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多浓烈的气味混杂到一起,令她头晕脑胀还想吐。
岑溪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味道可真难闻。”
乔意选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真的难闻。”
“忍一忍啊,最多半个月。”
“我可以不去吗?”让她在这种浓烈的香味中浸泡半个月,嗅觉得失灵吧。
岑澈和岑溪同时回答:“不可以。”
之前他们只是出差三天,她都能偶遇一个何望飞出来,要是任她在国内呆十天半个月,还不知道勾搭出多少人。
“哦。”乔意玹怏怏点头。
或许是拜一身香水味所赐,后面几天他们都没碰过她,当然这与她偷偷喷香水也有关。
一天晚上,岑溪发现了端倪,寻思她明明洗过澡了,为什么还是一身香水味。
“你是不是偷偷喷了香水?”
“没有啊。”乔意玹快步往外走,结果衣服后领子被岑溪拎住。
“这种小把戏对我没用的。”岑溪二话不说把人拽到床上就是一顿收拾,弄得乔意玹欲哭无泪。
激烈运动使得她血流加速,很快,那阵无比诱惑的气息就掩盖了原本残存的香水味,像无数双手伸向岑溪,是勾引,是渴求,也是瘾品。
激情中,岑溪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就这样一丝不挂的乔意玹,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她,躺在神殿的祭台上,那些男人一定会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拼命往上冲吧。
他们会把她从祭台上拉下来,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直到她奄奄一息。
eidorado的族群并不比人类高尚,也不比人类文明,大家之所以能凭人类面孔在各行各业崭露头角,主要因为活得够久,够利己。
把她带回去,的确有风险,但不带她,很难安心。
他甚至和岑澈商量过直接将人关进别墅地下室,用铁链锁起来,给她留点干粮和水保证她饿不死就行,反正他们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不能接触外人。
“万一她闹绝食怎么办?”岑澈问。
正是出于这个顾虑,他们最终还是决定把人带走。
正在床上忍受欺压的乔意玹不会知道自己很幸运地躲过了被囚地下室的命运。
她还在想,那个所谓的神殿是什么地方?他们这些人还有自己的宗教信仰吗?
去往神殿的路途远比想象中遥远,看着行程表上长达20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乔意玹彻底懵了。
这是横跨大洋的节奏,从东半球飞到西半球。
岑溪:“是不是没坐过这么久的飞机?”
“没有。”
“待会儿你就睡觉,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路过空乘小姐的时候,乔意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她觉得自己身上过浓的香水味一定熏到对方了,虽然职业素养使她看起来一脸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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