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从这个角度来看,鸿上桑忽然出事对你来说也是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吧?”
常磐美绪的表情似乎有些僵,她低了低头,勉强一笑,继续手里的动作,“可是无论如何鸿上伯伯当初也是父亲的好友,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
“是吗?”
源辉月一手支着下巴,视线在她身上落了一下,又慢悠悠移开,“说起来,你知道那位鸿上先生的儿子后来去干什么了吗?”
“……什么?”
“那位鸿上悟先生啊,你们父辈交情这么好,不会不认识他吧?”
“……”常磐美绪似乎没有听懂一般迟疑了片刻,“可是鸿上桑不是已经死了吗,在八年前?”
“没有哦,他当时是假死。风头平息之后去整了容,化名‘工鸟’又回来了。成了辰井组背后的金主,在池袋开了家赌场,大木议员还去消费过呢。”源辉月懒洋洋抬眸,湛蓝的眼瞳中好像溶了一块冰,“他当时看上了一个叫做清池透子的陪酒小姐,故意把她带到了那家赌场,让她欠下了巨额赌债,不得不堕入风俗业,常磐桑你也不知道?”
“……是之前新闻上热议过的那位?”常磐美绪说,“这个名字我好像隐约有些耳熟,如果是她就太可惜了,我当初看到她的新闻之后还给国际女孩援助中心捐过一笔款呢。”
她坐在休息室明亮的灯光下,妆容精致干净,唇角的笑容漂亮又优雅,和生活在泥泞中的清池透子是两种截然不同甚至能够形成鲜明对比的人生,于是显得这句原本没有多少特别情绪的话没来由地透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来,像是在路上看到品相凄惨的流浪狗后,随手扔过去半个不要的馒头的廉价怜悯。
源辉月眨了眨眼睛,“常磐桑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常磐美绪反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把倒好的红茶放到她面前,“我应该知道吗?”
源辉月:“也对,鸿上悟是鸿上先生的儿子,他后来跟常磐集团勾搭上,利用旗下的基金洗钱,自然是搭上的鸿上先生这条线。常磐桑你虽然是董事长,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大部分时候都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不是你的错,都怪鸿上先生,虽然他肯定不会承认。”
“不是我!”
另外一间休息室里,鸿上隼激动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跟那个混蛋在八年前就断绝父子关系了,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
柯南注视着他,“可是鸿上桑说五年前他的合作伙伴忽然消失,当时出现在他面前提出和他合作的就是你啊。”
“那个混蛋呢?把他找来我要跟他当面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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