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海德曼看向伊斯汀,“纯白殿下真的和大学者有关系吗?他是大学者的后裔或者继承者吗?还是说,大学者并没有死,他只是……”
伊斯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从现在开始,可以将他看做是大学者。”
海德曼眉头紧皱,他回忆这一路上和尤斐的谈话:“我觉得尤斐殿下不是大学者,他们的脾气和性格完全不一样。”
“说这些没意义,只要中继站的塔灵认可他,他就是大学者。”伊斯汀深吸一口气,脸上隐隐流露出一抹兴奋,“罗亚,还记得当年大学者说过什么吗?”
“我们需要时间,这正是我们最缺少的东西。”海德曼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而我们现在有了足够的时间,他又回来了。”伊斯汀轻笑起来,海蓝色的眼眸里仿佛掀起了万丈波澜,“老实说,我对大学者曾经的理想没太大兴趣,我之所以会成为守门人,纯粹是凑巧。”
海德曼默默点头。
据他了解,伊斯汀当年下海需要船,而大学者想要研究能量风暴,于是大学者出资搞了一条船,伊斯汀当船长,两人只是简单的合作关系,但是后来嘛……嘿,伊斯汀这小子就真香了。
“但当初大学者的死亡却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甚至彤为此……”伊斯汀抿唇,唇角却还是上挑着,似乎在笑,可海德曼知道这是伊斯汀生气的表现,“我想将当年瞎掺和的人全都弄死。”
海德曼面色古怪:“他们现在大多是你的客户吧?”
伊斯汀笑吟吟的:“是啊,养鱼多年,终于可以杀鱼吃了。”
“卡特拉给霜花那份防沉迷卷轴到底是什么?”海德曼探究地看着伊斯汀,“你是有意将纯白殿下引过来的?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
伊斯汀耸肩:“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说了,我只是守门人,贝娜编了一张网,在中继站塔灵用这张网抓捕零嘴时,我跟着一起抓点想要的东西,如此而已。”
“至于那份防沉迷卷轴……”伊斯汀迟疑了几秒才道:“贝娜之所以能支撑这么多年而不是早早身体衰竭而死,就是因为这个。”
“中继站的塔灵不能一直停留在贝娜体内,因为这个什么防沉迷,塔灵每隔八小时都必须脱离贝娜。”
伊斯汀耸肩,“神圣帝国这些年一直拐着弯想研究贝娜的状态,正好卡特拉国王装模作样地派人来和我说他顶不住压力了,想求我出个主意,我就将那份防沉迷放出去当诱饵,看谁会上钩。”
正好中继站塔灵要开启海洋之战,伊斯汀来者不拒,别人想死,他干嘛拦着?
而且看贝娜能活到现在,可见那份防沉迷的卷轴应该是正向的防护类物品,就算放出去也没关系。
至于道拉特的背叛……
“我虽然知道道拉特一直有野心想往上走,可我是真的没想到他居然蠢到相信贝娜、也就是塔灵的蛊惑,还真的动手了。”
伊斯汀揉了揉太阳穴,面对好久没见、又没什么利益纠葛的小伙伴,他难得露出了几分难色。
“这些年我一直在极北之地航行,贝蒂岛那边交给了兰司汀,我船上的走私业务和探险的事交给了响尾蛇,贝娜公主和卡特拉、千岛海域的事就交给了道拉特,我自认为还算公平,只是在道拉特眼里,我显然是个不合格的船长。”
海德曼瞟了一眼全身又笼罩在疲惫和倦怠之中的伊斯汀,叹了口气。
“……无所谓,反正结果是好的。”
伊斯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他饶有兴致地问海德曼:“你呢?你怎么和那位殿下混在一起了?”
“就是那回事呗。”海德曼大概说了自己的情况,“我去霜花探查联姻真假,正好碰到这位小殿下想逃婚,他毕竟写了大学者的传记,我担心是霜花大公想利用传记引诱一些过去的同学上钩,索性跟在他身边探查情况。”
顺便跟着尤斐来海上调查卡特拉的情况。
虽然海德曼以前和伊斯汀是同僚,但十多年过去,伊斯汀又算是卡特拉的王室姻亲,万一伊斯汀真的背叛了过去呢?
海德曼没有联系伊斯汀,他决定自己调查。
顿了顿,海德曼语气迟疑起来:“可是随着了解加深,我偶尔会从他身上看到大学者的影子,所以我和他达成协议,他帮我调查大学者的情报,我保护他。”
伊斯汀立刻抓住了重点:“也就是说,你身上还有个委托,有人让你探查联姻情况,是谁?”
如果是以前,伊斯汀不在乎过去的小伙伴开拓了什么业务,但现在他必须在乎了,毕竟海德曼跟在尤斐身边。
“还能是谁?是图里卡。”海德曼没好气地说:“斯兰帝国分散成斯兰联邦九大城主制,图里卡作为最靠近霜花公国的城主,他肯定关注霜花的状况。”
伊斯汀的脸色好了一些:“原来是他,那任务结束了吗?”
海德曼一摊手:“肯定结束了啊,我走了一趟霜花,又在你这里转了一圈,两边联姻真正的主事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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