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转,屋子一角的摄像头红灯依旧亮着,那只“眼睛”还在居高临下看过来,目光没有丝毫温度。
她知道它背后一定有人,但是已经过去了五天,依旧没有人来救她。
警察可能在找她,更有可能至今不知道她的存在,于是她所在的空间只剩下了这只冷漠旁观的眼睛。
被强硬塞在嘴里的球像烙铁,口腔里疼得已经近乎麻木,女孩终于缓缓闭上了眼睛,黑色长发散落一地。
这一幕被电子信号传输到了某个隐蔽的直播间里,某个刚点开链接的人看到直播的画面,缓缓皱起眉。
武藏野警署今天依旧在苦逼地加班。
刚刚从某位家属手里脱身的毛利警官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电话忽然响了。
他茫然而麻木地在原地找了一圈才发现是自己的铃声,连忙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把手机摸出来。
“神仓所长。”他一手扶着桌角,虚弱地开口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听到了对面的要求,迷茫地一愣,“要查最近一周内东京的失踪案,失踪者是年轻女性的?”
“对,具体来说是从高濑出院开始……”那头的人正说到这里,大概是终于注意到了他这边过于喧嚣的背景,迟疑了一下问,“毛利警官你那边怎么了?”
毛利干巴巴扯了扯嘴角,“……别提了。”
武藏野警署此时正热闹得宛如菜市场,早晨的新闻发布出去之后,疑似受害者家属们立即一波一波向警署涌来。这会儿警局里当场认亲的,揪着警察痛哭的,甚至还有吵架的,一锅烩了个大杂烩。
“如果全都真的是受害者的家属也就算了,”毛利警官的语气苦逼而冤种,“毕竟本来就是警察的工作,认错了的也能接受,但居然还有人是故意过来凑热闹的。增添工作量不说,还在警局里乱窜找真正的受害人家属套话……”
他对着电话抱怨的功夫,麻木的看着所里的同僚压着一个小青年从自己面前路过,该小傻逼还在不符地大喊媒体有知情权什么的。
“额,你那头还有记者过去了?”
“正规记者没有这么不懂行这个时候来添乱……”毛利警官深吸一口气,“那是个在网络上经营自媒体的,狗屁的记者,连记者证都没有!”
他难得地对着电话爆了粗,那头的人大概十分怜悯他这头的处境,致以了他同情的静默。
傻逼小青年被同僚押远了,毛利警官揉着眉头,终于怏怏地将话题转回正题,“你们忽然让我调查最近的失踪案件是为什么,有新线索了?”
“是的,我们怀疑高濑桑其实是自杀,而且他手里还扣押着一位受害者。”
“哦,自杀……自杀?!”
毛利揉着眉头的手一僵,被惊清醒了,“等等,他怎么可能是自杀?而且受害者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内容我们等会儿再给你解释,”那头的电话被某个急性子的少年接了过去,“毛利警官你能先把失踪案的案件发过来吗?还有查抄高濑不动产名下的所有房产。”
“房产今天早上就已经开始调查了,”毛利警官警官迷茫但听话地应承,“至于案卷,我整理一下就给你们发过去。”
udi里,服部平次若有所思挂断电话转过身,“武藏野署那边好像特别热闹,这个案子引发的关注这么大吗,还有不良媒体冒充受害者家属混进去抢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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