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勾引着她,还差一点就能被彻底玩坏了
“碰那”甜腻的喘息声里,苏柏灵敏的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碰哪?
那个禁地吗?
被赋予了探索未知的权利似乎暗示着关系的更进一步,但激动、喜悦、恍惚到难以相信的复杂情绪下,还有另一种情绪在蔓延——猜疑。
原则一旦被打破,那么。
而现在苏柏怀疑的就是他不是
如果是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林阮问这个问题,苏柏一定会满心欢喜的回答是,认为林阮是要和自己挑明关系。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是两个最亲近的人却从来没有互通过心意。苏柏总想着会有机会的,一错过却是八年。
现在的苏柏哪怕心里再喜欢,嘴上也说不出口。
一旦说出口了,消失的八年又被谁放在心上?
林阮下一次消失又要靠等吗?
在没有任何把握留下林阮的前提下,倒不如用这根风筝线吊着林阮。
漆黑无关的房间里,苏柏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已经熟睡了的林阮。没有光的反射,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她在那。
然而这种认知却无法令牵着林阮的手放松下来,也许这种存在的认知就是依托着肌肤相贴的双手间热度的传递依存的。
热度一消失,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刚刚在走廊深处看见的人影又在脑海里浮现——张耀,林阮的狐朋狗友。
以前他联系不上林阮,甚至要去他的地盘蹲守!
想到这,苏柏俊美的脸庞就嫉妒得咬牙隐隐扭曲,恨不得顺着那双手摸上去咬她一口,就算被骂是狗也认了。
门铃声响起,酒店服务送热鸡蛋来了。
苏柏面无表情地拿着鸡蛋敷在眼上,默默祈祷有效果些,要不然他又要做一回“采花大盗”天明就闪人了。
等他再回到卧室躺上床的时候,林阮滚进了他的怀里,两人雪地取暖般静默无声相互依偎。
窗帘阻隔之外,明月高悬,风拂过,树叶摩挲,窸窸窣窣,皎洁月光下,影子似妖魔张牙舞爪。
——
翌日清晨,林阮起床的时候,苏柏已经戴上墨镜,买好早餐坐在餐桌旁边等着了。
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装模作样,见林阮走来,在抬了抬下巴,示意林阮坐在对面。
林阮绕着餐桌走了一圈逗他,她往那边走,报纸就往哪里挡。
林阮站在他身边的时候,苏柏更是紧张得肌肉都要紧绷了。林阮猛地贴脸靠近一下,苏柏就一手护着墨镜,一手拿着报纸,向后躲闪着要倒了。
林阮伸手将人扶住,捂着肚子笑,嘴里忙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在苏柏掩饰般的一声冷哼里,林阮规矩着在对面坐下。
这个角度,苏柏精心挑选过,能保证浮肿的眼林阮根本没有可能看见!
窗外阳光明媚,洁净的玻璃偶尔框进一串飞翔的麻雀,叽喳声隐进苏醒已久车流声里,隔绝在屋外。
林阮收回望向窗外的双眼,咽下嘴里的鸡蛋,问他是不是有早课。
苏柏只说和别的老师换了。
小轿车插进了车流里,倒扣的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王凯:打探到了,张耀在那有有一间长年包下的套房。】
另一间已经被退了的房间里,清洁工从垃圾桶里掏出了一把倒插着的玫瑰,尽管遭到了一番摧残,依旧能看出曾经被人小心翼翼对待的痕迹。
下面是一个丝绒质地的首饰盒子,清洁工打开一看高兴得跺脚笑。
林阮这次混进学校当然不是以一个单纯的清洁工身份混进去的。
事实上,怀江七中食堂的承包商合约已经接近到期,在学生普遍不满的情况下,正在考虑新的合伙人——林阮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之前几天都穿着一身清洁工的制服而已。
但学校可没有为她准备专门的休息室,所以她直接临时征用了苏柏的折叠床。
苏柏在桌前“哒哒哒”,她在一旁“呼呼呼”。
直到感觉到一旁有一道实现在注视自己,林阮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扒拉开遮光的眼罩。
是一个女生,长得很漂亮,即使在高中卷得人精神萎靡,依旧无损她的美丽。
身材偏瘦,肥大的校服坠着,越发显出独一份的清丽,能看出来各种良好家境潜移默化的作用。
看到林阮面容的那一刻,在一瞬忪怔之后,一汪秋水剪瞳里爆发出极大的惊喜与感激,随后看见林阮无所事事地睡在这里又化为了疑惑与担忧。
她弯腰感谢道:“昨天的事谢谢你!”
林阮睡到昏沉的大脑这才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昨天瑟缩在角落里的女生了,摇头推辞道:“这是学校老师应负的责任,没有提前发现,已经是失职了。”
“您是”许是没有将林阮与记忆里的老师对上号,女生犹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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