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说他们在米花太阳广场饭店找到你说的那把伞了。”
她想了想,给他回复了一封邮件一边随口提了提他那边的进度,“伞面上的确有个缺口,他们已经准备把伞拿回去做检测。如果的确查出了硝烟反应,那就能够确定就像你说的那样,凶手当时是拿着伞带着手套穿过伞面上的缺口开枪,所以才躲过了后面的硝烟反应检测。”
柯南闻言神色一振,“检测结果出来之后,松田哥哥他们那边可以依法传唤风户医生了?”
“确实是这样,”源辉月顿了顿,然后忽然若有所思的表情,“但其实不用非要等着结果出来。”
柯南:“?”
就在这个时候,源辉月今天格外繁忙的手机又有新的电话进线了,来电提示伊吹蓝。
她刚按下接通,青年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从那头冲了出来。
“源小姐,我知道志摩在第一次案发现场附近的发现是什么了!”
走在前面的柯南顿时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停车场里头很静,能够清晰听到伊吹的语气还带着恍然的震惊。
“奈良泽警官遇袭的那天,当时我们在巡逻车上,从志摩的方向可以看到一个人从车窗外走过去,那个人是……香板义孝。”
一个已经死亡了六年的人的名字从电话里滚落出来,砸出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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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小伙伴纠正了一下文里的称呼问题,先表示一下感谢,然后我之前的确没了解得这么详细(默默看了一眼前头的两百多章),一时间改不过来我只能慢慢往前修了,后面会注意的。如果还出现了这种专业性和常识性的问题也欢迎大家继续提出来。
暗杀者(十七)
香板义孝,志摩一未六年前还在搜查一科时因为意外死亡的搭档。
在奈良泽警官遇袭之后,志摩为什么接连两次出现在了案发现场,又为什么对同僚的询问保持了沉默。
他想要阻止谁?亦或是想要包庇谁?
在听到阵马指出那个监控中的人的身份时,一切都有了解释。
伊吹几乎是恍惚地拨通了源辉月的电话,向她汇报了这个消息。他的思绪这会儿像一团盘不清的乱麻,所有举动都是机械性的本能反应,直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静的“我知道了”。
伊吹蓝恍然回神,挠了挠头发,听着那头的源辉月对他说,“伊吹桑一晚上没有睡吧,先好好休息一下,志摩的事先别担心,有其他进展了我会联系你。”
伊吹蓝应了声好,挂断电话。然后他原地转了三圈,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旁边正在打哈欠的九重的手臂,“走。”
九重莫名其妙,“去哪儿?源小姐不是说可以休息了吗?”
“我们换个地方休息!”
停车场里,柯南看着源辉月从头平静到尾的神情,了然地问,“姐姐你之前就猜到了?”
“香板义孝六年前坠楼重伤垂死之后被送到了东都大学附属医院接受抢救,之后确认他死亡的人是仁野保。”源辉月淡定地说,“同一个人签的死亡证明,工鸟没死,为什么香板义孝就一定死了?”
“既然香板君没死,那么他这些年去哪儿了?”柯南皱了皱眉,“我记得香板巡查部长的资料记载,他也是左撇子……”
说到这里他一顿,和源辉月对视了一眼。
作为一个失踪了六年又在案发现场忽然出现的人,香板义孝显然为这桩案件的凶手可能性提供了一个新的选项,让原本已经清晰明了的案子再次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源辉月看了一眼时间,“先去见真壁警官吧。”
大概是警察都挺有守时的观念,源辉月和柯南被服务员引进订好的包厢时真壁有希子已经到了。
女刑警坐在靠窗的座位,一手托着腮看着窗外,精致凌冽的五官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有些看不分明。
包间的窗子正对着庭院,从座位的方向能够看到院子里一株不知道多少年头的樱花树,在夏日阳光下生长得一树苍翠。
源辉月带着柯南走了过去,“抱歉,我来晚了。”
真壁有希子恍然回神般回过头,“没事,我也才来没多久。”
两人走了一轮形式上的社交辞令,源辉月给自己和柯南点完单,将菜单还给服务员。直到无关人士离开,真壁有希子这才迟疑地问,“源小姐今天约我出来,是之前拜托你的那件事有结果了吗?”
源辉月回头看向她,对上了一束隐含期待的视线,她眼睫往下轻轻一垂,点了点头,将带来的那份文件放到桌上,推到她面前。
“我拜托公安把之前真壁匡警官的案卷调了出来,和羽野麦的案子做了对比。”
八年前,真壁有希子的丈夫真壁匡警官在警视厅门口遇袭,枪击,当场死亡。案发地点和羽野麦被人袭击的位置极为相似,当时现场留下了弹壳,经过检查凶手用的正是新南部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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