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南,摆正你的身份,你是朱雀家主,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朝天林厉声相斥。
朝廷南破天荒的在朝天林面前发怒,一把攥过了朝天林的衣领,丝毫不顾父子之情,什么礼数也被通通抛之脑后。
他咬紧后槽牙,一字一顿道:“值得?没有谁生来就该牺牲的。你做的一切,是将朝家将四族往火坑里推!那人不是北川内政的人!”
“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沈青恩的命,是四族,是全球!”
“砰”
朝天林重重倒地。
一向肃穆沉静的脸上瞬间煞白,黯淡无光。
朝天林哆嗦着薄唇,将事情悉数告知。
双方只有合作关系,朝天林负责提供心头血为对方做实验,成功后,他们将药剂给了朝天林。
至此十年,再无联系。
朝廷南望着恒温棺里面色惨白无状的孩子,冷眸扫向朝天林,淡淡的从薄唇内吐出字来:“以后家族的事,还请父亲不要插手了。”
话毕,朝廷南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密室后,给沈青恩发了条信息:【谢谢】
沈青恩:【请记住我们的约定】
……
下午。
沈青恩坐在办公厅里,司焕晃着步子来送咖啡。对于办公厅,司焕已经非常轻车熟路了,他是这里的常客。
“各位下午好啊~”
司焕热情的打着招呼。
迎面过来的盛洲挑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紫色的丝绸衬衣十分的惹眼高调。
像是一只行走开屏的花孔雀,红绿紫黄各式各样的衬衣令盛洲叹为观止。
“下午好。”盛洲上下打量着司焕,“这位走地鸡先生。”
司焕“哦豁”一声,展臂挂上了盛洲的脖颈,俨然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但盛洲175的身高给司焕当拐杖都不称手,“小冰棍,我老婆呢?”
盛洲如雷轰顶,“你叫我什么?”
“小、冰、棍、儿~是不是很好听?”
司焕将臂弯收紧,暗暗较着劲。
“gu——”
盛洲嘴角一抽,完整的字还没从盛洲薄唇内吐出,沈青恩办公室的大门开了,韩冰单独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有些阴郁。
司焕后仰着身体,有些不满的咋舌。
“我晚上要吃全鱼宴!”
盛洲趁机从鲜艳亮丽的“走地鸡”面前离开了。
司焕迈着步子迎着韩冰走去,擦肩而过时暗戳戳的踩了一脚对方的鱼尾。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沈青恩,正亲眼目睹着这一脚。
司焕抬头时,与沈青恩的视线对上。
他笑嘻嘻的迎上去,跟着进了办公室。
刚进去就“啪嗒”一声,反锁了门。
他单臂将人轻松抱上办公桌,手中的咖啡被放到了一旁,前倾着身体凑近沈青恩冷欲淡漠的脸。
“疼吗?”
司焕琥珀色的眸中满是懊悔。
七八处“猫爪子”印,酣畅淋漓的一夜沈青恩昏了数次,司焕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
沈青恩的腿微颤着合拢,抿唇不说话。
但侧头时颈项处的痕迹足以说明一切,浮肿的薄唇,泛红的眼尾,顶着狼狈的模样来工作,司焕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司焕挑起沈青恩的下颌,在他的唇角上温柔一吻,手自然环上,指节挑开他的衬衣。
沈青恩立即摁住了他的手。
“你敢!”
沈青恩扣紧司焕的脖颈,气息紊乱,但威慑仍在。
“老婆,我是来给你上药的。”
司焕无辜的从口袋中取出一只药膏。
沈青恩的手这才松开,双手撑靠在桌面上,整个身体微微后仰着。
“什么药?”
“消炎的。”
“消炎?”
司焕拉开他的西裤拉链,“你说呢?”
“……”
沈青恩的脸一片赤红,紧接着又攀上了一抹绿,他仰着脖颈,摁着司焕的手背阻止着他的动作。
青紫的脖颈敞露出来。
“我自己来。”沈青恩的尾音有点颤。
“这像什么话?我弄伤的当然我负责!”司焕翻过他的手,挣脱开。
沈青恩再次摁住,“洗手了吗?”
司焕挑眉,一时分不清是缓兵之计还是洁癖。在沈青恩松口气时,司焕从口袋中取出一包湿巾,显然是有备而来。
沈青恩:“……”
微凉的触感下,沈青恩有些哆嗦,不适应的绷紧肌肉。冷白如瓷的脸此刻如沸水般滚烫,还隐隐夹带着一抹绿。
司焕上好药擦手时,沈青恩迅捷的将皮带都扣好了。西装笔挺,腰线没入,挺括的领带平整的衬衣像是无事发生过。
沈青恩鞋尖微踮着,窄臀靠在桌上,视线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