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哪个,随手抓起一只狠厉捏搓着,乳肉不停地从姜铎指缝溢出,雪白一团渐渐布满了红痕。
就在冯怜觉得要窒息时,姜铎嘶过一声后把肉刃从嗓内拔出,冯怜没了支撑,骤然瘫坐在腿上脱力的大口喘息着,姜铎一手快慰着肉刃一手捏来冯怜两颊,涌射的白浊将冯怜面上与两乳浇了个彻底。
冯怜神志不清的抿合着酸颤的唇,无意识的吞咽着唇上浓精,却不忘准确的伏倒在皇帝膝上,小手在皇帝尚硬的肉刃来回轻抚,枕在皇帝膝侧偏着头望他:“奴谢、谢陛下好赏。”
姜铎痛快过一回,面上颜色自然舒悦许多,也肯赏眼去看攀附在膝上的冯怜:哭过的眼珠沁润的更明亮了,仿佛汪在水里,唇周还疼的合不上,指印遍布的椒乳坦露在被扯烂的宫装外,下裙却还好端端的穿着。
姜铎伸出手去,拇指重重揩蹭在冯怜面颊:“这几年你倒是长进许多了。”
冯怜讨好地将脸迎凑上姜铎掌下,眼波如丝的缠绕着:“奴都听您的,只求陛下愿意多看奴几眼,奴死也情愿了。”
姜铎笑意更深了,手指停在在她耳垂上揉了揉:“是吗?”随后一把抓紧冯怜小臂,将人提在膝上,两腿分坐开,低头便在她胸前四处吮吻起来,冯怜喜不自胜的引颈逢迎,两人的呼吸渐渐急切粗重,但她没有发觉姜铎两眼始终都不曾有情欲沉溺。
姜铎沉缓的吐息萦绕在她耳后,下一瞬说出的话却像蛇一般扼住了她:“今晚一过,朕下旨赐太妃生殉。”
姜铎慢条斯理的剥开她的下裙,随意地抛在堆满奏疏的长案上,肌肤霎时暴露在空气中,冷的冯怜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她骤然听清了姜铎方才的话,顿时大惊失色,环在姜铎颈后的双手僵硬的不敢动作:“陛、陛下,陛下是与奴说笑的吧?”
姜铎握住她的腰提起几寸,硬挺的肉刃瞄在穴口蓄势待发,腰身被重重摁下的一瞬,穴内几乎是以被贯穿的感觉填满了。
胀,太胀了。
姜铎坐在那里不肯动,提着她的腰在肉刃上下吞吐起来,但冯怜此刻的恐惧远远超过欢愉,像死物一样的任由姜铎摆弄。姜铎却好似并不在意,掐着她的脖子将人掼倒在长案上:“倘若你即刻便想死,朕一样可以下旨。”
冯怜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她还不想死!
她胡乱拧着腰往肉刃那边吞磨着,眼泪如珠颗般扑簌簌的在两颊滚落:“奴不想,奴不想——!陛下疼疼奴,奴今生来世好好谢您——呃啊!”
干涩的穴内逐渐滑润起来,姜铎只管挺腰在穴里肆撞,任凭冯怜两条腿无所凭依的空悬着晃荡在案边。姜铎掐在冯怜颈上的掌也不曾松开,身下每声高吟里都被迫带着几分将死的哀鸣感,倒也与冯怜口中糜音淫艳的相得益彰。
硬刃暴虐的鞭笞在穴内,冯怜白嫩的背摩擦在案上很快泛了红,两扇蝴蝶骨擦红的尤为鲜艳,接着便是破皮之后的疼痛,冯怜不得不抱住掐在她颈上的那只手臂,痛感与快感并发,泪水与穴水齐涌,她不住地向姜铎卖乖,胡乱的叫喊着陛下:“奴好快活,啊哈、撞到了!嗯呜——奴是陛下的。”
姜铎将冯怜翻转重压在案头,这回换作更为娇嫩的乳尖吃痛了,姜铎不曾抽离,穴肉迅疾地被肉刃转圜一圈,湿滑的穴道险些将肉刃推出去,姜铎在她臀肉上狠掴一记,落在殿里极清脆的一声:“夹紧了。”
冯怜两臂被姜铎钳握在身后,半倾的腰身能勉强抵靠在案上,脚尖踮起才堪堪能挨到地面,浑圆的胸脯垂成极好看的弧度,涨硬的肉刃闷声鞭笞在宫蕊:“呃呃呃啊——奴要去了!陛下、饶了奴吧——”
冯怜泄过一次又一次,穴肉敏感的太过,姜铎提枪出来时冯怜当即动若无骨般虚脱的倒趴在案头,腿根浓腻的白浊覆盖在先前已经干涸的部分缓缓流下,侧面无力地喘息着,两腿抖得厉害。
殿中满是浓郁的交媾气味,姜铎穿戴整齐后随手捋了下外袍褶皱,朝门口走去:“姜为忠。”
外头早已是繁星满天,里面的动静并不算小,姜为忠一早便遣远了一干宫婢太监,这会立马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进来听令,一眼也不敢乱瞥。
“朕今晚歇在书房。”
姜为忠一个“是”字才说出半个音,又听姜铎道:“勾结太妃,是你的主意?”
姜为忠茫然地瞪大了双眼,急忙跪下请罪:“奴婢,奴婢不知情啊陛下!奴婢立即去查——”
“不必了,凡有关者,尽杀。”
姜铎朝内室一瞥:“先帝薨仪,赐冯怜生殉。”
二人都不曾降低声音,是以冯怜听到“生殉”二字后骤然昏厥了。
几日后。
先帝行葬,众位太妃一并生殉。
冯怜身死。
承明殿中多出一名侍墨宫婢,皇帝亲赐名讳——露涟。
先帝葬仪是举国大事,朝政也要为此休停一日,城内佛寺诵祝的梵音三日不绝不断,沉重的钟声回荡在朝日与晚霞,百姓都纷纷称赞新帝的德行孝贤。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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