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倪音连续一周都没有去律所后,岑定感到惊异,询问周程远是倪音的朋友还未离开吗,怎么最近没有看到倪音,但是看倪音的朋友圈,她几日前就已经把朋友送上飞机了。
就连林歌晓也给倪音发来关心问候,询问她是否生病了。
倪音自然是说没有,然后随便扯了个借口解释最近没有去律所的原因。
了解后,林歌晓不再担心,还调侃了句,称倪音不去律所后,周程远也不在老时间为律所的同事们订奶茶了,她从此失去了奶茶自由。
连续多日在家待着并不有趣,倪音觉得她肯定是被郑时羽荼毒。
在多次忏悔和时间磨存下,倪音已经刻意把那些荒唐的画面和灵光遗忘掉,龌龊的心灵终于得以净化。
刚巧,应寻赶了趟末班车,准备在高三开学前学会游泳。
她报的游泳课的俱乐部在倪音所住小区附近,她去之前随口和倪音提了句,问她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暑假作业有没有写完,主要目的是想借走倪音的暑假作业。
倪音也不会游泳,便问应寻介不介意她也报名一起学习。
应寻还挺开心有人陪她一起,当即给倪音推了一个游泳教练的联系方式,并提前和对方讨价还价,为倪音拿下最优惠的折扣。
俱乐部场地宽敞,卫生达标,泳池也是按着国家标准管控,最重要的是教学游泳的女教练之前是从省队退役回来,技术在线。
也不知是应寻挺有运动天赋,还是教练教学得特别好,两节课后她便学会了游泳。
但倪音,在第三节 课时还在喝游泳池的水。
应寻动作不怎么优雅地在泳池里游动练习,倪音则像是落水后笨拙的小狗,扑腾半天也没挪动十厘米,她身体一歪,最基本的平衡浮力失去控制,直直栽进水面之下。
因为有教练在旁边看着,应寻并不担心倪音的安危,她往旁边游了点,生怕被波及到。
大概十几秒钟,教练准备出手援助之前,倪音自己浮出水面,她呛了几口水,看着有些恹恹,脚掌踩在泳池池底,她站立起,水面到她胸前位置,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滑,倪音小心翼翼走了几步,趴在岸边的楼梯横栏上休息。
女教练总归是细心认真一些,立刻过来查看倪音的情况。
倪音答了几句,说自己有些累,想等会儿再练,让教练也稍微休息会儿。
泳池里只剩下应寻,她游了个十米左右的来回,觉得无聊,也浮出水面,斜倚着岸边的瓷砖,池水荡起,层层涌过,落入排水设施中。
“柯嘉骁这两天有联系你吗?”应寻闲聊道。
“没有啊,怎么了?”倪音侧头。
“也没什么,就是他听说咱俩最近一起学游泳,他闲着没事儿呗,贫了句,问我要地址,说要过来教我们游泳,充当一下私人教练。”应寻吐槽道。
“你告诉他了吗?”倪音问。
应寻:“没有,我说他想得美,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
倪音被逗笑,她说:“有一点点奇怪,主要大家都在水里,难免会有接触,感觉男生或者男教练教游泳不是很放松,我还是喜欢净姐。”
净姐是倪音的游泳教练,技术好,教学认真,脾气也好,第一节 课的时候倪音还有些怕水,在泳池里特别紧张,身体僵硬,不小心踢了净姐两下,净姐完全没有生气不耐的表现,还尽可能地安抚倪音,让她冷静放松下来。
倪音和应寻聊天,分着神搅着身旁的池水玩。
应寻看了眼倪音的神色,提到柯嘉骁时,聊到柯嘉骁时,她都没什么反应,用头发丝儿想都知道她对柯嘉骁没意思,便也没再自讨没趣地延续着方才的话题。
闲聊之后,倪音更不想继续下水,她感觉她光是喝游泳池的水都喝饱了。
应寻刚学会游泳,对这项运动还保持有浓厚的兴趣,准备再下去游几圈。
扶着楼梯两侧的不锈钢扶手,倪音爬上岸,坐在瓷砖台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水,看应寻在水中游来游去。
没多久,身后忽然响起有男人喊应寻名字的声音。
倪音下意识回过头,那个男人站在几米之外略干燥的位置,眉眼深邃,穿着白色t恤和深灰色的休闲裤,很休闲日常的装扮,但他身上自带的气场与成熟感昭示着他的年龄,是无法与校园中的少年们相混淆。
这时,应寻已经从水里扑腾到岸边,男人见状走上前准备交谈。
应寻恶作剧般,双手舀水,拨出一个大水花,她在水花之后,朝着男人扑去,男人攥住她手腕,将她制止,嫌弃道:“别瞎闹。”
应寻义正严词:“这是对你的欢迎仪式。”
无可避免的,水花四溅,男人的衣服湿了大半,他言简意赅:“我外面等你,你快点收拾。”说完,他松开手,向后退去,皱眉看了眼湿掉的衣服。
应寻要提前离开,倪音本来就不想继续练习了,两人便披着浴巾去了旁边的洗浴间,洗浴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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