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怎么了?”
他的呼吸粗重而凌乱,坐在旁边的钟林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其他人也闻言投来关怀的目光:“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些目光像要将他刺穿。梁序笙头也不敢抬,怕被看出端倪,偏又咬着牙回答不上来。
如果有人仔细看,将会注意到他西装的袖子在轻微抖动。
只有梁序笙知道,在他碰上钟林的同一刻,那东西陡然间震得更剧烈了,相比之前而言像是被硬生生上调了一个档位。
“没、没事,谢谢学长,你自己吃……不用给我夹了,我……”梁序笙将手收回来,竭力稳着声音拒绝,“我吃饱了。”
折磨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就撤销,体内的软肉被捣得酥麻难耐,自主蠕动着吸附上颗粒质感的表面,更密更快的震动一刻不停地制造摩擦和挤压,高强度的刺激和恐惧让穴肉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冲撞都是欲望的狂欢。
梁序笙紧紧咬着下唇,连抽气都仿佛要花上莫大的力气。垂在桌子下的手悄悄放到阮寻澜膝盖上,试探性地轻挠,如同小猫的讨好。
阮寻澜没理他,若无其事地同钟林等人聊着就业规划,尽心尽力扮演着一个温文儒雅、倾囊相授的知心学长的形象。
无边无际的快感快要将梁序笙淹没,下边被折腾出了水,梁序笙感受着那片潮湿,眼眶也因情动而漫上了蒙蒙的水雾。他大着胆子按上阮寻澜胯间,还没动作就被三两拨千斤地拂开了。
如此重复了两三回,梁序笙别无他法,站起来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阮寻澜终于有了反应,抬手把他按住,装作才关注到他的样子,担忧地探探他发热的面颊:“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好吗?”
震动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梁序笙得了张赦免的令牌,低垂着头浅浅地呼吸着,神色隐藏在阴影里叫人看不真切,半晌才安静地点头。
阮寻澜复又说了些告别的场面话,领着他离开,替他开了副驾的门,梁序笙看了一眼,没动。
片时之后,他往旁边走两步,钻进了后座。
阮寻澜的眸子暗了暗,转身回到驾驶位,黑色的迈巴赫在夜色中如一道利箭扬长而去。车内的梁序笙靠着座椅,缄默地望着窗外,唇线快抿成个“一”字。
极乐过后是极致的空落,搅人平静的东西停了,情欲却被勾起来了,媚肉填不满般地泛着痒。
阮寻澜透过后视镜观察了他片刻,在等红绿灯的间隙悄悄按下了最低档的按钮。
后座传来明显的闷哼,梁序笙没有像第一回那样显示出抗拒,长眉敛成连绵清秀的小山,他脱力滑坐在皮质的椅子上,闭着眼睛轻轻地舒气,低低的呻吟揉入晚夜的风,混进变幻的霓虹灯里,被拉成一个模糊远去的点。
车速蓦地加快了。
家里的阿姨被阮寻澜提前打发回去,高调奢华的别墅空荡而静谧,阮寻澜一步入客厅就将梁序笙打横抱起,径直上了二楼。
线下已是深秋,夜里凉意侵肌,梁序笙却布了一脑门汗,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阮寻澜将他放到床上,脱掉最外层的西装,端详着他的面色:“不高兴了?”
梁序笙沉默地同他对视,黝黑的瞳仁自下往上望,露出一点点下眼白,像是含了诸多委屈。饶是阮寻澜也不禁思忖了一下是不是玩太过了,把人惹毛了。
可下一秒梁序笙就勾着他的脖子过去亲吻,牙齿被磕得生疼,还恼着的人报复性地咬他的唇瓣、舌尖,横冲直撞地胡乱纠缠。即便如此,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看似亲得生猛,实则伤害为零,那力度跟磨牙没什么差别。
一闪而过的顾虑瞬间被抛到脑后。
“停一停,哪有你这样亲人的?”阮寻澜好笑地把他推开,凑到他耳边用喑哑的嗓音问,“我被你亲硬了怎么办?”
梁序笙生的气都被这句话哽没了,一言难尽地偏开了头,绯红的耳根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阮寻澜剥掉他那身碍事的衣服,光洁赤裸的胴体稚涩地瑟缩了一下,即使更亲密的事都做了,梁序笙还是没办法在这种氛围下做到脸不红心不跳。下身早已汁水淋漓,洇湿了裤子,嫩红的小穴被玩得湿软,穴口将阖未阖地翕张,像是在发出邀请,梁序笙难为情地闭拢了腿,欲盖弥彰地想要藏住。
阮寻澜在他水润的唇上亲了亲:“今天表现得好棒,再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梁序笙现在听见礼物两个字就本能地一抖,摇着头往后退,果然见阮寻澜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对夹子。
他原先还不解,很快就明白过来它的用处——阮寻澜直直地夹上了他胸前趴伏着的两颗小点。
乳粒被碾得立起来,梁序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恐慌地去拨开:“阮寻澜,这是什——哈啊……”
剩下的话被喘息取代,乳夹竟也慢慢震动起来,轻微地撕扯着含苞闭合的小朵。与此同时,阮寻澜调高了另一个玩具的跳动频率,梁序笙登时哆嗦着挺直了腰板,嘴里稀碎的呻吟也跟着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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