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梗着脖子应了。
“怕甚,尽管来便是……”
秦璋最爱和姐妹们玩乐,来什么他都不怕,笑嘻嘻扬声喊道,喊完就挨了亲哥哥秦珪一个打。
“你也沉稳些,毛躁什么。”
秦璋气呼呼地捂着被敲了一下的脑袋,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逗笑了众人。
秦珠见都同意了,面上笑意更深了。
“彩球我一时间是没找着合适的,就用我花几上这一支荷花代替吧。”
抛打令虽大多抛的是彩球,然若是一时没有寻到彩球,那任意物件都可代替彩球。
而花,便是其中最为风雅趣味的物件,击鼓传花,倒是应景了。
自然更没人有什么意见。
秦珠安排了她会弹琵琶的丫头金钏在一侧准备奏乐,自己拿着荷花继续道:“既然这般,那我们就开始选明府、律录事和觥录事了……”
凡酒令,席上皆有三职位,明府、律录事、觥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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