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但总的来说并没什么攻击力,最多也就增添一点情趣,他被她这样对待,气着气着,都快要被她气笑了。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跟她在这里白费口舌,把她按倒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并把她那晃来晃去的手也交叉起来扣在了她后背上。
“埃莉诺,你怕来怕去的,结果我根本没有伤害你,倒是你先打起我来了。”
她委屈道:“你都不顾我的意愿,你脱我的衣服,我说什么你都不肯听。”
天呐,她讨厌这个奇怪的姿势,就像她是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在被家长训斥一样,可她明明就没有做错什么。
“你的意愿?我以为一个做妻子的应该明白,你丈夫的意愿就是你的意愿。”他十分理直气壮道。
“埃莉诺,我原本真的没打算这么做,但你非要跟我闹,一次一次冒犯我的权威,甚至还敢打我,实在是让我很不耐烦了。”
“做什么?”她想到了什么,恐慌了起来,“你放开我,你不可以这么做!”
但他当然不可能放开她,他也没准备真去找个什么刑具,b如她的发梳估计就很合适,他把她的衣摆撩起来,扒下她的衬k,抬起胳膊就打了她一下。
她惊讶地喘着气,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并开始感觉到疼痛,以及皮肤里迅速燃烧起来的热量。她不敢相信,这不可能是真实发生的,她的丈夫竟然打了她?她的父母都不会打她,她的哥哥也从来没有打过她。
在她开口抗议之前,他的手又迅速地落了下来。
“不要!”她惊声尖叫起来,“你停下!别打了!”
“我可以停下。”海登道,“但我都还不知道你是否已经学会了听话,夫人,你依然打算反抗你丈夫的命令吗?还是说我得拿条鞭子来?你想像我的马一样被我ch0u鞭子吗?”
埃莉诺倔强地没有回答,她的手拼命地抓着任何她能抓住的地方,床单、床柱,并用力地扭动身t,试图将自己拯救出去,但不管她怎么努力,他总能轻轻松松地把她控制在自己的大腿上,并给她一点教训。
她毕竟是被娇生惯养着长大,终究还是受不了。她ch0uch0u噎噎地哭了起来,向他哀求:“我求你了,爵爷,够了,别打我了,很疼,真的很疼……”
“够了?”海登笑道,“我才刚刚开始,我甚至都没怎么用力。”
他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显然,她的眼泪与恳求对他造不成丝毫的影响。他甚至还可以颇为愉快地欣赏她圆润的、红红的t0ngbu,一颗熟透了的大桃子,如此可ai,如此柔软光滑,因为他的拍打而火热。
面对他的无动于衷,埃莉诺的腿踢得更厉害了。
这一切都太屈辱了,暴露地趴在男人腿上,承受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的殴打,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苦苦哀求,痛苦又无助,却根本没有人来救她。
她绝望地想,他会经常这样打她吗?他会每天都这样打她吗?还是说,只要他觉得她不听话了就要打她?
她的父兄到底把她安排给了一个怎样的野蛮人?他们知道了会后悔吗?
不,他们才不会,两家的联盟b她重要,他们的脸面b她重要,她这个人什么也不是……
她不由得哭得更大声了。她恨他!她恨他!她恨透了他!她恨他打她,恨他这样冷酷无情,她也同样恨自己,恨自己为何生来如此软弱,只能在男人的手里挨打,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不应该打她的,他根本没有必要打她,她更宁愿他是直接杀了她……
直到她嗓子都快要叫哑了,整个人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她的丈夫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停止了他的惩罚。
“你简直像个戏剧nv王。”
海登一边冷嘲热讽,一边用他那令人战栗的手在她灼热的t0ngbu上几乎是温柔地抚0,可这样难得的柔情所带来的,却只是皮肤上的一阵阵刺痛。
埃莉诺觉得很奇怪,在挨打的时候,因为疼痛,她很疯狂,很不知所措,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只希望他能停下来,但现在,她的心却出乎预料的平静而放松,之前仿佛流不尽的眼泪也开始g涸。
当海登sisi控制着她的手一松,她回过神来,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从他身上爬开。
她忍着身t的疼痛,拉扯着自己堆在腰间的内衣,想要将它重新整理好,盖过膝盖,海登皱起了眉头,上前给她直接剥了下来。
身上只剩下长袜的她羞耻得浑身颤抖,想要用手遮掩自己ch11u0的身t,但他只是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她就立即不敢动弹了。
“你得到教训了吗?”他问她。
她b着自己快速地点了点头。
海登却仍然不大满意,他将她搂近,手指滑过她0露的t0ngbu:“不要像我的马一样就知道摇头摆脑,我以为一个懂礼节的妻子在面对丈夫的提问时会回答‘是的,爵爷’或‘不,爵爷’。”
她被他的动作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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