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到处跑。因此虽然她定居在大阪,但是和她相熟的只有隔壁邻居山田一家,以及克里斯蒂娜。”
对上对面两人意外望来的目光,服部平次肯定地点头,“克里斯蒂娜跟宫本安娜的确是好友,有居住在附近的人看到她在她家里出入过。”
柯南:“所以你说没有宫本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宫本安娜的消费记录有问题。虽然她家里的水电账单,和日常消费情况看起来都跟其他独居女性没有区别,但也只是看起来。如果拿来仔细和普通人进行对比,就能够发现其中其实有不少疏漏。特别是在医疗方面。我找遍了大阪所有大型医院,没有任何一家医院有她在该院就诊的记录。”服部说,“一个在大阪居住了十年的人,从来没有生过病,你觉得可能吗?”
基德提出,“私人诊所呢?如果只是感冒之类的症状,没必要特意去大型医院吧?”
“她家附近的私人诊所和社区医院我也去调查过了,她同样没有去过。如果她真的生病,没必要跑那么远吧?而且都出门了,为什么不干脆去大医院?”
基德被说服地点头。
柯南若有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宫本安娜可能是某个人维持的假身份?为了让这个身份显得不那么虚假,所以她和邻居山田一家保持了必要的交往,但同样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问题,她的社交范围也仅限于山田一家。”
“而在宫本安娜死亡后,担心有人从他们这里挖掘出什么破绽,所以山田一家也紧跟着被灭了口,只剩下常年在外求学和她不熟的山田神官。”基德默契接口,“所以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宫本安娜只是一个假身份,那么她是真的死了吗?如果她没死,葬在月参寺墓地里的那个人是谁?”
服部:“还有一个疑点,宫本安娜是死在克里斯蒂娜制造的爆炸案里的。有人曾经明确目睹到她们来往,而且她们都是十年前从法国入境,现在想来这一点也很巧,所以她极有可能原本就是普拉米亚的同伙之一。那么普拉米亚为什么要杀她?因为宫本安娜这个身份哪里出了问题,所以他们特意制造一起爆炸案让她‘死亡’,并且连带着将跟她认识的山田一家也灭口了?”
“或者宫本安娜背叛了原先的组织?”
一个冷淡的声音忽然半途插口,三人闻声回头,这才注意到站在楼梯口的灰原哀。
她大概已经旁听好一会儿了,并且半点没有掩盖自己听了墙角的意思,手里端着杯咖啡淡定走过来,“她的婚礼日期不是都定下来了吗,你们怎么还在研究宫本安娜?”
柯南回过神,“那个啊,因为她的那个案件的确很奇怪啊。”
“嗯?”
“虽然目前已经基本可以肯定,普拉米亚还有他们的同伙们就是卢奇亚诺所所属的黑手党家族的一员,艾蕾妮卡他们只是他们的目标之一,他们来日本还有一个目的是配合卢奇亚诺接下来的行动。”柯南顿了顿,“但我总感觉还有地方没有弄清楚。”
月参寺。
源辉月被降谷零带着在东京转了一圈,从警视厅公墓里的无名墓碑,到私人管理的檀那寺庙,最后一站回到了月参寺。
彼时已经暮色西斜,橙黄的夕阳将萩原研二的墓碑一角渡上了一层金灿灿的辉光。
源辉月终于收起佛珠,“你每年盂兰盆节都来看他们?”
“我倒是想。”降谷零从墓前站起身,有点无奈地说,“很久没来了。”
“不方便?”
“是啊。”他凝望着墓碑出神道,“不过我觉得至少应该带你来看看。”
墓前刚燃烧完的线香将空气熏染出一种肃穆而宁静的氛围,远方传来一两声嘶哑的鸣叫,似乎是归巢的乌鸦。
源辉月在这种肃穆的氛围中安静了好一会儿,“诸伏警官的墓地……”
“嗯,是空的。”降谷零平静地说,“不过没关系,他知道我们给他立的墓碑在哪里就行。”
她回头看过去,金发青年站在暮光里,优越的轮廓被光线模糊得有些遥远,他轻轻笑了笑,“这种情况我们以前还讨论过,如果在任务中途牺牲了,的确不太可能还能安安稳稳躺进墓穴里,倒时候立的墓地在哪儿就自己找过去好了,反正在日本我们就算死了也不可能迷路。”
“……”
她移开视线,重新看向面前的墓碑,“所以诸伏警官的墓穴里面是他的衣物?”
“全家福和警徽,不过照片已经烧成了灰,以防万一如果有人找到那里,连累他的其他亲人。都是他当初自己选的。”
“这样啊,那你呢?”
她问得随意,但是降谷零不知为何迟疑了一瞬,迅速侧眸望了她一眼。
“我……没有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
源辉月无言回头,“到时候还能说?”
降谷零被她的神情逗笑了,“八幡大神不是都是存在的吗,说不定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学会怎么托梦了呢?”
“那你得趁着自己还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