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火很大,老侯爷应该吸入了不少的烟雾,但我检查了一下,老侯爷并没有烟雾吸入过多的迹象,只要等两三天,迷药药效过了,就可以醒来。”
“嗯,”赫连曜心底松了松,对邢大夫道,“那邢老给含岫看看,他的手臂被烧伤了。”
侯夫人的心就跟放在罐子里使劲儿地摇一样,六神无主,又慌又乱,直到听到老侯爷没事,才一下子松了下来,死死拉着老侯爷的手。
不想又听到楚含岫受伤了,担心的目光一下子落在楚含岫身上:“含岫不是在府里,怎么也受伤了?”
不仅没在府里,还跑出去在火里转悠了一圈的楚含岫,伸手摸了摸鼻子:“不严重,不严重的夫人,就是不小心……”
赫连曜直接道:“母亲,是含岫跟他手底下的那个平安,把父亲从庆涛楼救出来的,没有他,父亲生死难测。”
“含岫,你哥夫说的都是真的吗?!”侯夫人惊住了,“你竟然救了侯爷,而且,曜儿,你父亲怎么会跑到庆涛楼去。”
“他自己都跟我说过,庆涛楼在南城,还有一个涛字,他一辈子都不去那边!”
赫连曜安抚了她,让她暂且不要思虑太多,好好照顾父亲,然后带着楚含岫青然和邢大夫,回蘅霄院。
在他的吩咐下,邢大夫把楚含岫手臂上的伤处理了,一个个燎泡戳破,挤出里边的液体,然后把烧伤部位清理干净,敷上碧绿色的药膏。
别说,这药膏还真管用,原本火烧火燎,痛得钻心的手臂一下子舒缓不少,至少在楚含岫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了。
“接下来两天换一次药,半个月就好了,”处理这点烧伤,对邢大夫来说属实是大材小用了,他对楚含岫道,“要想不留疤,完全好之前不要沾水,长肉的时候更不要挠,直到新的皮肉长出来就好。”
“是。”楚含岫表面乖乖地道。
其实他准备今晚回去,就用给老侯爷治伤剩下的异能,治上一治,至少缓解一些疼痛。
然后从邢大夫那里拿药回存曦堂擦,有平安和夏兰做掩护,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手上伤的真实情况,这样他可以少受一点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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