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日最知廉耻的死木头,居然当真践行起了那荒唐的威胁,一面与自己交合,一面朝独孤芷的方向优哉游哉走过去!
“混账!你……你疯了?还不快站住!”独孤简之纵使再不羁,也不想被徒弟看到自己和他未婚夫的活春宫。
他是想说得义正言辞些的,可奈何穴口早已泥泞不堪,那股与之相冲的强烈刺激感又被推上了顶峰,腾腾热意似乎要将人逼至极限,就算一直压着嗓子,以免自己失态,声音里仍不由自主地透出丝丝媚意。
于是,这含混骂声刚刚出口,便被心动不已的介玺堵了回去。
介玺急不可耐地吮吻着独孤简之发烫的唇瓣,舌尖挑着那唇珠轻轻舔舐,虽说踱步得慢了些许,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反倒在步履稳健下来后抽插得愈发用力,每次挺腰都是整根没入,撞得那莹白臀肉荡漾起朵朵雪浪。
一波接一波的碾磨助长了情欲的喷发,独孤简之只觉唇齿间被他搅得燥热难忍,那发胀的穴口都快要被捅麻了,极度的亢奋让本就销魂的快感再次飙升,随时都会在最深处爆裂开来。
而另一边,听到师父应下后,本已喜滋滋准备打道回府的独孤芷等候多时,依然没等来独孤简之莫名中断的后半句话,到底耐不住性子开了口。
“师父,那芷儿就回去啦?”
缘于距离的不断缩小,独孤芷的声音显得大了许多,对五觉灵敏的独孤简之来说,更是宛然近在耳畔。他本就心虚,脑海中仅剩的理性登时便如琴弦绷断。
高潮层层递增,来得猝不及防。
独孤简之一边唾弃着自己脆弱的意志力,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肉体的防线顷刻崩塌。
他克制不住身下的淫水泄洪般奔涌而出,浇得介玺那铃口直抖,也克制不住对身前唯一支撑物的依赖,死握住介玺肩头,痉挛着弓起上身,将脖颈因后仰而延展出的美妙弧度彻底暴露给介玺,任他发疯般埋头吸吮,留下一串鲜红痕迹。
那巨根被绞紧的一瞬间,便撑开周遭紧致包裹着它的叠嶂褶皱,抽搐着射精了。源源不断的浓稠热流悉数注入独孤简之体内,有的因射得太快太猛,甚至顺着穴壁回流,自上而下地倾泻流淌。
独孤简之究竟是个凡人,到达那极乐之境时,便无暇顾及他物,在堵住自己嘴的那两片薄唇离开后,喉间呻吟再无阻碍,终是欢快地脱口而出。
芷儿定会听见了。独孤简之想。
不过他发现,自己想到这一层时,竟然不似想象中那般崩溃。
“啊……”“芷儿。”
迷迷糊糊间,独孤简之感受到喉结被一股灼热吐息笼罩,恍惚片刻,方意识到,他似乎听到了介玺带着粗喘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同时响起,音量堪堪盖过了自己那声羞人的低吟。
……好在这小子还没完全精虫上脑。
独孤简之低喘吁吁,抬手扶着他肩膀,将软绵酥麻的脚掌缓慢地落至地面,试探着踉踉跄跄站稳。当然,也没忘面无表情地拍开介玺偷偷伸过来帮忙的那只手。
“大师兄!”独孤芷闻声,刚想循着那呼唤跑过去,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红着脸站定,不自在地扭捏道,“师父,你怎么不早说嘛!原来大师兄已经在和你议事了啊,怪不得不许我过去听……那,大师兄是不是也听到……”
“是,芷儿,”介玺盯着独孤简之整理衣袍时,衣襟间露出的那隐隐泛着粉意的锁骨,只觉方才令人沉醉的舒爽滋味似乎还萦绕在胯下,尚未从后穴退出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嗓音越发低哑,被独孤简之狠狠掐了把腰,才不得不先压下旖旎心思,轻咳一声,复言,“而且,我已与师叔商讨过婚约的事了,我们……”
“我们等会儿去你师伯面前细说。”独孤简之高声抢白,假装没看到介玺皱起的眉头,又道,“你先回去,好生待着,我与玺儿谈完其他事情就来。”
独孤芷心中小鹿乱撞,忙不迭应下,立马乖乖往回走。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独孤简之松了一口气,这才握着介玺那阳具根部,徐徐后移,试图将二人间连接处分开。
“嗯!”
还没成功一小半,独孤简之后腰便被介玺箍住,用力往怀里一带,那粗长茎身刹那归位,又重重撞了回去,一下子插到底。
“又磨蹭什么!”独孤简之忍住体内复苏而上的酥麻感,没好气地卡着他下颚吼他。
介玺一愣,沉默片刻,小声问:“师叔,您是不是要……”
是不是要反悔?刚才不肯说清楚,直接把芷儿支走,现在是不是想一走了之?介玺满肚子憋屈,环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紧。
“废话真多。”独孤简之瞪了他一眼,打断他道,“刚才想快点解除婚约,现在倒不乐意我早点去帮你给芷儿说清楚了……怎么?不敢正儿八经退婚,怕你师父到时候骂你不成?”
独孤简之见介玺听了这话后不仅没再啰嗦,那双墨色眼睛还不知为何又亮得逼人起来,心里不由得一动,顿了顿,无奈地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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