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好难受哥哥”小美人躺在床榻上,下体的瘙痒让他左右翻滚,想用手纾解,但手指带来的爽感远远比不上兄长的弯刀。
他哀求兄长不要离开,可宋赫华只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蛋儿,戏谑道:“宝儿听话,哥哥可不能让沈副将久等了。”
说罢,他拿出麻绳将弟弟的双手捆住,吊在小床上,这个姿势使得宋微玉更加难受,他只能跪趴在床上,双腿被迫分开,宋赫华把檀木桌上的茶碗放在他的双腿中间。
“宝儿的淫水什么时候填满茶碗,哥哥就什么时候满足宝儿。”
宋微玉挣扎起来,哭嚷着:“哥哥我错了”
但宋赫华没再回应他,主屋打开一扇小门,而后又紧紧关上,一丝风都吹不进来,只留宋微玉一人在情欲中煎熬。
他不知道的是,这条珍珠小裤提前在春药中浸泡了一天一夜。
情欲不断翻涌,宋微玉浑身滚烫,在小床上呻吟煎熬,腿间分泌出黏稠的淫汁,顺着珍珠小裤滴入茶碗内,一滴、两滴
半月居的主屋里传出微弱的呻吟声,宋府的六少爷像一条不知廉耻的小骚狗被吊在小床上。
双腿中间的茶碗内盛着薄薄一层淫汁,离装满还远着呢。
宋微玉知道哥哥是存心嗟磨他,豆大的泪珠滚落,他只能咬牙忍耐,这张小床上挂着一柄打磨光滑的檀木戒,
与放在清园书房的檀木戒一模一样。
这让宋微玉想起了许多事,一年前,宋老爷因病逝世,府内上下都挂满白布,宋家的六个子女都需要轮流到祠堂守灵。
宋微玉虽身份低贱,但也得按照规矩去跪着守灵,突然外头乱了起来,母亲身边伺候的丫头菊香慌慌张张跑进来,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
“六少爷不好了,老太太和太太要打死五姨太。”
事关自己的母亲,宋微玉也顾不得什么规矩,连忙去了宋太太的院子,在前往的路上,他才得知母亲与宋府的厨子私通,被太太知晓了。
宋太太要清理门户,将五姨太押进柴房。
宋微玉花钱打点了看守的下人,偷偷看望生母,朱红香蓬头垢面,见儿子来了,急忙拉着他的手。
“微玉你去求求宋太太,不,你去求大少爷开恩。”
“大少爷向来疼你,你去求情,他不会不管的!”
宋微玉愣了愣,他看着柴房阴暗潮湿的环境,最后咬牙点头:“我知道了。”
之后,宋微玉就爬上了亲哥哥的床榻,只求他能给五姨太一条生路。
而宋赫华欣然接受了送上门的美味,以宋家掌权人的身份把朱红香送了出去,还给了她一座小宅院,保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宋微玉就是在这张小床上哀求兄长为他开苞,儿臂粗的肉棒奸进青涩的嫩屄中,他连躲避的资格都没有,忍着疼任由兄长玩弄。
想到这些前尘往事,宋微玉的身子更烫了,像熟透的小虾米,嫩屄处仿佛有蚂蚁在啃咬,他想用手指纾解,但粗麻绳紧紧捆住他的两只手臂。
“呜啊好痒”
小美人儿扭动屁股,试图驱赶浑身的痒意,双腿止不住哆嗦,在没有任何物品触碰的情况下到达高潮,一股透明水液喷进碗中。
午后的院落很静,外面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声响,突然有两三个佣人结伴踏进半月居。
她们端起门前盆栽:“这花都焉巴了。”
“可不是么,大少爷不在,平时这儿都没人来。”
“里面要进去打扫吗?”小丫头垫着脚尖,往偏房瞧去,“听说六少爷也回来了,怎么没见着人?”
“嘘,没瞧见主屋的门关着,六少爷估计在睡觉呢。”
“快些走吧,要是迟了,张妈又该骂人了。”
几个小丫头你一言我一语,抱着盆栽离开了,半月居又恢复寂静。
主屋内,宋微玉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小嫩屄吐着一股股淫水,天知道方才他有多么害怕,要是有人推开房门,明日他就成了九港城最新的饭后闲谈。
桌上的西洋钟“滴答滴答”响,指针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天色渐渐暗沉。
屋门被推开时,宋微玉像受惊的小兔子,抬头望去,发现是兄长后,瘪嘴啜泣:“哥哥”
宋赫华一靠近就闻到了小骚狗的淫味儿,走到小床边:“哥哥来检查宝儿有没有乖乖听话。”
提起这个,宋微玉心虚挪了挪屁股,瑟缩着身子往后躲。
这时,宋赫华才发现宋微玉双腿中间的茶碗打翻了,床单上一片泥泞,小嫩屄更是吐着淫丝,黏糊挂在肉户上欲落未落。
怪不得房间里一股子骚味儿,原来如此。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宋微玉慌慌张张解释,他身子实在难受,扭动屁股时双腿跟着挪动,一不小心就把茶碗推翻了。
宋赫华可不听解释,取下床帐旁悬挂的谭木戒,二话不说狠狠抽在肥润的肉屁股上。
“呜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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