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符咒给我,闭眼睛。」
她听话地将符咒递过去,低头闭眼,还以为有什麽恐怖的场面要发生,殊不知再一次听到声响是关峻发出的威吓声。
npc被吓得後退,看着额上的h符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妈有人犯规!到底谁会吓npc啦!
饶是如此他还是十分敬业的站定,一动也不动,只余眼珠哀怨地跟着他们的身影转。
在他们离开的後一秒,npc猛然瞪大双眼,想拔起藏在腰间的对讲机却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来到最後一个任务点,两人刚得知消息,整个小队除了他们以外全军覆没,大家都被鬼怪和殭屍袭击而被迫退出游戏,全部的希望被放在他俩肩上。
徐缭举着桃木剑,关峻也拿着为数不多的符咒,一步一步地靠近铁链封锁的大门。
「哇啊啊啊——」一名白衣nv鬼张牙舞爪地朝他们袭来。
她鲜红的嘴与手掌离关峻不过两公尺,徐缭惊吓之余,将手上的桃木剑扔掷出去,砸在nv鬼身上令之倒地。
关峻朝她竖起大拇指,随即一个转身背对她说,「这扇门交给你,把背後交给我吧。」
来不及应好,就听殭屍的嘶吼从不远处响起,关峻一手夹符咒,一手拿起桃木剑,盯着门外逐渐靠近的影子。
徐缭将背後完全交给他,打起jg神来看那扇画有符文和被铁链及数道锁封印的铁门。
惊叹道具组做工jg细之余,她迅速地将钥匙cha入锁孔,由上而下一共九道。
喀——
她一一将钥匙cha进锁孔,身後的脚步声越发杂乱,徐缭的专注与勇气也即将用罄。
呼呼……
她耳边的鬓发被风撩起,汗涔涔的颈侧随之一凉,徐缭恍然发现周遭寂静了下来,只余心脏如擂鼓在跳动的声音。
学长姐有交代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喊名字,她想向关峻求救的呼喊哽在喉头,更不敢往後找寻他的身影。
徐缭的思绪如同丝线,缠绕打结,本能地跟着丝线另一头的指令做着动作。
另一头的指令……
徐缭脑袋忽地清明,手中的钥匙已经cha进最後一个锁孔,离旋开只有一步之遥。她透过金属锁的反光,看见黑红交错的倒影。
哐当一声,钥匙落地,徐缭随着被一gu巨力握住肩膀大力摇醒。
「你还好吗?」关峻撩开她汗sh的浏海,用sh手帕擦了擦她的眉心与脸颊。
温暖的大掌驱散诡异的冰凉,徐缭愣愣地看着他,大概是太害怕了,又大概是si里逃生後的情绪太过敏感,她伸出右手抚上他的手背,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关峻看她吓坏了,一时也不太敢动作,任左手被抓着,自己则缓缓跪地,半拥的姿势生涩地将她纳入怀。
「没事的,我来了。」
经过几番波折,关峻总算在凌晨赶到医院,他按徐缭发来的讯息找到病房,向在门外打电话的学姊解释了番便进入了病房。
徐缭发讯息的时间是半小时前,那会她虽然恢复了意识,但身t还是不舒服的,只给他丢了几个简短的讯息,就像知道他一定会找过来一样。
关峻轻轻撩开帘子,看见病床上侧着蜷缩成一团的少nv。不知是残存的恐惧还是认床影响,她秀气的眉宇紧拧,积着尚需抚慰的不安。
他忽然想起徐缭说过自己喜欢侧睡、不喜欢开夜灯但她怕黑,所以习惯把鲨鲨放在睁眼可见的地方……
关峻轻轻啊了一声,他怎麽会记得几年前的聊天内容。
回忆之间,徐缭翻了身,改以平躺的姿势,别扭的睡姿不再,连眉眼的不安都趋缓了些。
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关峻忍不住看向她垂在身侧的neng白小手,思绪立马奔回几个小时前徐缭说的那句。
我跳舞时没碰别人的手啊!没碰!
陡然产生的喜悦与她面上鲜活的表情一起,世界像绽开了灿烂盛大的烟花。然而,对b眼前这幕关峻才知道自己多麽不习惯安静脆弱的她。
犹记毕业典礼那天,伸出手邀请他的徐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睛很亮很亮。
「关峻,跟我一起嘛。」
「g嘛不找别人?」
「不要,我就想找你。」
补充,那眼神又亮又倔,像笃定他不会拒绝,又像她真的不等到他不罢休一样。
「那……我们去角落?」
「好!」
徐缭穿着一件很可ai的泡泡袖蓝se小裙子,走在他前头脚步轻快,夹在身後的发饰丝带雀跃地一晃一晃,时不时转头看他有没有临阵脱逃。
关峻当真没逃,因为从来没想过要拒绝她,想到徐缭哀怨的小模样又有点舍不得。
乐音流转之间,手碰到了一起,有温度、有隐晦的情愫、有不敢说的话。但总归是不留遗憾的。
关峻看向自己的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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