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只是觉得,aen这话听着,不像是生意场上的闭门羹。aen捂着脸摇头,大概是往事不堪回首,惹得周梦岑笑出了声。她气质冷淡阴郁,不怒自威,但真心笑起来时,又美又飒,就连华尔街赫赫有名的交际花也忍不住为之失神。aen痴迷看了两眼,“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挺想看你们正面对决的,华尔街的鹰、沙漠的玫瑰,若是相逢,谁更胜一筹呢是你这朵玫瑰被叼走,还是他那只雄鹰被扎伤”周梦岑挑眉“想象力挺丰富的,最近又苦学汉语了”提起这个,aen金碧的眼眸闪过一丝丧气,手中的刀叉愤愤地戳着一块鹅肝,“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周梦岑莞尔“老样子,没什么好说的。”“亲爱的,别告诉我,你现在年纪轻轻还是一个人”周梦岑捏着酒杯的手指一顿,唇角的笑容始终不咸不淡“一个人挺好。”“怎么,怕别的男人分你财产”“也许吧。”“你那个联姻对象呢,家世跟你相当吧,要不来真的”周梦岑明亮的眼眸瞬间沉了沉,放下手中厚重的玻璃杯,无奈一笑“aen,别开这种玩笑。”“可你们不是都有孩子了吗”aen虽然没有去过中国,但是关于周梦岑的报道,还是略有耳闻的。周梦岑挑眉“你看起来很感兴趣。”aen哈哈大笑“当然,豪门秘辛谁不爱听”周梦岑无奈摇头,对于这些无良媒体的捕风捉影,她没有特意去澄清,是不想别人在网上讨论书颜生父是谁。误会就误会吧,对于她跟盛灏来说,这也是利益相关的事情,他心里虽然不满,却也无可奈何。aen正疑惑要追问时,恰好有个白人男子满怀期待走过来,想邀请周梦岑跳舞。周梦岑眼皮轻抬,睨了他一眼,却没有起身的意思。神色冷淡厌倦,显然对这些交际毫无兴趣。aen知道她有洁癖,一般人还真没那个资格跟她跳舞,便笑着对那人说道“rry,她不喜欢跳舞,我陪你吧。”起身后,回眸给周梦岑丢了个媚眼,“亲爱的,等我一下。”周梦岑轻抬下巴,示意她尽兴。而后目光微转,看向窗外宁静的中央公园雪景,与此刻身处的热闹喧嚣,格格不入,却又莫名协调。一半红尘,一半佛。二十分钟后,风渐渐停歇,雪依旧在下。一辆黑色布加迪在雪中穿梭,最终稳稳停在隐秘低调的四十四街前。男人西装笔挺、步伐沉稳下了车,礼宾俯身对他说了句“rry christas,sir”。秦墨脚步未停,熟练地抬手,黑色泊车钥匙在空中划过一道帅气的弧度,稳稳落入礼宾手里。“rry christas”对于门口的华丽圣诞树,他未曾投去半分目光,径直走进俱乐部。这个地方对秦墨来说不算陌生,留学时只要有空他都会过来,不单单是社交需要,这里也是看书的一个好地方。与往常不一样,今天的harvard cb显然比外面大街还要热闹,靠近楼梯口一桌的男人们窃窃私语,什么人间富贵花、东方女王秦墨没有细听,抬着长腿,三步并作两步拾级而上,步履从容又不失风度。他一米九的个子,本就身高腿长、面容俊美,再加上刚洗了个澡随意吹了下头发就出来,浑身气质矜贵而散漫,不似往日冷漠,瞬间便引来胆大热情的姑娘挥手打招呼。“rry christaore”秦墨出于礼貌,淡淡回了句rry christas。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气场骇人,脚步轻快上了楼。iia教授是一个永远比时间快五分钟的人,说了半小时到,他二十五分钟前就得出现,不然就算迟到。此刻,还剩不到六分钟。秦墨前脚刚踏入宴会厅,一曲热舞结束,舞池人群散去,身穿红色礼服的aen从他面前跑过,激动地喊了一声“亲爱的”秦墨没来由的眉心一蹙,有些不耐。e说,今晚aen给他约了一位从中国远道而来的朋友谈合作,她作为e的新女友,参与哈佛俱乐部的宴会也无可厚非。只是这句亲爱的,实在让秦墨不舒服,浑身鸡皮疙瘩习惯性颤起。正想怎么避开她时,aen竟然直接越过他,奔向窗边的餐桌。那是他跟e经常坐的位子。秦墨眉头顿时舒展开,松了口气,料定她是在喊e,才漫不经心抬眸瞥去。灯火阑珊,人影绰绰,他看到自己常坐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安静坐着一个女人。眉如墨画,神若秋水。女人一身干练简雅的黑色西装、白衬衫,原本及腰的长发已经变成齐肩卷发,乌墨蓬松似浓云,卷卷地披散在耳后,露出耀眼的流苏耳环,胸前还别着一枚同款钻石胸针,精致到一丝不苟,只目光显得犀利而忧郁,仿佛有些清冷厌世,却一身贵气,清瘦且坚韧。周身喧哗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秦墨直直盯着那张侧颜,瞬间失了神,黑眸沉沉,冰冷刺骨,仿佛淬了寒光的剑,锋利而绝情。此时恰好有伺应生端着一盘香槟从一旁走过,问他要不要来一杯。秦墨顺手拿了一杯,迷人禁欲的长指,捏着威士忌水晶杯壁,骨节分明泛白,低头默了两秒,而后仰头一口饮尽。像是要用这冰冷苦涩的液体,压制住那颗止不住颤动的心。而此刻,窗边的周梦岑置身于红尘中,没有发现这道目光穿越人群而来,她始终望着窗外,神色平静又迷离,似乎陷入深深的回忆中,沉默又孤寂的侧影,仿佛有一道屏障,自动隔绝了这场盛宴的喧闹,几分慵懒倦怠之意。直到aen的声音打破这道屏障。“亲爱的,我能邀请你跳支舞吗”aen本就生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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