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想要尽我所能记住你。”
他抱着她脸,咬她,亲她。
她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去扣他胸膛上凸起的乳尖,他全身一震,失了力度,将她那件薄毛衣扯成了几片,她半裸在他面前,他的眼红了,唇凑了过去,咬住了她嫣红的乳头,肖甜梨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两人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双手触摸到的,是最真实的彼此。
她和他的颈链互相纠缠,一对婚戒叮叮咚咚地碰撞,交缠。就如同此刻的他和她。
就在沙发上,他掰开她双腿,强硬地撞了进去。可是她痛得蹙眉,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但他看出来了,于是又退了出来,他那里肿得厉害,要他这样忍,非常痛苦与残忍,但他只是付下头来,去舔她的阴唇,如果,她不能充分湿润,就会很痛苦,他舍不得的,唇吸着,他已经感觉到了一大波蜜露渗出,她那一处,很可爱,像一个小小的粉色玫瑰花苞,真的很小,她的嘴唇倒是肉嘟嘟,略厚的,还软,接吻时吸起来很可爱,很性感,但她这里的这张嘴却又小又薄,还不禁弄,每一次,他还没怎么着,她那里就会红肿起来。明十插进灵巧的长舌,一点一点地搜刮,惹得她尖叫着又吐出了许多蜜,明十咕嘟一声,将它们都吞咽了下去。
肖甜梨脸红了,坐起身,要去掰开他头他脸,但看到的就是那糜艳的一幕,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怎么舔她,吸她,弄她,而他一张白皙的脸,那深邃的眼,那挺拔的鼻尖,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感觉到她看他,他抬起眼眸,深邃的眼部轮廓忽而一仰,他的眼角也斜了起来,是十分妖冶的笑与勾引,他松开嘴中那朵娇花,看着她眼睛,插入了三指,一边抽插,一边勾引:“好看吗?想看我是怎样干你的吗?”
肖甜梨脸红了,呻吟声破碎,一只手死死地扣着沙发,一只手想要去推开他,去被他一手按在了她腰椎后,他讲:“舔得你爽吗?”
肖甜梨要急哭了,全身似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干我。用你的那根东西干我!”
明十笑了,又伏了下去,他抬着眼,一边咬吸她的花穴,一边欣赏她此刻性感又破碎的表情。
肖甜梨真如五内皆焚,他这样子简直美得像妖孽,而她只想吃他!她只好用软的,声音沙沙地摩擦着,又似另一种诱惑:“阿十,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真正的你。我们结合。”
明十怔了一下,爬了上来,一手按压着她丰盈的乳,一手抱着她,他亲了亲她额心,才讲,“傻妹,我是想让你快乐啊,不然我只顾自己进来,你要痛死了。你怎么就这么小这么嫩呢?!”说完,自己倒是又笑了,“不过你确实是很小。才22岁呢。”
她亲了亲他嘴巴,抱着他肩,与他身贴身,头碰头,那一处已经很湿,他已经完全地插了进去,只是没有动,只是抱着她亲,等她适应,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跳动,更能感受到他的炙热与变得更为壮大。
明十慢慢地磨了一个圈,她尖叫,实职扣进了他的背。而她那里,对他又吸又咬,他是真正的十分不好受。她喘着气,回应他的话,“22岁就嫁给你啦!我已经是人妻了,不小了。”
明十的心很热很热,泪水控制不住,滴在了她的脸庞,滑下,烫在她的心间。他不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一遍一遍地撞,撞得沙发一下一下地摇,发出咚咚声。而她的发全散了,蒲柳一样柔软身体随着他冲撞而摇摆,当然,她也极会吸,她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失控,不让自己尖叫,不让自己放松,她想令到他快乐,也和自己较劲,她用力地吸他,但她泄身太快,那一处的媚肉如化作了无数的嘴快速地蠕动,痉挛,她失了神,大脑内一片空白,只觉得下体在颤抖,在剧颤。明十感受到了,更为用力地冲撞,专往她激烈收缩的地方撞,一手掐她乳,一手在她花蒂上爱抚,热情地喊道:“叫出来。”
“嗯,唔~”她依旧死死咬着唇,她不能放松,只要一放松,她就全泄了。
他摸了摸她肉肉的唇,然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摸她的舌尖,勾出更多的香液,他说,“阿梨,我的妻,你别较劲了,我投降好不好?”他抽出手指,一条银丝从她肉嘟嘟的小嘴里牵出,果真是又香又甜,缠缠绵绵。他将手指含进嘴里舔了舔,道:“阿梨,你真的很甜。”他俯下身来,抱着她接吻,舌头缠着舌头,深得很进入,就如下面擦得很深,已经顶开了她因极乐而张开的宫口,他在宫里抽搐,她爽得小腿早挂不住他腰,软在沙发上抽搐、痉挛。而她被他吻着,吸着,缠着,她发不出声音了,全身都是软的,被他干得软成了一滩春水,春水很多,泄了洪一般,他继续推进,用力地撞击,就保持一个姿势,就让她爽得失去了一切感知。
他一边吻她,一边讲,“阿梨,我是你的裙下之臣。从一开始,我就认输。”
这一次,他没完没了,许久没有射出来。
后来,她在反复高潮中,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在又一波高潮袭来时,晕了过去。而他还在干着,将她双腿打到最开,看着那薄薄的一处粉红,那小小的花苞,因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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