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说:“这不是一个完美的句式。”
完美的句式。
洛慈保有那天晚上的记忆,当然知道周向松所谓的完美的句式是什么。
犹豫了几秒中,他还是屈服在了教鞭之下。“是因为……家主把小玩意儿……给踩高潮了……”
这话完整地说出来,洛慈既觉得如释重负、又觉得心如刀割。
还是,沉沦了。
周向松颔首,“把裤子脱了。”
“是。”洛慈闭着眼睛,忍者羞耻、当着周向松面将自己的裤子给褪下,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没有遮挡物的双腿,却又被周向松一教鞭给打开。
洛慈下半身一片泥泞,淫水与精液混合,黏黏糊糊地沾满了阴毛和阴唇。
周向松用教鞭的尖头戳弄着因为高潮过而变得殷红的阴唇,将贴在一块儿的阴唇给左右分开,有韧性的教鞭顺着湿润的阴唇上下滑动着,时不时戳弄到红肿的阴蒂。
“唔……好凉……”洛慈低喘呻吟,想躲但又不敢躲。
“凉?”周向松眸光幽深,“那就让它变得一些。”
语罢,将教鞭的尖头缓慢地戳进了花穴之中。
“啊——”洛慈的大腿紧绷,“进去了……教鞭戳进去了……”
细而长的教鞭几乎没有遭受什么阻碍,直接就进入到了花穴的最深处,微凉的死物因此被洛慈的体温给染热。周向松的手腕转动,那教鞭也跟着一起在花穴当中搅弄,发出粘腻的水声。
“不要,不要……”洛慈眼睛睁大,里头尽是惊恐和无措。“太深了,要戳到子宫了……不要……”
周向松的手微微一顿,“子宫?”
那天晚上他也喝了很多酒,加上是第一次开荤并无太多的技巧,所以并没有操弄进类似于子宫的地方。
而他也一直以为这个小玩意儿只是有个逼而已,未曾往更多的地方想象。
“你还有子宫?”
洛慈其实不想提及这些,这怪物一样的身体让他一直都很厌恶,但教鞭留下的疼痛还未消失,他不敢忤逆周向松。
只得带着哭腔说:“是,小玩意儿……有子宫……”
周向松的呼吸一滞,直接将教鞭给抽了出来。
紧致的花穴被人造访的次数实在是太少,连这点东西都想留下,于是抽出并不算太顺畅,已经被体温染热的教鞭沾满了淫水,拔出之后,扯出了黏糊糊的银丝。
“啊——”洛慈收缩了几下花穴,呻吟之中带着几分依依不舍。
不过很快,他就记不得什么教鞭不教鞭的了,因为有更粗更大更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紧致的穴口,还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几乎要将那敏感脆弱的花穴给烫熟。
让人既爱又怕。
洛慈缩瑟了一下,又不敢真的躲开。
“腿打开一些。”周向松一只手掐着洛慈的大腿,粗糙的指腹在大腿内测的嫩肉上擦蹭着。
洛慈乖乖地听话,把两条腿给打得无限开,下身的风光便毫无遮挡地展露了出来。
不过箭在弦上,周向松也能忍住不发。
在他看来,逗弄比操弄更有意思,让生涩腼腆自尊的小玩意儿主动向他打开大腿、主动向他求操,比生理上的高潮更让人觉得痛快和又成就感。
他握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根部,用圆润饱满的龟头去滑蹭洛慈湿润软烂的阴唇,凸起的阴蒂被揉弄,又正正好好地卡在了马眼上,抵着那硬挺的小东西,周向松开始挺动自己的腰重重地撞击敏感的阴蒂,还时不时用阴茎带着阴蒂转圈。
“唔啊——”洛慈的大腿颤抖一下,腰瞬间就变软了,从足尖到头顶、从头顶到尾椎,两股电流在他的体内流窜。“别碰……别……”
阴蒂越是被玩弄,洛慈就越觉得身体空虚,无人管顾的花穴开始自顾自地往外吐水,糊满了整个阴部、打湿了卷曲的阴毛,最后无法兜住,悉数都流在了书桌上,濡湿了一大片。
花穴想要被触碰,但周向松却逮着阴蒂玩弄,最后洛慈实在有些受不了,迷迷糊糊之间主动地抬起了自己的腰,用花穴去找那粗大的阴茎。
最后趁周向松不备,收缩翕张的花穴裹住了圆润的龟头。
“啊啊——吃到了!”
那嫩肉极有韧性,裹住了龟头就不放开,还在不停地收缩,试图将大东西往里吃。
周向松轻笑了一声,轻抚了一圈洛慈因为找他阴茎而悬空的臀尖,而后在那上面重重地落了一巴掌。
“啪——”
他沉声问:“谁给你的胆子?”
“啪——”又是一巴掌。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吃我的肉棒的?”大掌揉搓抓握着红肿的臀肉,上面尽是男人的指痕。“嗯?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语罢,他往后退了半步,将阴茎抽离了那个贪吃的小口。
“呜呜呜……”洛慈又疼又空虚,手无助地朝着周向松的方向抓了一下。“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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