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吗?”姜阈撇嘴:“可是不多呀,我都没喝到吐。”
梁东言抬手轻轻按住姜阈的嘴,朝他温和地摇了摇头:“我们不说这个了,我以前酒量不好才吐的,不是你的错。”
姜阈抓住梁东言的手腕,蹙了下眉:“为什么你的手这么冷?”
“不碰了吧。”梁东言声音微哑,他捉住姜阈:“我我不冷,躺一会儿就热了。”
“可是冷到我了。”姜阈忽然拿开自己胸前的靠枕,借着被梁东言桎梏住的力,朝他贴近。
姜阈长翘的睫毛离他极近地眨了下,学着梁东言压低声音:“那你热了吗?”
梁东言咽了咽口水:“嗯。”
“那还要我抱吗?”姜阈又问。
应该说不要,但说不出口。
梁东言这一刻如果真说了不要,那他这辈子都看不起自己。
“再、再抱一会儿。”梁东言放弃抵抗,双手揽住姜阈的腰,将人塞进怀中。
“因为我喝了很多酒,酒精可以扩张血管、刺激中枢神经,所以”
姜阈一字一句地解释着酒精发热原理,直到某个瞬间,他忽然停住了。
梁东言幽幽看着他,像是要他负责,声音沙哑地问他:“怎么办?”
姜阈抿着唇,脸上有点不知所措,他反问梁东言:“怎么办?”
“你弄出来的。”梁东言眼底渐渐泛上某种危险的红:“我不要你抱,你偏要抱我。”
“要喝点水吗?”梁东言把矿泉水放到姜阈唇边,柔声问他。
姜阈睫毛颤了颤,缓慢又紧张地睁开双眼,梁东言嘴唇有点红、透着湿意,居高临下、又体贴入微。
姜阈摇了摇头,他抬手,碰了下梁东言的唇角,问他:“没事吗?”
“没事,你很甜。”
但梁东言还是耐心地等着,他明确地知道自己正在趁人之危,他想趁姜阈不清醒的时候,完全得到他。
不要理智、不考虑后果,他想了八年,他现在就要。
“好。”
忘了等了多久,在梁东言灼烈的注视下,姜阈眼睫簌簌抖着,他小声地答应梁东言,几乎快要把脸埋进身体里。
“好?”梁东言眼底愈深,跟姜阈确认。
作者有话说:
今天先到这里,明天继续,我一滴都没有了
完蛋了
谁都没有经验,也没有人想到做这件事要准备些什么。
靛蓝的天色透进窗帘缝隙,十分钟后,梁东言为姜阈穿上睡衣,然后将他搂进怀中,在太阳光即将升起时,才酣足、痛快地闭上了双眼。
梁东言是被铺天盖地的电话铃声吵醒的,睁开眼有那么几秒,他突然忘了自己在哪,等通宵的记忆逐渐浮现,才渐渐想起来,自己在哪、昨晚做了些什么。
然后通体舒畅、尽管有一瞬的空虚。
梁东言第一时间看向一旁,却发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枕头摆放得整齐,床单也平整,像是没睡过人一样。
梁东言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迅速看了眼四周,姜阈的行李不见了,梁东言的大脑缓慢地、钝钝地思考着现在这种状况代表着什么。
只是还没想通,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梁东言烦躁地接起,那边是过年还要加班的非常不高兴的施卓远。
“大年初一就泡吧,生怕你的人设不稳是吧?”施卓远没好气道。
梁东言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有什么事?”
“我靠,你这声音,是刚睡醒啊?宿醉?”
梁东言掀开被子起身,他走到外间,发现一切姜阈存在过的痕迹都没了,他草草说了句“没”,又走进浴室里。
浴室镜子里,梁东言赤l的上身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和昨晚意乱情迷下、某人给自己留下的吻痕。
梁东言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勾了下唇,暗自松了口气。
不是做梦。
“我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施卓远见那边没声音,高声道。
“说什么?”梁东言拿了牙膏牙刷洗漱,丝毫不在意施卓远那边很不爽的语气。
“你昨晚泡吧怎么回事?有照片流出来了,还跟人喝酒碰杯什么的,这影响不好啊。”施卓远忍着不耐烦解释。
“朋友聚会。”梁东言口中含着泡沫,含糊道,然后咬住牙刷,打开微信置顶,手指在对话框里犹豫几秒,又挫败地放下手机。
等施卓远老生常谈地让他发微博解释,他忽然眼睛一亮。
“昨晚姜阈也在场,他转发一下我微博帮忙解释会不会更好?”梁东言吐了泡沫,漱好口说。
施卓远那么沉默片刻,等梁东言要追问时,他才无语道:“你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没什么算盘。”
“随便你,总之赶紧发微博,这行为太不合家欢不正能量了,容易带坏青少年。”施卓远道。
“知道了。”梁东言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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