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放着,你会喜欢的。”
冰凉的物体挤开褶皱一点点侵入,梁序笙细细抽着气,不安地挣动。
卫生间的门在这时被推开,细碎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来。
有人进来了。
梁序笙顿时噤了声,紧张地望向阮寻澜。
阮寻澜亲了亲他的耳朵,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低声耳语:“不怕。”
他的声音就像安定剂,梁序笙抓住他西装的袖子,屏住呼吸凝神听着,分辨出其中一个是钟林的声音。
“小笙也不知道去哪了,你给他发消息了吗?”
“发了,没回我呢。”
“等下再出去找找吧,他们准备去吃饭了。”
“好。”
脚步声并讲话声一起拉近,邻近的隔间被推开又关上,梁序笙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一门之隔的人发现此刻的狼狈。阮寻澜瞧着他这样又起了恶趣味,手上一使力,将剩下的半截玩具也全塞了进去。
梁序笙浑身一颤,险些哼出声,难以置信地去瞪他。但当事人笑得恶劣又无辜,并不以为意。
隔了一会儿才有水声响起,脚步声远去,卫生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梁序笙松了口气:“阮寻澜,不要闹了,他们在找我。”
“那走吧。”阮寻澜朝他伸出手。
“……你帮我取出来。”
阮寻澜在这件事根本没有给他商量的余地,置若罔闻地牵着他要走。
梁序笙犟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是属于我们的秘密。”阮寻澜回身低头,竖起食指抵在他唇上,眼波含情流转,“好好含着,让别人发现的话会有惩罚哦。”
秘密。
拢了层纱穿梭在大众视野之下只有彼此才能窥见的隐秘情调。
梁序笙听着这个词,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得飞快,像是要从嗓子眼窜出来。那枚东西明明还在体内静静地躺着,他却觉得身体里似有蝴蝶在挠动,翩翩振翅之后四处洒下惹人情动的粉。
阮寻澜总是懂得如何挑起他的意兴,三言两语就让他弃甲投戈,心甘情愿地被牵着鼻子走。
身下被填得满满涨涨的,异物感却并不明显,除开心里的那点怪异和不适,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梁序笙犹豫了。
这么一迟疑的功夫,他稀里糊涂地被拉出了卫生间,这下再要闹也来不及了。
好在阮寻澜信守承诺,出了隔间的门就没再使坏,梁序笙提心吊胆了一路,到了饭店时以为忧患解除,终于松懈下来。
这么多人看着,阮寻澜总不会失了分寸。
钟林今晚不知为什么对他格外照顾,他们不是一个专业的,平日在队里关系并不算熟,即便这次合作下来顺畅又愉快,梁序笙也自认没到这种地步。
那架势,就跟唱了个歌还顺道认了个弟似的。
一会儿帮他递碗筷,一会儿帮他拌酱料,消停没几分钟又怕他坐在角落里够不到,给他夹了几次菜,恨不得连饭都替他吃了才好。
梁序笙捧着碗筷战战兢兢,一面疑心他是不是父爱泛滥,看自己像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一面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阮寻澜已经往这儿瞟了不下五次。
梁序笙再迟钝也感受到了凉凉的眼刀。他正要拦住钟林往他这边夹来的菜,体内埋着的东西忽地震了一下,继而开始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频率跳动,密密麻麻的酥爽由弱至强地泛上来。
梁序笙毫无防备,禁不住将哼吟泄出声,下意识并紧了腿,慌乱之间双手抓住了钟林伸过来的手臂,低着头极力抵御着那阵仿佛要钻遍四肢百骸的震颤。
“小笙怎么了?”
他的呼吸粗重而凌乱,坐在旁边的钟林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其他人也闻言投来关怀的目光:“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些目光像要将他刺穿。梁序笙头也不敢抬,怕被看出端倪,偏又咬着牙回答不上来。
如果有人仔细看,将会注意到他西装的袖子在轻微抖动。
只有梁序笙知道,在他碰上钟林的同一刻,那东西陡然间震得更剧烈了,相比之前而言像是被硬生生上调了一个档位。
“没、没事,谢谢学长,你自己吃……不用给我夹了,我……”梁序笙将手收回来,竭力稳着声音拒绝,“我吃饱了。”
折磨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就撤销,体内的软肉被捣得酥麻难耐,自主蠕动着吸附上颗粒质感的表面,更密更快的震动一刻不停地制造摩擦和挤压,高强度的刺激和恐惧让穴肉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冲撞都是欲望的狂欢。
梁序笙紧紧咬着下唇,连抽气都仿佛要花上莫大的力气。垂在桌子下的手悄悄放到阮寻澜膝盖上,试探性地轻挠,如同小猫的讨好。
阮寻澜没理他,若无其事地同钟林等人聊着就业规划,尽心尽力扮演着一个温文儒雅、倾囊相授的知心学长的形象。
无边无际的快感快要将梁序笙淹没,下边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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