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将整个下体都沾染成了一片湿润泛着淫靡光泽的模样。
“把屁股扶好。”
冷冷的话语从身后传来。
凌温瑜的大脑早在方才不断落下的戒尺的抽打之中已经变得有些迟钝,但在身体自己的反应之下,掰在臀瓣上的那两只手却又听话地顺着臀瓣被掰开的位置再次上前,将两瓣臀瓣掰的更开些许。
但被淫水沾染的臀瓣变得有些湿滑。
尽管凌温瑜已经尽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让那口正在接受抽打的小穴可以展露出来。
但滑腻的臀瓣却并不让他如愿。
带着淤痕的臀瓣本就胀痛不已。
而在凌温瑜不断加大的力道之下,被过度按压的臀瓣终于还是受不住臀瓣上袭来的疼痛,跪趴着的身体蓦的往前一探,直接跌倒在沾染了一小滩淫水的地板上。
“唔……”
臀瓣上传来的过度疼痛让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不断小声呜咽。
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回头望向凌天的方向,仿佛是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从凌天那里获取些许可怜,让自己早已不堪承受的下体可以从现如今的惩罚之中解脱。
然而,对上凌天那双漆黑的眸子,凌温瑜不觉间便瑟缩了一下。
都不用凌天开口,凌温瑜自己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当即便慌忙地想要重新掰开那双沾染了淫水的臀瓣,让自己恢复到那个最适合接受惩罚的姿势。
越是慌张,却越是出错。
沾染了淫水的臀瓣本就滑腻不堪,如今再配合上凌温瑜这幅抓不到重点的模样,三番五次的挣扎都没能让他重新回到那个让凌天满意的姿态。
“呃啊——”
跪趴着的姿势蓦的猛地一晃。
坐在椅子上的凌天终于还是没了耐心,抬脚便踹在了那两瓣高高肿胀的臀瓣上。
秀气修长的手还在上面挣扎,就这么一起连带着被狠狠踹了一下,死死压在了被靴子踩着的两瓣臀瓣上。
“既然你自己做不到,那我就帮帮你。”
被靴子重重踩着的臀瓣再没有闪躲的余地,比方才自己用双手掰着更大的压力直接施加在两片臀瓣上,让凌温瑜疼地颤抖不已的同时,被迫展露在外面的小穴也重新被戒尺眷顾,接连不断地挞责如同细雨般落下,让跪趴着的人只能被迫承受。
肿胀的下体早就不堪重负。
被抽打过度的穴眼甚至已经布上星星血点。
而终于在戒尺某一次落下之时,本就已经遭受了过多刺激的下体终于忍受不住,被同样欺负了的尿眼再也无法控制住被自己堵塞在腹中的尿液,淅淅沥沥随着淫水一起滑落到了书房的地板上。
被抽肿的小穴和臀瓣在获得了凌天的首肯之后得到了应有的照顾。
二十多年来过多的被抽打的经验让凌温瑜甚至都不用找医生,自己便可以从医药箱中找到相应的药物,躲在房间里如同舔舐自己伤口的小狗一样,自己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每到此时,凌温瑜都不由得在心中怪凌天不爱自己。
就算使用一台机器,在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也是需要对机器进行保养修复的,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但凌天却从来没对他做过那些。
就好像认定了他是一个不需要维护的个体一般,每次在责罚他之后,连一点虚假的安慰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只是一心一意将心思放在工作上,仿佛他这个儿子完全没有工作重要。
但在检查他的身体之时,他跟工作的地位却仿佛掉了个个。
就算大半夜有紧急工作需要处理,凌天也会选择先把凌温瑜的身体检查完毕,然后再去处理那些看起来紧急,实际上耽搁一会儿并不会死人的工作。
咬着牙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伤处,凌温瑜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沉沉入睡。
接下来的几天,凌温瑜都没有出门。
肿胀的臀瓣和下体严重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即便仅仅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去卫生间,都要消耗不知道多少体力和精力。
那些喊他出门的公子哥们心中觉得奇怪,却又不好追问什么,只当是这个脾气让人琢磨不透的少爷有了新欢,这才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出去,只是呆在家里陪藏在家里的美人。
凌温瑜要是知道他们心中是这么想的,恐怕当即就要在他们的脑袋上拍一巴掌。
奈何下体受到的刺激让他无法出门,自然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及到凌温瑜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是凌天给他举办的归国宴会上。
凌家终归是a市说一不二的家族,凌温瑜身为凌家唯一的继承人,原本应该在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被人热烈欢迎一番,奈何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耽搁,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凌温瑜臀瓣上的伤依旧未曾完全消失。
即便他每天都有给自己涂抹药膏,但当时被抽打到布满淤痕的臀瓣本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更何况,这其中也没间隔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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