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过来同我兄长搭讪。我兄长一向谨慎,他担心招惹麻烦,根本不曾理会那么红衣女子。可那女子不依不饶,最后也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让我兄长忽然就变得迷迷瞪瞪的了,然后就起身跟着那红衣女子走了。我要追赶阻拦,却被人打晕了。等醒来之后,我就彻底失去了兄长的消息。”
“包大人,妾身的夫君在失踪前,也曾遇到了一名红衣女子向他求助,他见那名女子可怜,还让妾身帮忙照顾。包大人,妾身夫君是守礼君子,并不曾对那女子有任何轻薄行径,可是、可是……”
“大人呀,我儿是在去书院的途中遇到了个红衣女子……”
“大人,大人!”
望着面前一张张因为亲人失踪而惶恐无助的面孔,包拯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示意众人先跟他回开封府,之后再一一详细述说他们各自亲人失踪前后发生的事情。同时又让差役去各处张贴告示并询问附近百姓,可还有其他人家因为一名红衣女子而走失了亲人?若是有的话,就来开封府报案。
——
到了午间用餐时,负责记录案情经过的公孙策拿着一摞写满字迹的纸张来到了偏厅。
“大家先吃饭吧,一会儿再互相传阅这份誊写来的资料。哎,好好饱餐一顿,下午和晚上的查访任务很重,咱们得养精蓄锐。”
王朝将公孙策让到上座,又给他盛了一碗汤,然后才问道:
“公孙先生,现在报上来多少个失踪之人了。”
“只今日一上午,开封府就接到了十七起和红衣女子有关的失踪案件,这些案子中的失踪之人皆是青壮男子。并且,根据他们街坊邻里和亲人朋友的证词可以得知,失踪男子们的相貌都很不错。”公孙策介绍道。
“哎哟,竟然还是个采草大盗!”正在大口吃肉的赵虎惊呼出声,随即又直接问出心底疑惑,“这红衣女子不会就是那晚夜闯开封府的刺客吧?”
这句话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底疑惑。与此同时,王朝等人还忍不住望向展昭,眉目间都有些欲言又止。
他们现在依旧不能十分相信那晚的红衣刺客不是裴湘,可不管信不信是不是,这件事都眼瞧着越来越麻烦。
——就好像硬逼着开封府众人和展昭闹矛盾一样。
就在王朝等人琢磨着如何斟词酌句再问一问展昭关于裴湘的事情时,“愣爷”赵虎猛地一拍大腿,高声道:
“十之八ad九就是同一个女人!嗐,展爷,你说,那晚闯入开封府的红衣人会不会是……”
“四弟!”
“老四!”
王朝和张龙几乎同时出声,打断了赵虎的话。
他们以为赵虎要提红衣女子是不是裴湘这件事,便急忙喊了一句赵虎,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他们担心这愣子口无遮拦伤了兄弟情分。
“啊?”赵虎莫名其妙地瞧着给他打眼色的两人,不解问道,“咋了?我正分析案情呢,你们干嘛都对我挤眉弄眼的?还是你们感到难为情了?哎呦,这有什么呀,被个娘们儿看上又不丢脸。”
“什、什么?”这次换成王朝等人疑惑迷茫了。
赵虎摸了摸脸上的胡子,又摸了摸肚子,慎重地问道:
“你们说,红衣女子那晚来偷偷潜入开封府,是打算来采谁的?嘿,肯定不是展爷,展爷那晚回家了。哎呀,我想起来了,她最先溜进了公孙先生的房间,然后又很快就出来了,是不是呢?可这时间也忒短了些……”
“咳!咳咳!”正在喝汤的马汉呛得脸红脖子粗,似乎想笑又呛得难受,整张脸都扭曲了,惹来了赵虎嫌弃的一眼。
“看来也不是二哥了。”赵虎嘀咕道。
裴湘坐在巨阙剑内瞧着除了赵虎外其他人的表情,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后又故意顺着赵虎的思路想着:
“应该也不是公孙先生。不是说两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房间了么,要是真有意的话,留在内室多便宜呀。”
展昭淡定地吃着饭,心想自己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男孩儿,有这样的分析想法很正常,而且也确实如此。
公孙策假装听不见那道饱含促狭笑意的女子声音。他温温和和地瞧了一眼认真思索的赵虎,继而慢条斯理地说道:
“想来是赵兄弟想差了,那晚的红衣刺客刺杀我和相爷的意图十分明显,倘若她当真是为了采,咳,是为了掳掠而来,何必要犯下刺杀朝廷命官的重罪?”
赵虎“啊”了一声,顿时觉得公孙策说得有些道理,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得罪”了对方,还憨笑道:
“确实是我一时想差了。也对啊,那晚咱们可是真刀真剑地打了一场,要不是展爷及时赶到,相爷和公孙先生都要被毒箭伤到了。哎呀,怪就怪现在这出门做坏事的女人都爱穿红衣服,误导我把她们想成同一个人了。公孙先生,你那晚……”
“展爷!”
王朝再次出声打断了赵虎的话。
他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觉得不能再任由这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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