鸯,有过对温绾下手的打算,这下涉及到人身危险,不可能坐视不管。“不是让你往江家的税方面查的吗”宋沥白问,“情况怎么样”“这需要时间。”李奎迟疑,“你要是想加快速度的话,其实你只需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不打。”“咋了啊,哥你又没有和家里人闹矛盾,老爷子不是很看重你吗”“他们会催我回去。”宋沥白继续挥杆,远眺球的落脚点,鸭舌帽压了下,挡住刺眼日头,不急不缓跟着门童过去。李奎理解了,宋家是京城世家,大部分脉系和产业都在那儿,作为长孙继承人的宋沥白,呆在安城并不是长久的事情。宋家那边自然是知道他结婚了的事,虽然没见过面但是没有人出声反对过,亲戚好友也不会嚼舌根议论,当一个家族强大到和谁家联姻提高都只是聊胜于无的程度时,是不需要恪守门当户对的死规。当然这例外仅限于宋沥白,宋家旁支们想要更好立足的话,还是需要联姻的。“那要不你和嫂子一块儿回京城呗。”李奎出主意道,“老爷子还没见过孙媳妇了吧。”“看过照片。”“怎么说。”“说很漂亮,问我们什么时候生孩子。”“”如李奎所料,不仅不会棒打鸳鸯,老人家还想他们生崽崽。但生崽崽耗时耗神的,这俩都是自由惯了,肯定更想呆在安城过几年蜜月日子。远处,车辆停靠。姗姗来迟的客人到访。傅祈深。作为傅家二少爷的他,也是闷声干大事一挂的,行事低调,本在傅家并不被器重,奈何能力出众,一步步登天,造就其孤冷清傲的性格,作风比同龄人更沉稳成熟。李奎远远眺望,“傅二哥那气场绝了,什么话都不讲,工作人员看到他下意识低着头走。”宋沥白继续挥杆,眯眸问,“你觉得他帅吗”“帅啊。”“我和他比谁更帅一点。”“”李奎静默。不是哥。好端端的你搞什么雄竞。怎么突然把人家傅二哥当你的假想敌。看人过来,李奎笑眯眯上去打招呼,“二哥,好久不见。”
按照惯例,这哥俩见面是互看不顺眼的。然而这次,宋沥白客客气气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见。”傅祈深用一种“你今天是不是发什么神经”的眼神扫过一圈后,象征性礼貌地把手伸过去。这一握不要紧。巨大的力道将他的手箍住,像是要捏碎骨头似的。连旁边的李奎也在猜忌今天叫傅二哥过来难道是看他不爽想找机会整他吗。宋沥白又忽然松了手。傅祈深冷漠地看着自己被攥红的手。有病吧。“老子什么时候惹你了,你握这么紧干嘛。”“”李奎嗅到一股火药味。宋沥白若无其事,神态自然温和地拍拍他的肩膀,“太想你了,舍不得松手。”“”这理由狗听了都摇头。傅祈深懒得计较,他来时没多想这边的太阳直照,直接摘了宋沥白额上的黑色鸭舌帽,往自己头上一压。当出气了。“”宋沥白睨他,“随手拿人帽子,你有礼貌吗”傅祈深“没有。”“”宋沥白反手摘了李奎的遮阳帽,给自己戴上。李奎“”两个祖宗斗争,他是最受伤的一个。真是服了。只得屁颠颠找门童要帽子。“说吧。”傅祈深脾气不是很好,态度淡漠恹然,“找我来什么事。”“傅家之前是不是和江问英有过项目合作”宋沥白开门见山,“我听说她那项目背后有不少鬼。”“怎么你想整她”宋沥白没否认。江问英的事儿,他没有和老爷子开口的打算。上次从温绾那边弄来的u盘里有违法证据的线索,只要细心调查的话,完全可以利用合理条件让江问英得到应有的惩罚。李奎给傅祈深阐述大致计划方向,他们这边是有江问英部分偷税漏税,贿赂官员等证据,但想要彻底掰倒,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导火索。而这导火索,和傅家之前和江问英的合作有关联。“那项目不是我负责的。”傅祈深言简意赅,“我去查的话要费点心神,你打算给什么好处。”“蔚蓝股份怎么样。”这条件很有诱惑力,蔚蓝未来发展前景巨大,股市稳定上涨。傅祈深“我没这么物质。”宋沥白“那你就免费出个力”“我记得你之前在christies拍过一支白马酒庄藏酒。”傅祈深一顿,“送我。”“”这还叫不物质。“还有放在拉斯维加斯你亲自改装的车。”傅祈深又说,“给我。”“”伸手党算是给他玩明白了。“成。”宋沥白点头,“都给你玩,你单身,你时间多。”“”自从初家小公主和情敌走得越来越近。傅祈深每次都要被cue。再好脾气的人都不爽。何况他脾气差。傅祈深没惯着,冷冷一睨,“你嘚瑟什么,你修成正果了”“废话。”宋沥白手抬帽沿,无名指上的婚戒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结婚了。不是正果是什么。“戴个婚戒而已。”傅祈深嗤笑,“她和江景程不也戴过吗”“”本来就傅祈深一个人脸色不太好。这下两人对称了。各破各的防。个个黑沉着脸色。很明显的,江景程名字一出。宋沥白不太痛快。当然,不仅仅是戴不戴戒指的缘故。而是他和傅祈深半斤八两。温绾已经知道他曾经的心意。但一直没有表示。很少主动亲亲,很少主动坐上来,只有那次他佯装醉酒后才照顾他哄哄他。更没说过喜欢他。唯一吐露的喜欢,还是被拆解的梦话。后面宋沥白再挥杆打了两次duobeboy,兴致乏乏,直接扔杆儿不玩了。李奎汗流浃背。这两祖宗见面就不能消停点吗。沿着球场走完,天色不早,李奎跟着他们后面准备走的时候,被宋沥白喊住。“你不用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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