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没事就陪着他,身体好不容易调养成这样不容易。”
“嗯,我知道。”
姜医生后天举办婚礼
司君念醒来时,整个人时空颠倒,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脸上的伤疤发痒,他下意识去挠,轻轻抠下暗红色的结痂。
伤口本就小,一两天就长好了。
下楼时vonce正在打电话,公司一批布料订单出了问题,他正在和负责这件事的员工发脾气。
等他打完电话,司君念让他先回去,表示自己不需要人陪。
挂了电话vonce的精力重新回到司君念身上,“听说你去找姜医生了,这么没日没夜的拼命是不是为了他?”
司君念理所当然的看他一眼,“不然呢。”
“你这画展是为他开的?”
“嗯。”
vonce从小地方打拼到在京城站稳脚跟,不管做什么事都以利益为前提,不然当年也不会撬墙角抢下司君念伴郎服的设计。
他没法理解这些公子哥的情趣,忙活这么久就为了博情人一笑。
司君念如今的地位,随便一幅画百万起步,这白花花的真金白银不要,全拿去哄人了。
“现在你们俩什么进程?”公司的破事被vonce抛之脑后,他兴致十足地看着司君念。
这么些年来,vonce和花暮亲眼看着司君念的转变和努力,自然无比希望他心想事成,早日追回心上人。
vonce瞧着他们有戏,眼里满是期待,八卦中带着激动。
“他订婚了,未婚妻是个大美人。”司君念泄气地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疤又开始痒,他忍不住上手挠。
“哎,别扰,一张完美的脸挠花了。”vonce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心疼这张嫩花花的脸。
司君念并不像他一样爱美,面膜也没见敷过几次,这吹弹可破的皮肤完全是天生丽质,vonce明里暗里不知道羡慕过多少次。
还记得司君念之前腰部有一块湿疹,从三亚带回来的,反反复复好几年,那块皮肤也换了几次色,这两年才好彻底。
莫名的,腰那块又开始发痒,混合着脸上的疤,两处作痒,有点烦。
“订婚了呀~”vonce遗憾地说,“帅哥就是抢手啊。”
“不过他是不是骗婚啊,初恋谈了个男人,订婚找了个女人,难道跟美力莱那个死渣男一样,是个双插头?”vonce心生愤慨,他这辈子最痛恨这种两面通吃的,骗婚骗炮都去死。
司君念也不是没怀疑过,当初两人走到一起没走正常恋爱流程,事后回想,姜夏原本正常的性取向是不是被自己掰弯了?
找个女生结婚生子,传宗接代,应该是他正常的人生轨道。
司君念这个错轨而生的人,是不是阴差阳错打破了姜夏的人生。
现在他已经找到美好归宿,难道真要做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宝贝,要不别想着他了,我俩一起过得了,要不我挑战一下为爱做1?”vonce揽着司君念的肩膀,扒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上靠。
司君念奋力挣扎,两人胶着半天,谁也没能干过谁。
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司君念说:“你这细胳膊细腿,连我这先心病人都打不过,还想攻我?”
作了半天,vonce累得直喘气,人家走性感风,又不是肌肉大汉。
他无奈放弃,又忍不住唉声叹气:“咱俩哪里差了,找个好男人咋就那么难呢。”
司君念不跟他争,他觉得自己跟vonce不一样。他跟姜夏大战几回合的事没说出来,他怕vonce听了炸翻他的画室。
两人一起吃了顿外卖,vonce见他状态不错,唠叨了几句后赶回公司处理面料问题。司君念回到画室,继续先前的工作。
手上的这幅画还剩收尾工作,结束得较早。
他没有继续熬夜,好好睡了一觉,养好身体很重要,不然病恹恹的白白拖累自己,又给别人添麻烦。
第二天闹钟准时响起,他约了创享合一美术馆馆长见面。
创想合一美术馆位于京城五环外的龙河湾公园,北靠昱皇山,南邻海湖,位置得天独厚。更难得的是它的设计,利用废弃的火车站改造的展厅,顶高71米,能容纳200人,很有文化历史底蕴。
这个地方是司君念老早就看到的,之前跟馆长也在微信上沟通过。
今天主要是实地考察,如果一切合适,定下开展时间,就可以签订合同。
馆长非常热情的介绍场地,并且表示可以免费帮司君念宣传这次画展。
这是馆长的私心,司君念在油画界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名气不小,能承办他的第一场私人画展对创享合一美术馆也是一个宣传,相辅相成,互惠互利。
谈利益俗了些,但美术馆开着就是商业性质,艺术需要金钱支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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