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表现出来。
这种情况下还让她开一个多小时车回东京就太不人道了,他视线在周围转了一圈,准备抓个司机来送他们回去,就看到丢了的松田阵平警官终于找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个打包盒。
青年显然十分了解源大小姐的事儿精属性,懒洋洋把打包盒往上提了提介绍,“汤,你先喝点东西垫垫肚子,等会儿路上再找个餐厅吃饭。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这天是周末,满城的人们刚刚享受完短暂的假期,即将面对再次开启的沉痛的工作日。搜查一科的刑警们就没有这样的烦恼了,因为他们连短暂的假期都没有,直接加班和工作无缝衔接。
回去的路上,松田阵平随口问,“听说你把搜查一科整个四系全部停职调查了?”
源辉月这次没坐前头,她有点困,靠在后头的座椅上半阖着眼睛懒洋洋发出一声“嗯”。
松田阵平已经完全知道了之前四系到达现场后干了些啥,这一切应该都是同在现场的搜查一科科长相马一成的命令,虽然执行命令的警察未必真的了解背后的真相,但停职调查也是应有之义,问题不大。
只不过他想了想被源大小姐记仇的后果,又觉得这群这群被夹在中间的倒霉同僚们好像也罪不至此。
“他们也是按命令办事……别真把人玩死了。”
源辉月漫不经心地说,“我知道,所以我才在这个时候停他们的职。”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透过后视镜朝后头看了一眼。
“涉及到上面的权利斗争,底下的警察可能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算要找人麻烦,也不会跟他们计较。”
前头路口上了高速,松田一打方向盘,了然地说,“所以你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停职其实是把他们摘出去,让他们别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炮灰?”
源辉月再次懒洋洋“嗯”了声,声音听起来像是要睡着了。
坐在她身边的柯南没有参与这段谈话,他看看前后的人,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松田阵平好像对源辉月可以让整个四系直接停职这件事接受良好,虽然源大小姐姓源,她想对付几个小警察简直易如反掌,但是这种直接插手警界内部管理的行为好像不单单是一个“源”字就能解释得了的?
小侦探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松田将他们送到了东京,一行人刚找了家料理亭刚准备坐下吃饭,某位公务繁忙的公安警察就接到了同僚打来的汇报电话。
他挑了挑眉,放下手机,“风户京介认罪了。”
源辉月正端着杯水聊胜于无地喝着,她旁边的柯南正在看菜单,闻言抬眸,意外道,“这么快?”
“他已经知道警视厅有高层要他的命,也知道了我们大概率和对方不是一伙的,他想要活命当然只能拿出最大的诚意跟我们合作。”
“……他杀了这么多人,难道还觉得自己能够逃过死刑?”
“谁知道呢,”松田阵平漫不经心地说了个笑话,“人总要有梦想吧。”
这位前外科医生像条百足不僵的毒虫,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格外识时务,能屈能伸,如果换个领域发展说不定真能混成个人物。风户京介愿意配合,他们当然也不会将人往外推。松田在公安的同僚已经准备对他展开连夜审讯,反正风户伤的是手,也不影响他说话。
服务员领完菜单就乖觉地出去了,这间料理亭也是源玲华的产业,倒是不必有什么安全方面的担忧。
房间内的空调送出嘶嘶的凉气,包间内灯光柔和,源辉月在车上刚小睡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好了不少。她慢条斯理地喝了半杯水,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松田阵平正在给同僚发邮件,百忙之中随口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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