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他以后可是要娶妻生子的,你撒手!”
“娶妻生子?他的良人是朕,便是娶也只能娶朕,便是生也只能同朕生。”
“左晏衡。”鲁知徽臊的一张脸通红,“你无耻。”
“你信不信朕还能更无耻。”
“撒手!”
“不撒!”
鲁知徽掰的他一根手指头都快撅到了天上去,萧凤棠生怕他一气之下给他掰断了,又怕他这样努着劲儿扯到伤口。
“二位,要不然都松开吧。”他的手被他们来回拉扯的极红,“不通血了。”
两人闻言都是一顿,左晏衡冷哼一声,率先放手,“朕可不是因为你才松开的。”
鲁知徽也不纠缠,立刻嫌弃地松开他,嘴里还不忘念叨他小人。
“你带他回去小住,朕是准的,但若是想在我们之间横插一杠,我劝将军还是早早死了这条心吧。”
“朕喜欢他,朕钟爱他,朕这此生都要同他在一起。”
“可,可你是个男子,他也是个男子,你们!你总不能藏他在这宫里一辈子吧?”
“朕不会藏着他。”
“你是皇帝,是整个大玄的表率,你有想过结果吗?你让世人如何看他如何评他,他会被推到众矢之的的位置,会被人狠狠戳着脊梁骨说他祸国,作为男子,他将再无任何声誉。”
鲁知徽不傻,能瞧得出萧凤棠对他有意,可是,可是他作为一个长辈,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他往火坑里跳呢?
若左晏衡只是个常人也就罢了,可他身居高位,影响甚大。
萧凤棠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当着旁人的面听左晏衡说钟爱他,而鲁知徽的话也不单单只是为了他的那一身血脉了。
“朕不会,让他再受任何委屈了。”左晏衡看向萧凤棠,“朕说话,从来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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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知徽没再给萧凤棠开口的机会,一旦他亲自开了口,他就真的没有机会将他再接出这个皇宫了。
他抬手,“鲁知徽还有事,就先退了。”
眼看他背影落寞,萧凤棠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如果今天换个人在这儿,他可能就会像左晏衡一样,直白且坚定的告诉他自己的选择。
可他是鲁知徽,一个为了萧氏血脉努力了两辈子的人。
衡湘殿里就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左晏衡小心看着他,“阿棠。”
“嗯?”
“我想抱抱你,特别想,可以吗?”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极度渴望着将他拥在怀里。
左晏衡怕极了,他怕鲁知徽的那些话在他心里扎根发芽,怕他会再跟他说一次就这样吧。
萧凤棠没接话,但张开胳膊。
左晏衡小心珍重的将他揽进怀里,他记挂着他的伤,没太敢用力,只在心里不断抵抗着自己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的想法。
“阿棠。”
萧凤棠的下颌抵在他的脖颈,双手扶在他腰身处,“你说。”
他不敢说,也不敢要求他,只觉得这些日子平静幸福地同假的一样。
左晏衡久不说话,只一点点的侧脸靠向他。
他们的双颊碰在一起,萧凤棠恍惚知道了他在害怕,他慢慢将胳膊伸出去,虚空着揽在他腰上。
“我不走。”他也想同他好好过下去,“鲁将军说那些话,本意是待我好,你别怪他。”
“我不怪,我怎么可能怪他呢?”他巴不得能有人待他好。
“其实世人如何看我,如何评我,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不过了了数人,鲁将军算其中一个,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怎么告诉他,让我想想怎么才能让他释怀,阿衡,我也喜欢你。”
左晏衡听着他最后一句话愣在了原地,“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也喜欢你。”他的声音轻轻柔柔,“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了。”
左晏衡鼻尖一酸,揽着他的手稍稍用力,他开心他能跟自己表明心意,可一想到过往种种,他就比针扎的还要疼。
萧凤棠脸颊侧转,伏在他耳边,“左晏衡,我能,亲亲你吗?”
他声音轻细,左晏衡不可置信的侧目看他,“阿棠?”
萧凤棠眼睛羞红,整个埋进他颈窝,“上一次你喝醉了,记得住滋味吗?”
上一次,在长鹿阁……
左晏衡止不住嘴角上扬,眼睛笑出月牙来,他耳廓红红,“我只记得,阿棠的唇瓣软软的,很是馋人。”
萧凤棠别别扭扭的不讲话,消瘦的身子贴在他怀里。
他的唇划着他的脸一点点的移向他。
萧凤棠被他蹭得发痒,身子骨不自觉的向旁边一缩。
左晏衡不依的追过去,他一只胳膊护在他的腰身,让他与自己贴紧,另一只胳膊上移揽住他的后背,“阿棠不是说想亲亲我吗?怎的又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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