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身出房门,然而刚刚站起来腿就猛地一软,身体蓦地涌上热潮,几乎要把他给烧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洛慈也不是上辈子那个未经人事的人了,身体的异样很快就让他反应过来。
难道那个酒不干净,被人下了东西?
刚一这么想,门就被推开,周从南带着一身晃晃悠悠地走进来。
“宝宝,我来了,你吃饭了吗?你想我了吗?”快走几步之后,将洛慈揽入了怀中,啄吻着脸颊、嘴唇、脖颈。
“宝宝,你好香。”
“你怎么这么烫啊?”
“是不是发骚了?”
“我今天就满足你好不好?我们再多做一点,会更舒服的。我技术很好,一定能让你潮吹的。”
洛慈听着周从南的这些胡话,当下心中便能肯定了——一定是周从南这个混蛋,怕周向松回来之后被管教住不能再来找他,于是决定在今天给他下药,一次做够本。
他忍着燥热,抓住了周从南落在他阴部的手,然后咬着牙将酒气满身的人推开。
“周从南,你真恶心!”
周从南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但半醉的脑子已经有些转不动了,没多想,晃晃悠悠地走上前又打算将人拉回怀里。
然而洛慈不再给他这个机会,撑着身体便向门外跑去。
热,一种非比寻常的、难以忍受的燥热。
洛慈跑到门外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有些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做出一些思考,到后面他的脑中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逃。
离周从南越远越好,不能让这样一个给他下药强迫的混蛋给得逞,不能就这样让自己陷于被动。
他在逃,周从南也在追,即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仍然能够听到周从南追赶时的脚步声,这让他越发地慌不择路。
最后迷迷糊糊之间,他走到了一条死胡同,一番挣扎之下进了一间半开着房门的房,而后不管不顾地将门给反锁上了。
千万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能让周从南如愿,他想。
身上的热越来越难以忍受,洛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踉踉跄跄地朝着浴室走去。
只要用冷水浇过就好了,一定没问题的。
一边走,他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最后走进浴室时,已经是全身赤裸了。
他直接打开了花洒,兜头往自己的身上浇了一身的冷水,身上的燥热终于被压下去了一些。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想象中的这么简答,不过几秒之后,狂躁的热再度袭来,并且比第一更加来势汹汹和让人难以忍受。
终于,他最后一点理智也被烧尽了。
本能告诉他这样的程度不够,他应该要将自己完全浸泡在冷水当中,这样才会舒适。
于是他又踉跄地朝着浴缸而去,可刚掀开帘子,就装在了一具结实温热的肉体上,那人似乎刚要出浴缸,然而被他这么一撞,又重新坐了回去,而他也摔进了浴缸中。
整张脸浸泡在水中,窒息感涌了上来,求生的本能让洛慈去抓住身边的东西,而刚好他的身边有一具很适合攀附的身体。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伸出自己的手,圈在那人的脖颈上,将自己整个光裸的身体都贴了上去。
温热的肌肤相触,却莫名地将他身上难挨的燥热压下去了一些,他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可被他紧抱住的人却并不乐意,低吼了一声,“松手!”
不,不能松手。
松手就会被淹死、松手就会被烧死。
洛慈圈住脖颈的手更用力,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那人的身上,身体与身体之间没有任何缝隙,他甚至还讨好般地用脸蹭了蹭对方。
“洛慈……”那人威胁般叫出了他的名字,声音低沉,仿佛要将他给吞吃入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洛慈心下一慌,嘟囔道:“不要,求求你……不松……”
他没有什么讨好人的技巧,如果有上辈子也不会让人厌恶折磨致死,唯一学到了一些也是在性上面的、周从南教给他的,现在他能用的,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记得周从南很喜欢与他接吻,每次高潮过后都要深吻很久,那这个人呢?这个人也会喜欢吗?
洛慈不再多想,闭着眼睛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他的运气很好,一次就碰到了对方薄而柔软的唇,于是学着周从南曾经做过的那些,生涩地吮吸舔吻,一边讨好一边说:“不松开……好不好?”
唇瓣被沾湿,接下来就是……伸舌头了。
洛慈探出殷红的舌尖,试探性地在对方的唇缝上舔了舔,发现没有被拒绝后,义无反顾地挤了进去。
可他终究不是个聪明的学生,只在周从南那里学到了接吻的皮毛,非常幼稚地挑逗着沉稳的舌头,像是可怜的小兽,并不见欢场上司空见惯的勾引。
然而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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