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衡用手掌时轻时重地抚摸着他的腰窝,在腿间停留良久的揉捏也一路向后,沾着几缕滑腻的乳液,滑入那朵已然开始翕张的花穴,本就低沉悦耳的声音被放得极柔:“笑笑别着急,把最后这点儿抹完我们就开始,嗯?”
“……你哪有好好涂过啊。”只稍微撩拨了几下,严笑就瘫软成一滩春水,勾在宫少衡颈后的手臂收紧了许多,滚烫的体温相互交融,快要让他的理智烟消云散,只能嘟哝着埋怨道:“少衡哥就是故意的,还说什么要抹完。”
嘴上是直呼冤枉,但宫少衡手下的动作又更深入了几分,环着内壁绕圈,摸索着去探严笑那块最敏感的软肉,轻笑道:“我这么专心抹着呢……是笑笑太敏感了。”
指尖快要触碰到前列腺时,宫少衡故意抵着那一周轻轻按压,另一手也悄悄攀至他胸前,揪起被蹂躏成嫣红小豆的乳粒牵扯,不时掠过乳晕舔舐一下,却不肯含住整个乳尖来吮吸吞吐,弄得严笑的欲望一直在临界点彷徨,又无法真的登顶。
严笑眼角泛着微光,因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才生生忍下了那阵鼻酸。
但,体内最深处的水声渐渐变大,听起来特别淫荡,像是正吸着宫少衡的手指不放似的,不容忽视的快感几乎要催得他下一秒就涌出生理性泪水,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严笑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一张俊脸更是红得滴血。
“你才敏感!”终于,严笑再也忍不住,狠狠咬了口近在咫尺的喉结,带着浓重的鼻音低骂道,“衣冠禽兽。就知道欺负人……”
宫少衡果然被这一下刺激得不轻。
“唔……”他闷哼一声,喘息愈发粗重,伸手便把那双打着颤的修长玉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将严笑整个人都包裹在自己怀里,蓄势待发的巨根随着姿势的调整而冲进臀缝里,被温软的臀瓣夹得青筋乱跳。
“我怎么舍得欺负笑笑?”宫少衡声音沙哑,双手顺着大腿向下,拢住那两瓣圆润的软肉揉捏,身子压得更下,一埋头就将大半乳肉衔入嘴里,舌尖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一道道深陷的微红痕迹,听到严笑压抑不住地抽噎起来,方抬起头,轻吻他眼尾泪珠,笑道,“笑笑刚才偷袭我,才算欺负人呢。”
按摩乳和淫液的混合物润滑效果非常不错,茎身不断摩擦过松软的入口,有好几次都隐约要撞进甬道。
严笑意识迷乱,本要推搡的手也不自觉地搭上他背后,身体里席卷而来的空虚令他本能地想要更多,溢出口的呻吟黏腻了不少。
“笑笑要忍不住了吗?”宫少衡感受到怀里的爱人正无意识地抬起上半身,想让穴口与龟头凑得更近,心头霎时间一阵荡漾,趁机加快了挺胯的速度,在离真正的插入只差临门一顶时,沉声蛊惑道,“只要叫声老公,我马上就进去。好不好,笑笑?”
脑海中,宫少衡平日里温柔的表情和此时充满欲色的眼睛交替闪过,严笑恍惚之间只觉得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仅余下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啃噬着自己的神思,甚至叫他有种宫少衡提出的这个难以启齿的称谓其实不怎么羞耻的错觉。
上次这么身不由己,还是体内那些异变的细胞二次发作的时候。严笑从未想过,单单是欲望,居然也有如此可怕的魔力。
奇怪的是,严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也许因为对象是宫少衡,他才完全相信,即使自己脑子混乱得一塌糊涂,身上人也只会和他一同沉沦,带他享受共赴巫山的乐趣,而非将自己看作被情欲操纵着的提线木偶。
“……老公?”严笑自言自语。
其实他只想先小声试验一下,起码要排开心底那些杂念,咀嚼清楚发音,再把音量提升到足以让宫少衡听清的分贝。
奈何,话音未落,严笑就感到后穴传来被骤然充实的剧烈快感。
“笑笑真乖……”宫少衡耳朵尖得很,严笑小猫一样的嗫嚅声甫一出口,就已浑身热血沸腾,下半身立时一沉,失控地俯身和人深吻个没完,哑声道,“好,老公这就给你。”
严笑心里已经做好了要忍着点儿疼的准备。他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但光是想想也知道了,男人的肛口本就不是专门用来性交的器官,宫少衡那根阳具又尺寸不菲,再怎么扩张都很难完全消除不适的吧?
不过想象中的撕裂痛楚并未传来。
刹那的快感冲击过去后,就算是麻痹效果也该消退了,但严笑体内仍然保持着被肉棒填个满胀的极致欢愉,甚至因为宫少衡插到底时对前列腺的挤压刺激愈发舒爽。
二人之间天生的契合固然重要,而严笑无从知晓的是,宫少衡早在今晚之前,就已经和这湿软的小穴打过招呼,有着一番亲密接触了。
事实证明,宫少衡的那个下午可不是荒度的。尽管严笑本人并不知情,他的身体却在宫少衡耐心的调教下熟悉了其操弄的深浅频率,被抽插了几下,便开始慢慢顺应着节奏收缩起来,一次比一次贴合得更无缝隙,几乎要把那根滚烫的巨根整个纳入最深处,绞紧吞下。
宫少衡再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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