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把精液在季颜的身上抹开。他给季颜翻了个身体,把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
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半张着吐气,季颜睡得很熟。霍尤用指腹摸着他红润的嘴唇,时不时伸进去一节手指,搅弄着软舌,带出点唾液,又放到自己嘴里吸干净。
“颜颜。”他用嘴唇蹭着季颜的额头,手指还放在他嘴里,“给哥哥含一下好吗?”
季颜自然是不可能回答他。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霍尤自言自语。
他草草地撸动了两把性器,便迫不及待地扶着季颜的脸,对准他的嘴,慢慢捅进去。
其实进不去多少,但季颜仿佛张嘴含着他龟头的画面刺激得霍尤的肉棒迅速完全膨大,血管暴起。
他喘着粗气,眼睛赤红,维持着头部浅浅插入季颜嘴唇的动作,几乎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射出来,精液射在季颜的脸上、额头上,连头发上都有。
最多的当然是嘴上,白浆顺着季颜的嘴角流下来,就像是刚刚给他口过一样。
这么幻想着,霍尤捏住季颜的下巴,含住他的嘴唇,毫无章法地嘬吻。
这一系列怪异又淫乱的单方面性爱持续到半夜,中途摄影机也关掉了,霍尤记不清他用季颜的各个身体部位泄出来多少次,只感觉心底的燥意稍微被满足了。
霍尤偶尔才能这样偷偷摸摸的放纵一次,他的性欲很重,而且比起生理上的满足更需要心理的满足。日常的性爱尺度无法满足他对颜颜的特殊性癖,他就只能靠次数和时间来弥补,每次要得太久总会让颜颜很疲惫,然而他却根本无法降低频率。
“他低头露出的后颈,身体散发的香味,靠近我耳边说话时的吐息,还有温暖的体温,就像一张网牢牢的网住我,让我根本无法挣脱。”
年轻人紧皱着眉头,向面前的医生剖析自己隐秘的感受,他五官俊朗非凡,有一米九几,身材高大健硕。任谁都想象不到这样外表优质的男性会深深地陷入暗恋的折磨中无法自拔。
“只是看他一眼,我的脑子里就会想象出上百种场景,幻想着我是怎么和他做爱的。”
“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我会伤害到他。”霍尤最后笃定的说。
“你完全把自己预设为一个潜在的罪犯了。为什么不试着追求他呢。你说过,你们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你和你的弟弟并没有血缘关系,如果你担心这方面的问题。”爱德华对面前的年轻人说。
“您怎么就确定我不会犯罪呢?”霍尤突然抬头注视着他。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被他这样的眼神吓得楞了一下。
爱德华皱了皱眉,他是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这位病人的病情了。他一直把霍尤归结为轻度的性瘾患者,这其实不需要专门的治疗,如果不影响正常的生活,只要适度引导,发泄出来就可以了。
所以在爱德华得知霍尤有暗恋的对象时,是非常支持他和那个男孩交往的,他以为霍尤顾及两人类似兄弟的身份,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所以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这对于一个轻度性瘾的人而言不是利于健康的事情。
但是霍尤一直在强调自己一定会伤害到那个男孩儿,这不太正常。
于是爱德华医生斟酌着开口,“性生活方面的事情是可以磨合的……”
“你是不是对他还有一些……”爱德华寻找着合适的词语,“过多的控制欲、占有欲之类的。”
看着霍尤的表情,爱德华猜到自己应该是说准了。
“不管是控制欲还是性欲,一直压抑只会产生更加难以预计的结果,为什么不试着接触他呢,如果你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那很有可能会有正面的积极作用。”爱德华医生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有时候人的欲望并没有那么可怕,反倒是不断的回避和压抑造成的心理损伤会更严重一些。
霍尤轻笑了一声,“如果我开始这样做,那么不管他同不同意,我最后都会得到他。”
“……我对他做过很不好的事情,在以前。”
爱德华想到可能是和性有关系的接触,“一个家庭里长大的兄弟姐妹,在幼年的时候会对彼此的身体产生好奇,这种情况在同性和异性之间都有,并不算罕见的个例——”
“不是的。”霍尤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医生的话,“我曾经……我曾经差一点,就强暴了他。”
说到这里霍尤像是回忆起什么,他的手盖在嘴唇位置,手背不自然地轻微颤抖。
“那时候他才十几岁。”确切地说是12岁。
爱德华医生表情骇然,说不出话来。
霍尤低笑了一声,“而那时候的我已经成年了。我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那可不是简单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所以,您如果不想我因为性犯罪进监狱的话,还是给我开药吧。”
医生这时候想到霍尤一开始过来的目的,让他开一些ssri类的药物。这是一类常见的用来治疗抑郁症的药物,病人的耐受性很好,但是具有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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