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强势拉开她的手,一左一右的往自己腰际环——与其让她继续这样扭疼自己的手,他宁可她把手拿来拥抱他。“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很伤心?”他的话,让原本忙着挣扎的她蓦然停下动作,仰起头不解的望着他。“我们以前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虽然没有逾矩,但我抱过你、吻过你,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不是应该很清楚的吗?怎么会觉得我是同性恋?”“那是因为”她当然有过困惑,可是姐姐的同事franki就是一个血淋淋的真实例子——以为自己喜欢女的,也曾经和女往过,可后来才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是男的。她以为,他也是这样的情况嘛!“因为什么?”她最好有好理由。黎蔚雅只好将franki的例子向他和盘托出。“你我真的是被你打败!”宋晓涛感到好气又好笑“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还是要我做点什么表明我的性向?”“对不起啦!”其实,这件事也让她备受煎熬,光是想到他性向转变,让她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被他喜欢,她就难过得好几个晚上都睡不着觉,尤其看到他跟大卫站一起就心痛如绞,她也不好受,幸好,现在真相大白,一切都只是误会!抵着她颈窝的宋晓涛忍不住咬她一口,以示惩戒。“唔,会疼欸,做什么咬人?”下一秒,他张嘴含吮着他咬过的地方,温柔的对待着。“晓涛”他给的亲昵,让她又开始有种站不稳、近乎晕眩的感觉,心跳得急促。“为什么吻我?”她忍不住问。许久,他离开她的颈窝,抬起头来“为什么不可以吻你?”他喜欢吻她,她也喜欢他的吻,这就是最好的理由。再者——“我们从来就没有分手,不是吗?”他挑眉瞅着她。这句话,让她感动得久久无法言语,不住的反复品味我们从来就没有分手,不是吗?当初他离开台湾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分手,是必然存在的距离让他们尚在萌芽的纯纯之恋暂时歇止了,现在,只是重新启动再次进行而已。对宋晓涛来说,他和她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就算他们曾经失联、就算她曾经和某个男人有过小孩,但现在,他只想让他们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他会像以前一样爱她,也爱她的孩子。“明天我会来接巧心,然后送你去上班。早点睡。”他摸摸她的脸庞。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黎蔚雅喊住了他——“晓涛。”“什么事?”她快步上前,踮起脚尖,双手捧住他的脸庞,献上了一记轻吻“晚安。”“我不要走了,我今天晚上要留下来,你是故意的,你这样我怎么舍得走?”宋晓涛故意耍赖,拼命的想往屋里走。“不行,快走、快走,邻居都要被你吵醒了。”就这样推推挤挤了半天,她总算把这男人推出门外。这个晚上,黎蔚雅躺在床上,好几次都兴奋得想要欢呼。想到他的亲吻、想到他的拥抱、想到他对她说的话啊,好幸福好幸福。那是爱的感觉,她被他爱着,也爱着他。第二天,他来接巧心,顺便送她去上班。一开门,黎蔚雅就笑了宋晓涛依然捧着一束花,但不同于昨天早上完全暴露在危险中,今天,他显然是有备而来,眼镜、口罩、手套一应俱全,手中的花束更是拿得老远。“你在做什么?”“大卫说,只要是女人都喜欢花,尤其是在美好的早晨,这会让女人的心情一整天都愉快。”当然,他还是以朋友的名义去问的。“可你不怕过敏又发作吗?”“放心,我有全副武装,喏,快点把花收下。”宋晓涛敦促。她啼笑皆非的接过花束,内心不是不感动的。“喜不喜欢?”他问。“喜欢,很喜欢。”不是没有被追求过,也不是没有收过花束,但这肯定是她这辈子收过最棒的花束。因为,这花里有他无与伦比的心意!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要疼爱黎巧心,宋晓涛发现这一点都不难。她是那么的鬼灵精怪又可爱,完全的收服了他的心。只是他是被她收服了,但他要收服她,似乎难度比较高。同样都是单亲家庭的小孩,宋晓涛可以感觉得出来,六岁的黎巧心其实是非常渴望父爱的,光从她把同学对她炫耀过的父亲形象巨细靡遗的牢记在心,就可以清楚明白。但即使这么渴望,黎巧心也不是对谁都可以喊爹,六岁的她也有自己的一套审查标准。他懂,因为他也曾经这样审视每个出现在母亲身边的男人。逼迫威胁绝对不是一个好方法,为了建立长久良好的关系,宋晓涛决定努力的展现他想要成为她爸比的诚心,满足她对父亲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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