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你o了个o!”男人的性格非常暴戾,踹过一脚还不解恨,又是一脚直接踹在小女孩身上,扣了一半的糖纸也掉落在地。
小女孩摔进垃圾堆,整个人被淹没,重压几乎要让她窒息。
她挣扎着钻出,这对男女却已经守在面前。
女人用看野狗的嫌弃眼神看着她:“贱种,知道他这件衣服多少钱吗?把你卖去当童养媳你都赔不起!”
小女孩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背贴着墙退无可退,那双瑰红色眼瞳仍在警惕地看着他们。
“肚子饿,想吃东西是吧?”男人直接踩碎地上的一个玻璃瓶,将一块尖锐的玻璃踢了过去,讥讽地说,“把这个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
小女孩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视着,突然抓起一袋垃圾往男人脸上扔,并准备从另一个方向仓皇逃窜。
“干!”男人来不及闪躲,垃圾袋在脸上散开,浇了一头脏水,浑身恶臭,他的脾气犹若火山般爆发,三两步追上小女孩,五指攥紧成拳,对着那具小身体狠狠挥出。
“嘭!”小女孩被直接打飞倒在地上,侧肋阵阵绞痛,身体控制不住地缩成一团,冷汗瞬间涔涔流出。
“oo东西,还敢还手?老子弄死你!”满脸脏水的愤怒外加天性暴戾,男人狰狞地扭了扭脖子,随手抓起地上的啤酒瓶,对着小女孩的脸狠狠砸去。
白之邂逅
“哐!”啤酒瓶爆开,玻璃碎片洒了一地,小女孩脸上鲜血淋漓,细小的玻璃碎嵌入皮肤,半侧脸都肿了起来。
她无力地趴在地上,颤着手去抓刚才掉落在地的糖纸,抠下最后一点奶糖屑送入口中。
“很犟是吧?来,接着犟,o了个o的,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是铁手堂的飞哥!”男人大骂,目光继续在垃圾堆里搜寻,最后看到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
眼见飞哥面色凶狠,女人知道这个暴力狂上头了,她赶忙出声:“踢两脚就差不多了,最近风声紧,弄死人把捕手引来怎么办?”
“曼曼你别给老子吵吵,否则连你一起打!”飞哥骂归骂,不过理智尚在,没有去拿铁棍,而是对着小女孩一阵猛踢,如同打沙袋般毫无顾忌地肆意宣泄怒火。
“嘭!嘭!嘭!……”沉闷声响接连发出,每一脚都力透骨肉,在身体上激烈奏响,小女孩只能把身体缩得更紧,用胳膊护住胸腹和脸,身体则像破烂布袋般被踢得四处翻滚。
“贱种!野狗!叫啊!叫出声!叫得好听就饶了你!”番居高临下的凌虐让飞哥的呼吸不断加重,喉间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一脚比一脚踹得狠,力道反馈让他愈发兴奋,唯一可惜的是没有听到一声痛呼,一声都没有。
鲜血不断从小女孩鼻子里涌出,在雪地上刻出无数道逶迤红线,红与白凄厉交织着,触目惊心。
眼看再打下去要死人了,曼曼赶紧拦住飞哥说:“行了行了,该走了,东南亚那些猴子催得紧,我们今天要赶紧把货发出去。”
飞哥舒畅地出了一口气,单手拎起小女孩,最后扇了她一记耳光,冷笑说:“记住教训了吗?以后再敢……”
飞哥话还没说完,小女孩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猛地一口咬在他的食指上!
“咔咔咔……”一股与体型完全不相符的咬合力蓦然爆发,飞哥痛得放声狂吼,他能明显感到两排牙齿在撕扯指根,已经凿穿皮肉,正对着骨节如锯齿般切割着。
“松口!o你o松口!!!”飞哥惨叫着猛击小女孩的脸,换来的却是愈发凶狠的撕咬,整个人疼得脱力,几乎是跪到了地上。
“呲!”最后,小女孩猛地一甩头,竟把飞哥的整根食指咬断!
“啊啊啊啊啊啊!!!”鲜血如开闸的水龙头般从断口处喷涌,将大片雪地染得鲜红,飞哥脸色煞白地蜷缩成一团,虚捂着断指处不停惨叫。
“你特么想死是吧?!”曼曼也不是善茬,直接一巴掌把小女孩扇退。
飞哥颤抖地抬起手,看着血淋淋的断指伤口,嘶吼间目眦欲裂,他疯了似的去抄起铁棍,刚准备抡死小女孩,整个人却怔住了。
小女孩遍体鳞伤,骨骼与牙齿摩擦的瘆人声响从口中发出,刚才的厮打刮掉了许多皮肤上的灰渍,露出一片片白色的皮肤,她的唇边满是鲜红血液,分不清是飞哥的还是自己的。
灰、白、红三色在小女孩咀嚼间晃动着,直到断指在口中被咬得糜烂,喉间奋力一咽,如同恶鬼般将其连肉带骨吞入腹中。
一个6岁的小女孩做出这么恐怖的行径,神色却毫无变化,不带任何感情地注视着眼前二人,瑰红眼瞳似比脸上的血还要刺眼,宛若一只困兽斗的凶狼。
在那双瑰红眼瞳的注视下,即使是残暴的毒贩都不禁胆寒,飞哥只感觉心脏仿佛被重锤砸中,无意识后退了一步。
缓过最初的疼痛后,剧痛逐渐转换为怒火,瞬间将飞哥点燃,他丢掉铁棍,直接抽出怀里械斗用的匕首,准备过去捅穿小女孩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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