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那里湿润温暖,每一个细胞都在热情挽留来客。
“太久没光顾过,看,它都想我了。”
亲密无间的碰撞中,欲望盖过了疲惫。乔意玹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块只剩30电量的手机,明明该充电了,操作者却还想再开两局游戏。
两个素了太久的男人,一开荤起来就如脱缰的野马。
不知过了多久,兴奋过度的身体早已透支。
“我累了,让我睡会儿吧。”
岑澈亲了亲她渗着汗的额头,道:“你睡你的。”说罢依旧压着人一顿猛入。
“呜呜……”声音渐小,嗓子有些哑。
真的好想把这两个男人阉了,这是她昏睡过去之前脑海里残存的一丝念头。
乔意玹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叁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一个人抱着她的腰,一个人摸着她的胸。
身下没有粘腻的感觉,应当是清洁过了,可是她腰酸背痛,连推开身上之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望着天花板出神。
倘若她手里有足够多的炸药,或许会毫不犹豫把这个地方炸了。当然在此之前还得让其他无关人等离开这儿,包括同栋楼那些素未谋面的业主。
然后她会被以危害公共安全、非法持有军火等罪名逮捕……
可是倘若换一个地方呢?换一个不禁枪的混乱无序之地,一场爆炸或许就没什么稀奇了。
乔意玹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初步的计划,只是这个计划还有太多细节需要确定,而她处在信息闭塞的世界里,对很多事都一无所知。
距离上次见祁羽已经过去了一年,她得找机会再见他一次。
祁羽的势力范围不在这个国家,只要他一入境,岑溪和岑澈就会收到消息,因此他每次入境都得想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
只是不管以什么借口入境,都比不上少露面来得保险,因此自上次一别后,祁羽便再未踏足过这个国家。
他在等着乔意玹想方设法联系自己,这样才能证明她已经下定决心。
意志不鉴定的人,合作起来变数太大。
最大的变数不是别人,是那个孩子。祁羽不确定随着那个孩子长大,母女感情日益深厚,她的想法是否依旧。
万一她已经怀上第二个了呢?想到这种可能,祁羽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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