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缨咽下了口中的饭食,道:“人人安份时,他这样垂拱的人就够用了。只怕京中多的是机智之人,您肯定知道。这几年聪人越发多了,人的心就像胃,吃得多了,渐渐也就撑得大了。都说军功最重,我看未必。”
刘松年道:“那不是你该操心的,管好你自己。”
“哎。”
刘松年还是不放心,说:“记着你说过的,不要画蛇添足。东宫在禁中,不会有危险。”
“好。”
“安仁、永平乃至骆晟,都不是东宫,也不是歧阳王。”
“我管她是谁?我只效忠陛下。”
刘松年道:“我就当你说话算数了。”
“您倒说一个我食言的事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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