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一点,这也不能怠慢啊。
小太监暗自心里思忖着得和自己要好的太监们说说,千万不能怠慢白未与。
白未与从桥头一跃而下,安荀抱了满怀,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身子,嘴角噙着笑垂眸看着怀里的白未与,白未与笑着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雪越下越大了,跟在身后的太监也没有伞,只能这样跟在两个人身后。
因为是年宴特别的忙,这种下路的雪未清理,已经堆积起来了,踩上去嘎吱嘎吱的,害怕白未与摔倒,安荀便牵着白未与的手,白未与的手有些凉,安荀的手则和他这个人相反,干燥而温暖。
“喜欢皇宫吗?”安荀低声询问白未与,仿佛在问白未与喜不喜欢吃那个菜一般,白未与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不喜欢,四四方方的像牢笼。”
安荀挑眉心想,怪不得之前在周国做了武将,这个想法倒是与他不谋而合。
他也不喜欢。
回去时春香已经让小厨房烧了热水,两个主子回来便可以直接熟系,这个天气泡个热水澡,比什么都舒服。
白未与刚脱下披风,散开头发,听春香说安荀也在洗澡,便让春香下去了,然后跑去了安荀的卧房。
泡着澡眯眼享受的安荀睁眼便看见了趴在浴桶旁边的白未与,微愣随即皱眉道:“胡闹,不洗漱歇下,跑来这里做什么?”
白未与和安荀生活了那么久,早就摸透了安荀的套路,丝毫不畏惧,安荀在他面前就是纸老虎,就算气得上火,有一次是对他下狠手的吗?
回答是一次都没有。
白未与抬手解开腰带,一件件脱去衣衫:“我要和王爷一起泡澡。”
安荀闻声无奈的扶额:“未未!你知道你这个举动在本王看来是什么意思吗?”
白未与只留下了一件中衣,转身两步来到浴桶边吧唧一口亲在了安荀脸上,然后略带调戏的问道:“我亲王爷,王爷知道我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吗?”
没想到白未与会直接亲他的安荀身子微僵,随后眼神发沉,笑骂了一句:“小狐狸!”
“人生苦短,王爷要知道及时行乐,别总是皱眉头,小心变老喔。”
……
雪越下越大,院子里的树枝上都覆盖了白白的一层,天空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亮,有冷风穿过,还未睡下的下人打了个抖,加快了手中的活儿,心想着再忍忍把王府新做发放下来的棉衣留到过年再穿,过年穿新衣,暖和。
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莫青和莫白相互看了看,尴尬的移开了目光,虽然因为风声有些不太真切,但是他们都心知肚明。
安荀对白未与很特殊,两个人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们觉得安荀身边能有个人也挺好的,但是就像曾经安荀说的,做下人的不可怜自己,还可怜起了他们的主子。
勾引不成反被xx的白未与最后落败昏了过去,安荀倒是因为欲望得到纾解,觉得整个身体都轻松了许多,看着白未与苍白的过分的脸,带着些许的红润,安荀还是有些担心,让莫青重新准备热水,给白未与清理过后,让莫白过去将已经入睡的苏落给提了过来。
苏落看见躺在床上的白未与脖子上的吻痕有些吃惊,也立即就明白是怎么会是了,怪不得莫白那小子脸色那么奇怪。
“怎么样?”安荀看着给白未与把脉久久不说话的苏落略带不耐烦的开口道。
“没有什么大概,就是刺激过度太过劳累了。”苏落收回手,将白未与的手放了回去,收起垫手的白布站起身看向安荀,苏落垂眸想了想随后又抬眸道:“王爷你想清楚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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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
“……你的话太多了。”安荀微微蹙眉道。
但是安荀的眼中只有不耐烦,没有冷意和杀意,苏落已经知道了安荀的答案,也对,安荀因为他母妃的事儿一直对床笫之间的事儿有阴影。
无上皇可不是什么好人,性癖很怪,当初安荀出生之后,不得宠,无上皇喜欢看自己的妃子和侍卫欢好,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已经很少了。
安荀的确是无上皇的子嗣,但是他看到过很多次自己的母妃被强迫的样子,他的母妃带着满心的倾慕来到皇宫,最后却如同做了一个金丝笼里的花楼姑娘,可是他母妃不敢自杀,因为害怕自己自杀后,安荀就没有活路了。
这也是安荀身边至今无人的原因。
安荀最后也算是赢了吧,他如愿活了下来,他的母妃却再也没能看到所谓的希望。
当时无上皇发现安荀不好控制之后,是想利用他的母妃弄死安荀的,结果他的母妃为了救安荀用发钗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她好几次想这样做了,所以把发钗被弄得很锋利,她并觉得难过,反而觉得解脱了,只是难过都留给了安荀。
安荀成为了安国真正的操纵者,为了完成他母妃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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