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来自门口那个别人眼里六亲不认,恩怨分明,大义灭亲,冷酷无情,被他宋云谏迷得死死的,也让他宋云谏甘愿敞开腿的傅靖琛。
那可不行。
彦婧雪的手按了下去。
傅靖琛走进来,不善地盯着她,质问道:“谁让你来的?”
彦婧雪的气焰下去了一半,心虚地看着傅靖琛:“哥……”
傅靖琛来到宋云谏的旁边,满脸阴沉,目光凶悍地说:“新婚没几天,不在家过你的快活日子,跑这儿来发什么癫?”
彦婧雪心里委屈,指着宋云谏道:“他把我们家害得支离破碎,我爸妈都这个年纪了,还要受这种非议,我怎么能忍?”
“你不能忍?”傅靖琛把她的手甩了回去,他跟彦婧雪这些年一直都挺和睦,没有什么纷争,今天是第一次,傅靖琛嘴上毫不留情,“你知道真相吗你就不能忍?你在这颠倒黑白地给你那恶贯满盈的父亲争辩,有这时间你不如到你父亲面前求一句实话。”
“连哥你也信这个外人?”彦婧雪不可置信,“小时候我爸爸待你这么好,哥你也把胳膊往外拐吗?”
大家都是怎么了,身边的人没一个相信他爸爸的,就是因为他妈妈跟他离婚了吗?父亲本身的家世不算好,没有母亲就没有他的今天,可这些人的嘴脸露的未免太快,他爸爸曾经往那儿一坐就是权威的代名词,谁敢给他一个脸色?彦婧雪在这种权威的呵护下长大,自然受不了她的父亲被人污蔑。
“他待我好不好,跟他干了什么事有关系吗?照你的意思,你爸待你好,就算他干出那样的事,你也不能责怪他,就因为他待你好?”傅靖琛反驳。
彦婧雪坚定道:“我不信那是我爸干出来的事,我爸什么人我自己最了解,倒是哥你身边这个老师,你看看他那张脸,他像一个老师吗?”
不知道听多少人这样说过他了,宋云谏耳朵都快起茧子了,那天在聚会上,被孟津拉着让别人猜他的职业,赌注是五万块钱,少爷们对钱不感兴趣,但对这种挑战感兴趣,有人觉得这有什么难的,结果猜了大半天,没一个人把他往老师这个职业上想。
都是些不太能上的台面,靠身子吃饭的职业,宋云谏全然不在意,弄到最后少爷们的胜负心都被调动起来了,让宋云谏不要介意,甚至情人都被当做了一个职业往他身上猜,五万块钱最终没有一个人拿走。
尽数落进了宋云谏的口袋。
那晚他记忆深刻,以孟津为主的富家少爷们的宴会上,他这个小配角一战成名,叫多少人认识了他宋云谏的名字。
他是他们之中最为神秘的人,那天,那晚,被无数男人要联系方式,要不是孟津挡着,真能被人追好几条街。
彦婧雪的话也不会让宋云谏不高兴,有人明里暗里地夸他长得好有什么值得不高兴的?夜场里的漂亮角色的确很多,当时猜他职业的时候,什么难听的职业都听过了,宋云谏已然波澜不惊。
“以貌取人就是你这些年学的规矩和教养?”傅靖琛对彦婧雪的话极为不满,他一个哥哥的威严显露,语气生疏得不像话,“怎么,他一点好的教不会你?”
“哥!”彦婧雪怒不可遏,没想到傅靖琛会这么说自己的父亲,“你为什么这么相信他啊?他是外人,我们才是一家人,你不了解我爸爸吗?你宁可相信一个丑闻缠身的老师也不相信你舅舅吗?”
办公室外有无人路过,他们都不清楚,没人关注外面的动向,宋云谏听着他们争锋,事不关己的模样,在一旁保持沉默。
“你说我为什么相信他?”傅靖琛眸光深沉,“就凭这件事是我亲手查出来的,就凭你爸那些事是我费了心思搞出来的,你与其说什么信不信他,不如我问问你,你彦婧雪是信你那个嘴里没实话的父亲,还是我这个从没骗过你的哥?”
彦婧雪哽咽一下,被傅靖琛的气势唬住了,呆呆地看着他。
“再来,你说他是外人,怎么,我跟他闹得沸沸扬扬的你没听说吗?还是你知道也要来跟我的人闹?今天被我撞见了,明天呢?婧雪,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收拾我的人我就让你爸跟着受灾,不要跟我胡闹,你知道我从不跟别人开玩笑。”傅靖琛的眼神很冷,那绝不是玩笑话,那是明晃晃的警告。
彦婧雪无话可说了。
她不愿意跟傅靖琛有争执,很明显,现在的事态演变成了相信她父亲还是相信傅靖琛,变成了他们的家事,傅靖琛三言两语把矛头转了方向,彦婧雪再对宋云谏发脾气是不可能了。
宋云谏也不干站着了,这氛围叫人看的不舒服,他叹了口气,来到傅靖琛的身侧,面对着彦婧雪道:“小姑娘,我这么跟你说,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就是真相,我能理解你为自己的父亲辩护,想要为自己父亲申冤的心情,但是很可惜,我并没有说谎,当年接近我的人是你父亲,在此之前我跟他没有任何交集,我在英国读书,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你父亲这种人?”
彦婧雪冷静了下来,听着宋云谏的解释,眼神却在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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