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我说打劫!”江温辞皱眉吼。
余苏南想了想,决定配合他:“好。”
江温辞一喜,舔舔唇瓣:“快!把衣服给爷脱了!”
“脱衣服?”正准备掏现金银行卡手机什么的,余苏南动作愣住。
有点儿跟不上醉鬼的思维。
江温辞摸着下巴,色眯眯的眼神直往他身上扫,两手往他胸肌上一抓:“劫色!”
“”
余苏南先是一怔,随后脸上表情忽然变得玩味起来,露骨视线在他身上缓慢转了圈,未几勾起唇:“你确定?”
“这还有什么确不确定的,你脱不脱?不脱小爷亲自动手!”
说着,江温辞真的开始亲自动手。
毫不含糊拽过余苏南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眼底闪烁着凶悍的精光,目光扫到余苏南凸起的喉结时,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喉咙里有些紧。
忙活半天,把领带拽得歪七扭八,却怎么也解不开不熟悉的领结。
江温辞郁闷又不耐烦地啧了声,干脆放弃,手指往下一滑,摸到余苏南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
没关系,先解扣子,也是一样的。
他兴冲冲埋头忙活,粗鲁地在余苏南身上又摸又拽,好好的衣服被他扯得乱七八糟,扣子都要崩掉。
余苏南站着不动,任他折腾,思绪完全被他这副洗好澡任君宰割的模样给勾引到找不着北。
垂在底下的手一抬,直接顺着衣摆钻进去,一把掐住江温辞纤细的腰肢,手指迫不及待在他光滑肌肤上用力蹭过。
“嗯”
江温辞嗓子里忍不住溢出声低吟,腰瞬间就软了,没脾气地哼了句:“痒。”
余苏南把他接在怀里,低下头,嘴唇抵在他鬓边,偏头在他耳朵上亲了口,喉结难耐地滚动一圈,哑声问:
“衣服谁给你拿的?”
你是想勾引谁
湿热呼吸拂过耳畔,江温辞敏感地缩起脖子,手上动作暂时停下,揉了揉耳朵:“我自己在衣柜里找的。”
“哦,”余苏南没有退开,鼻子里无声哼笑了一下,“自己衣服不穿,故意翻我睡衣穿,还醉成这样你是想勾引谁?”
“我”
江温辞顿觉窘迫,刚抬起头要反驳,余苏南没给他机会,对着他微张的嘴亲了下去。
最后一句戏言含糊在两人唇齿间:“像个妖精一样。”
江温辞:“”
余苏南从来没用这么轻佻的语气说过话,他说江温辞醉成这样,实际上他自己也醉得不轻。
最后江温辞只成功脱掉余苏南一件外套,扔在进来门口处,后面嘴巴连说句话的空隙都腾不出来。
信息素失控般交缠,江温辞只觉得脑子、身体、思绪全部处在云端,整个人飘忽不定,舌尖被余苏南变着花样地挑逗。
不知何时,他被余苏南抱起,双腿顺势听话地盘在了余苏南腰上,他托起余苏南的脸,低头时,两人亲得又深又狠。
水渍顺着嘴角滑落,又被余苏南张嘴舔掉,口腔里全是对方的味道。
直到后背摔到床垫,江温辞嘴巴才得空,支起上半身,喘着息笑了声,漆黑眸子像是蒙了层朦胧水雾:
“你说我是妖精,那你是什么?”
江温辞提膝,抵住余苏南不老实的某处,还恶劣地顶了下:“别告诉我,你是什么正人君子。”
一只手扣在他肩膀上,不客气地把他摁了回去,余苏南将他卡在身下,直起腰,单手扯开了领带。
alpha居高临下的视线像是黑暗中铮亮的星光,其威慑力光是对上一眼,就足够瘆人。
他攥住江温辞两只手腕,提起越过头顶压到床上,再抽出领带,慢条斯理地,一圈一圈勒住江温辞手腕。
绑紧后,余苏南十分漂亮的唇线扬起,那笑容甚至有些邪气。
他睨着看呆的江温辞,伸手扳过江温辞下巴,眯着眼像是在打量猎物的凶狼,随后不疾不徐开口:“我?当然是被妖精勾走了魂的道士。”
江温辞挑衅勾唇:“道士理应捉妖,你怎么还被勾了魂,成天跟妖精鬼混?”
“谁让这妖精是你。”
“……”
两只手莫名其妙被绑住,江温辞不太爽地挣扎了一下:“操,我说余苏南,你怎么有这种恶趣味,他妈喝醉的人是你吧?”
“不喜欢?”
余苏南并不打算给他解开,随手脱了被江温辞扒得七七八八的衬衫。
最后那点布料褪去,精壮躯体一览无余,余苏南身上每一块肌肉都锻炼得恰到好处地漂亮,腹肌贲张,肌理之下叫嚣着雄性凶悍野蛮的魅力。
江温辞视线一不小心撞上他两条生猛的人鱼线,没入皮带下的腹部隐约爬上青筋,一股无法抗拒的性张力狠狠冲击理智,刹那间热血直往脑门上涌。
操
江温辞提起的脑袋砸回床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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