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谏挣脱道:“别跟我纠缠不清的行吗?傅总,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放手。”
傅靖琛把人往车窗上一扣,周围路过的人看着路灯下纠缠的身影,以为要闹出事,慌慌张张地快步离开了,傅靖琛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扣住宋云谏的人说:“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来跟你道歉,但你说什么要不要脸的,你单身我单身,我追你怎么就叫不要脸了?”
宋云谏看他还想隐瞒,气上心头,加之头疼让他格外烦躁,他狠声挑衅:“你就是不要脸。”
说完,他挣脱傅靖琛的手腕就要走,奈何傅靖琛不放手,宋云谏没忍住这一天的火气,一巴掌甩在了傅靖琛的脸上。
双方顿时安静了下来。
冷风吹得宋云谏越发头疼,思绪也更加纷乱,他体内的火窜到了头顶,他惊诧自己没忍住竟然打了对方,这么多年被各种奇葩的纨绔子弟纠缠,他也没说真地给谁一巴掌,可是今天,他的确是动手了,甩在傅靖琛脸上的这一耳光,没有任何恐惧,没有任何后悔。
傅靖琛的眼睛狠毒地看过来,宋云谏也顶住压力回击过去。
“傅总这么厉害,从小到大没有被打过吧,我今天就打你了,为你的所作所为,为你的厚脸皮,为你的草菅人命,为你的恶贯满盈,”宋云谏控诉道:“她是你的学生,你不顾师德和自己的学生发生关系就算了,竟然连责任也不愿意负,逼她去借高利贷打胎,你的本性真是恶得吓人,你堂堂兰宁一个权势人物,安排好一个女孩的下半生有什么困难!”
傅靖琛皱眉说:“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说错了吗?!”宋云谏怒道,“你嘴上说喜欢我,转眼间就能跟别人发生关系,还是自己的学生,你真把我当情人了?请问傅总我是你的第几例啊?我宋云谏是做了什么缺德事,能被你看上?!你这个禽兽!你不配为人!傅靖琛你不得……”
“给我闭嘴!”傅靖琛一把抓住宋云谏的手腕,他攥紧他的手,把人猛地拉到身前,直逼着宋云谏厌恶的目光,质问道:“我才来兰财几天,你给我扣上好大一顶帽子,宋云谏,我问你,那个女孩我侵犯得起吗?!”
宋云谏目光模糊了下来,他好像也刚刚意识到什么,拳头微微松动,“什么?”
傅靖琛说:“你今天是犯了什么糊涂,连这点东西也想不通吗?我他妈来兰财几天,我就是上了自己的学生,她怀孕也得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吧。”
傅靖琛声线平稳,可气场逼人,他的威压蔓延至宋云谏的周身,比大吼大叫更让人感到可怕。
宋云谏的神色茫然了下来。
傅靖琛道:“你到了我的门口,连我的人都不见,就给我扣上这么一大顶帽子,敢情宋云谏你也是个听风就是雨的人。”
宋云谏慌张了起来,他抵住傅靖琛的胸膛,妄图解释什么。
傅靖琛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咄咄逼人道:“我花这么多心思追你,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要是这么禽兽,能睡了那女学生还能放过你?身为一个大学老师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活该被人骗这么多年。”
“你混蛋……”
“我是混蛋,我他妈禽兽不如,行了吗?”傅靖琛这就要将人拦腰抱起,宋云谏一惊,抵住他胸膛惊慌失措,“你干嘛?”
傅靖琛掐住他的下巴,把人抵在车身上,低声说:“你刚刚不是说我禽兽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禽兽是怎么干事的。”
宋云谏当了真,手脚并用地就要推开傅靖琛,奈何他浑身失力,别说判断能力了,现在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他软绵绵的拳头打在傅靖琛身上,被人抓住双手,反扣住,只剩憋闷的火气。
傅靖琛扣住他的手,压在他的额前,滚烫的额头贴着他的下巴,他沉眸说:“别动了,我带你去医院。”
宋云谏被拦腰抱起。
他揪住傅靖琛的衣服,很想理清楚这之中的原因,奈何大脑疼得厉害,不知道是那瓶酒,还是今天这件事,让他思绪万千,头疼脑热,失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他有千万个猜想,无数担惊受怕的情绪,但落进傅靖琛怀里的一瞬间,只剩下一个对真相的紧张,宋云谏抓紧傅靖琛的衣服,有几分委屈地问:“不是你的孩子,对吧……”
傅靖琛低头,抵着宋云谏滚烫的额头,怒其不争,又充满疼惜地责怪了一声:“犯浑的东西。”
强禽。
宋云谏被抱上了车。
他其实没到走不了路的情况,他只是有点头疼,但也懒得反抗傅靖琛了,坐在副驾驶,宋云谏扶着额头,头晕目眩的。
“吹冷风了?”傅靖琛朝他瞟了一眼,宋云谏一直摸着额头,面色很差的样子,他很快发动车子,往最近的医院赶过去。
“没有,喝了酒,”宋云谏五官扭曲,脑子里嗡嗡嗡地响,他用力按了下额头,垂下手说:“你那件事,是怎么回事?”
傅靖琛说:“你带她来见我,就没问过情况?”
“问了,”宋云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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