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月冷笑一声,有些失望地解开了冷吟松的穴道,她还以为这冷家公子能多坚持一会儿。
众人瞬间一片哗然。
惊诧的目光一会儿看向狼狈不堪的冷吟松,一会儿看向低着头异常沉默的黑衣少年。
这封住天溪穴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还有谁想试试?”陆溪月不悦地蹙着眉,冷冷问道。
对上她略带鼓励的目光,唐忱只觉心中倏然一热,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然脱口而出:“我来!”
陆溪月眼眸一寒,毫不手软地出手封住了唐忱的天溪穴。
和冷吟松如出一辙的惨叫瞬间传入耳中,唐忱狼狈地倒在地上缩做一团,浑身都在不停地剧烈颤栗。
而直到此时,一直沉默的黑衣少年也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呼吸粗重而又急促,撑在地上的手已然扣出鲜血。
赌约
可即使少年已经维持不住身形, 却也远远没有唐忱那般狼狈。
唐忱倒在地上,就连牙关都在不停打颤,浑身奇痒难耐, 想要挠却不知该如何挠,该从何处挠, 现在若是有人讯问他过去做过的亏心事,只怕他立时便会抖个干净。
“还有没有人愿意试一下?”陆溪月不慌不忙地问道。
众人看着陆溪月唇角邪邪的笑意, 心中顿时升出一股凉意, 竟是齐齐打了退堂鼓。
没看就连武功高强的冷家公子和素来稳重的唐忱都是这般狼狈的模样, 除了那边那个黑衣少年, 简直就是个怪物,竟然从开始到现在都一声不吭。
唐忱想放弃, 眼角余光却瞥见那秦路竟然还在坚持, 不由也咬紧了牙关,也许只要再多熬几个呼吸, 他就成功了。
再忍一忍,忍一忍……
“陆姑娘,我也想试试。”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说道。
陆溪月转头一看, 竟是方才那柔弱的白衣少年, 不由挑了挑眉,“你确定?”
那人肯定地点了点头,也许这封住天溪穴的疼痛也是因人而异,没见那黑衣少年便没有冷家公子和这唐少侠这般痛苦难耐。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陆溪月便也没有手软, 出手如电封了那白衣少年的天溪穴。
众人不禁期待地看了过去, 却见那白衣少年脸色瞬间惨白, 身子猛地前倾,倒在了地上。
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
见这情形, 更加没有人敢尝试了。
这场招婿基本已经成为唐忱和那秦路两个人的比拼,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唐忱脸色已然涨的通红,显然是到了极限,可对上陆溪月暗含希冀的目光又强自坚持了一会儿。
好痛、好痒……若是单纯的痛还能忍耐,可同时还这么痒,这封住天溪穴竟是比血燃丹还要难熬……唐忱昏昏沉沉地想到,若不是他经历了这么多次血燃丹发作时的疼痛,只怕早已承受不住,可眼下他也已然到了极限……
他想要偷偷冲开穴道假装仍被封住,却惊诧地发现哪怕他聚集了浑身内力都冲不开这被陆溪月随手封住的穴道,绝望之下,只能祈求地看向一脸鼓励的陆溪月,颤抖着说道:“阿逍,我,我认输……”
陆溪月神色骤然冷冽,姣好的双眸中透着浓浓的失望和愤怒,终是给唐忱解开了穴道。
这么多人,竟没有一个能打的。
竟然比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
唐忱缓过劲后,惨白着脸站起身,神色复杂地看向一旁仍然苦苦支撑的黑衣少年。
他凭什么可以坚持这么久?就连他都是因为这几次血燃丹的折磨,才能硬生生地熬住这么长时间,这个少年凭什么,凭什么?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场中那个黑衣少年身上。
屏气凝神地看着他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
秦路单膝跪在地上,左手捂胸,右手撑地,极其勉强地抬起头,看向她,泛白的唇角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容,“是不是我赢了……”
陆溪月心中瞬间涌上一口憋闷的恶气,哪怕她不愿意承认,可看这情形,坚持到最后的人竟真的是这个秦路。
而其他人看向秦路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的轻视惊讶,变成了浓浓的佩服。
这人究竟是有多顽强的意志力,才能坚持到现在还没倒下。
陆溪月冷着脸走过去,在少年身边缓缓蹲了下去,她紧紧盯着他的眼眸,不肯错过任何一丝微小的表情,“秦路,你可是傅善渊派来的人?”
声音柔和到近乎软语温存,可在她提到傅善渊三字时,少年眸光不可克制地闪了闪,虽然很快又一切如常,可那一瞬的躲闪慌张却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你竟真的是傅善渊派来的人,真的是你,难怪,难怪……”若不是有所图,如何能坚持到这般地步。
少年苍白着脸,额头冷汗涔涔流下,却倔强地看向她,似是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不是。”
陆溪月却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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