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被隶勐留在下面的那个人也不见了,会不会,会不会他就是故意等……”新竹话说了一半没敢继续。
“也不见了……”鲁知徽越想越气,“既然如此,那就去隶第,找隶因要人,世子要是有个好歹,本将军非扒了他们一层皮不可。”
“僢乌首领,我需要一匹快马。”
他要动兵,僢乌点点头,“好,这里我会派人扩大范围继续找。”
“司沿新竹,你们跟着僢乌首领守在这儿。”
“有了消息记得说一声。”
鲁知徽转身要走,新竹忽的将他喊住,他从怀里掏出翻云佩来,“这是陛下之前赏我的,陛下说过,见此佩如他亲临。”
“好。”铁甲营毕竟不是他手下的,鲁知徽将翻云佩接过来,没敢再耽搁一分一毫。
隶因和藩塞一局沙弈从中午弈战到了晚上二半夜。
“隶兄有些心不在焉?这下棋,越到后期越忌讳心里杂乱。”藩塞捏着一个小旗,放在了一处沙谷前,“怎么了?”
“没事。”隶因向外看了一眼,“几时了?小勐和小佯还没回来吗?”
“没呢,回来的话肯定会有人通报的,上山下山也是要些时间的,他们又不是小孩子了,隶兄何必这么担心?”
“他性子急,那晏衡帝又是个狠的,我是怕他再惹出什么祸来。”
“藩佯也跟着呢,没事的。”
“我这心里老是跳。”
“不好了!”隶苌慌乱的从外面闯进来,“大玄的押粮队动了,扎那大营还有僢鹰的隼军全都在朝着我们而来。”
“你说什么!?可看清了?”
“已经派人再去确认了。”
“怎么会这样?”
“小勐呢?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没有,暂时没有任何消息。”
“隶兄别急,万一,万一没事呢。”藩塞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扎那尔孜早就视我为心痛患了,因为没有由头,只能按兵不动,若是小勐今日做了什么,便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他冷静下来,“小勐走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隶苌摇头,“我们向来不对付,走之前没见过他。”
“去找去查去问!”
藩塞心里有些着急,“他们不会真的出事了吧?”他就藩佯一个儿子。
“隶苌,带藩首领从后面小道出去。”
“出去?”
“雪喀山上情况不明,那里就麻烦藩首领去一趟了。”他儿子也在,想来会尽心。
“好,若是有什么消息,我一定派人回来通知。”
“藩弟。”隶因有些犹豫,“扎那尔孜向来稳重,一击不中的事从来不干,若是扎那大营真的动了且是奔着我这边来的,今日隶第族可能就要有难了。”他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若真有异常,隶兄就退去我藩笯族,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咱们就和他们正儿八经干一仗。”
“我先安排族中老弱,让他们先去你那里避一避。”
“好,隶兄尽管送人来。”
“隶苌,送一送藩首领,传令下去,警戒,迎敌。”
僢鹰族的隼军过来的极快,它们盘旋在隶第上空,但凡有人冒头,就会遭受攻击,或抓烂身上,或被戳瞎眼睛。
整个隶第族地燃起了大大的火把,将那些鹰隼阻挡在天上。
整整半天一夜,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鲁知徽带着押粮队一路长徙,扎那尔孜身上的毒还没解干净,虽有性命之危,却还是带着扎那大军随着他一同赶到了隶第族地。
隶第族地背靠一处不是很大的山脉,但此脉背后陡峭,算是一处上佳的易守难攻之地。
扎那大军和押粮队直接堵在了城门口。
隶苌来报,“隶勐用给晏衡帝寻莲的借口带出去了六十七人,暂时没有一个回来的。”
“一个都没有?”
“没有,但不敢确定有没有藏起来,我问了他们的家人,都说他们走之前有些奇怪。”
胡契篇_择日祭天
“竖子!”隶因头疼的看着城下的大军,“扎那尔孜,你要做什么?”
“隶勐趁赏莲之机挟持晏衡帝,隶因,你又要做什么?”
“挟持晏衡帝?不可能,你这是在污蔑我儿!”
“污蔑?若不是我命大,今日就死在你们雪喀山了!”
“空口白话,血口喷人,我儿人呢!?”
“我还想问问你,隶勐人呢?晏衡帝失踪,铁甲营不时就会迈过我们的边境,交出他来,若不然你和你儿子将是整个胡契的罪人!”
“他同你们去雪喀山了,我没管你要人,你到先要上我门上了,别说晏衡帝不在我这儿,他就算在,就算我儿真的做了什么,你若真为了胡契就该想尽办法阻止他们,你的扎那大军此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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