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是驰援吗?疲于奔命的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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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今日如何?”宋清浅淡淡问。
“朝中一切都好。”
宋清浅叹一口气:“萧北棠,说实话!”
萧北棠抖了一下,放下筷子。
宋清浅问:“朝中是否请废之声不断?”
萧北棠解释:“他们只是被蒙蔽了,宋清许之事与你何干?”
宋清浅问:“殿下打算如何做?”
萧北棠牵着她的手:“我自是不会理会他们,你是我的妻子,我会护着你的,浅浅,你不要想这些,你脸色不好,先吃饭。”
宋清浅短叹一声:“萧北棠,别逃避好吗?我从前教过你的,许多事你逃避不了的。”
“浅浅,你信我,我能护住你。”
宋清浅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明日,你便昭告天下,废我太女妃位,宋府罪不可赦……若你仁慈,便流放,若你想杀一儆百,便夷三族……”
萧北棠愣在原地,她在说什么啊!
“不可能,我绝不会答应!”萧北棠面色不愉的看着她。
宋清浅面色不改:“殿下若是不允,明日,妾便去求陛下。或许等不到我去求……陛下当分得清孰轻孰重。”
萧北棠厉声:“宋清浅,这些事是我的责任,是我没有早些查清,与你无关!不论陆无忧与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许信她!”
宋清浅声音压过她:“萧北棠,你不该再如此小孩子脾气,宋清许是我哥,他害得朝野动荡,边关失利,朝野鼎沸,民怨四起,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不是我做了这太女妃,他也不会一路升的如此快,也不会行事如此便宜!”
“我不管,不论如何,你都只能待在我身边,不许离开我。这些事我会解决。你信我。”她紧紧抱着宋清浅,宋清浅这段时间的状态分明不好,她想的什么,萧北棠不是不知。
“若想朝野齐心,你必须废了我,惩治宋家,萧北棠,你听懂了吗?”宋清浅一滴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想这样吗?祖父和父亲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宋府从忠良变成罪臣,她能如何?她只恨知道的太晚,没能早些杀了宋清许。
她夜不能寐,这些事缠着她,一合眼就是父亲母亲死不瞑目的样子,她也不能再放纵萧北棠。
翌日,萧北棠将宋清浅禁足梓晨宫,她头一次对着宋清浅这样,宋清浅出不去梓晨宫,取来匕首抵在颈间。
侍卫也不敢拦,只能被她步步逼退。
景帝虽病了几个月,但这些事她还是知晓的。宋清浅来时,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朕知你来的意图,棠儿如今谁的话都不肯听,若朕逼她,只怕生出事端。她会更恨朕。”
宋清浅说:“陛下只需下旨,殿下也不能违拗。”
“浅浅,你知道她的脾气的。”
宋清浅急了:“难道就任由她这样下去,朝野离心,边关不稳,陛下真的放任不管?”
景帝深深一叹:“朕既然已经将担子交给她,就该信她吧?”
“陛下,浅浅有一事,要告知陛下!”宋清浅一拜:“此事,还有戾王后人参与其中,同济会与外敌勾连,里应外合,殿下孤掌难鸣,如何能是他们的对手?”
“戾王后人?”
“是,同济会正是戾王后人所创。”
“浅浅,此事,棠儿知晓吗?”
“也许知晓,也许不知!”
“你何不直接告诉她?”
宋清浅摇头:“她现在谁的话也不肯听。告诉她,也是于事无补。只会适得其反。”
如果萧北棠知道陆无忧的心思,定会适得其反,更加一意孤行。
“那你想如何做?”
“陛下,浅浅是一定要亲手杀了宋清许的!我已决意离开!”
景帝叹一口气:“棠儿怕是不会放你走。”
“后日,我逃出宫去,浅浅走后,会假意投敌,届时还请陛下以此下旨废了浅浅,只是浅浅有些私心,陛下能否念在父亲尽忠多年,只将宋府参与此事的处死,其余无关之人流放?”
景帝咳了几声:“朕知道了。只是你想清楚,若是如此,只怕棠儿会难以接受。”
“浅浅已想的很清楚了,浅浅也不光是为了杀了宋清许,边关之事,敌人知我甚多,浅浅想替相府赎罪!”
景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朕便不多说了,朕会照你说的做。”
宋清浅深深一拜:“谢陛下!”
当晚,宋清浅在梓晨宫等着萧北棠,她态度一转,许久不见她这般温柔体贴,萧北棠虽奇怪,但想着若是她肯放下,再好不过。
一夜缠绵,许久不曾这样过了。
翌日,宋清浅罕见的缠着萧北棠,让她陪着她赏景闲游。这也许久没有过了。
入夜,宋清浅亲自给她斟酒,她也没多想,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亲近,她想念自己了?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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