t上,还有黏糊糊的海草粘在脖子上,像一根sh黏的舌头,留下一道道痕迹。
她抓着一块浮木,可是浮木居然是软绵绵的,和人的肌理一样,但又有凸出的骨头硌得她难受。
她在海水中翻滚,明明海水应该是凉嗖嗖的,为何如沸水一般烫,她整个人都出汗了,而且她游不动了,她的双腿合不拢,酸意从大腿根部泛至全身,骨头好像不是自己的。
她到底在哪儿,她在做梦吗?
佳念游走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渐渐被身上的动静给弄得醒了过来,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发现身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前前后后耸动。
这具滚烫的男x身t正把她紧紧罩住,手掐在她的腿上,让她的两条腿牢牢夹紧他的腰腹,唇瓣贴在她脖颈处tian,留下一个个揭示占有yu的吻痕。
恍恍惚惚,她不知道现在是几几年几月几号几时几分,似是黑夜,却有星点晨光透过窗帘,可能是世界末日后的第一天。
晨b0的roubang似乎更加坚挺,把已经sh软的xia0x撑得满满当当,像塞了一个r0u套子。
她的身t先于脑袋苏醒,下意识地咬住身t里的ji8,r0uxue绞得他呼x1急促起来。
他的声音传入她的脑袋。
她想起来了,她昨天被亲弟弟强j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不记得了。
佳念动了动身t,身上的筋骨像重组了一样,疼得厉害,忍不住痛呼了一声:“走开……”
就是这个沙哑su软的声音。
他听到后,下意识地猛猛一cha,cha进那个含着tye的r0u器,感受着四面八方nengr0u的x1咬,忍不住抬头,长吁了一口气,呼x1声都变了一个调子。
仿佛她在被他使用一般,她是盛放他们肮脏tye的g净器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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