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在意一件衣服,送专业洗衣店里不比他洗得干净。他还让人脱衣服,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云昳不好意思道,“脑子离家出走,你就当我说胡话吧。”
祁颂笑着说:“怎么会,你别嫌我麻烦就行,这里应该有我的衣服。”
这话说得也忒暧昧了,虽然也没哪里不对。云昳不自在地别开目光:“我去帮你拿过来。”
“不用,我过去换就行。”祁颂跟在云昳身后进了衣帽间。
他的衣帽间非常大,几乎能拿来当卧室。云昳知道祁颂那几件衣服放在哪个区域,很快取过来。
祁颂接过衣服去更换,换衣区的帘子没拉紧,云昳一抬眼就看见祁颂赤裸光洁的后背,肌肉不算夸张但很好看。动作间看得不算真切,带点朦胧模糊的美感。
云昳好半天才回过神,小跑着出了衣帽间,蹲在门口抬手捂住发烫的脸。一定是他的错觉,他怎么忽然觉得祁颂在用美色勾引他。
不不不,怎么能怪到祁颂头上。明明是他见色起意,看了一眼还觉得不够,待在那里不走。看别人换衣服是正经人应该做的事情?
“鹿鹿,你蹲在这干嘛?”
钟陌的声音出现在身侧,云昳脸上的热度立马降了下去:“没干嘛,等祁颂换衣服。”
“突然换什么衣……”钟陌不知想到些什么,做出给嘴上拉链的动作,“我错了,立马隐身,不用在意我。”
钟陌还特意把关门的动作放很轻。
云昳气哼哼道:“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
身后传来一声轻咳:“鹿鹿,换好了。”
云昳吓得脑子再次离家出走,他一把夺过祁颂手里的衣服:“我去帮你洗!”
“不用着急。”祁颂道,“已经很晚,你该休息了。”
云昳看了眼手机,都快十点半。祁颂也说:“我应该回去了,衣服不用你洗,明天送洗衣店就行。”
送祁颂出门后,云昳长舒一口气,低头看见祁颂的衬衫还被他抱着。
救命,他又想害羞了。
身上似乎都沾了祁颂的香水味,云昳越想越脸红,大半夜躲在洗手间洗衣服。洗澡时用了两遍沐浴乳,才终于没再闻到那股撩人的香味。
一整天都在忙碌,身体已经很疲惫,云昳睡前没精力像往常一样胡思乱想,几乎沾上枕头就睡着。
尽管身体疲惫,精神却异常活跃,云昳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祁颂完美的身躯像之前那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最后还是没忍住摸了一把,手感果然很好。
“鹿鹿。”祁颂哑声喊他。
云昳噌的一下跌出梦境醒来,他先是处于迷茫的混沌状态,接着梦里的画面纷至沓来,恨不得塞满他的脑子。
“救命啊!”云昳小声惊呼,他可真是个小色鬼,脑子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能做这种梦!
过了一会,云昳又想,他又没有以前的记忆,说不定自己真是个垂涎美色的小色鬼,要不然怎么会对祁颂一见钟情,连做梦都想占人便宜。
要是当时敲门的不是祁颂,或者换一张脸,他肯定既冷静又理智,连夜逃离地球。
结果呢,他被美色迷了眼,嘴上说着要远离主角团,结果还不是只要祁颂勾勾手,他就会乐呵呵凑过去。
唉,云昳长叹一声,也不知道祁颂的腹肌是不是真像梦里一样好摸。
有人一早醒来光是脑内小剧场就快把自己烧着了,要是有特效,估计能看见云昳头顶冒着烟。
云昳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好半天,勉强让自己暂时忘记了梦境中的画面。
吃过自己做的饭之后,再回学校吃食堂,立刻就没有胃口。
之后一星期,云昳时不时会回公寓做顿饭犒劳自己,钟陌偶尔也会过来蹭一顿。他签了新剧,开机之前每天都要去公司上表演课。
祁颂的衬衫最后也没被拿走,依然放在云昳的衣帽间的旧位置。
云昳感觉祁颂身上应该安了什么雷达,每次他准备做饭的时候,祁颂就会出现。虽然他完全是个厨房小白,但是打打下手一类的活干得很熟练。
渐渐地,每次回公寓那边,即使祁颂不出现,云昳也已经习惯喊他下楼吃饭,他的饭钱支付方式则是给云昳讲题。
云昳这些日子每天都过得特别美,除了每天还会记下当日便签跟记账之外,剧情之类的东西都快被他抛在脑后。
除了有件事,自从那晚梦见对祁颂动手动脚以后,云昳之后几乎隔天就要做个春意盎然的梦。
已经深夜,云昳的卧室只开了床头灯,洗手间里有人在,却没开灯。里面没什么动静,呼吸声都被压得很低,只能听出来比较急促。
过了一会,云昳从洗手间走出来,腿有些软。
他将自己丢到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放纵之后是空洞与虚无。色字头上一把刀,他需要克制一些,这具身体本来就不咋样。
但这种事也不是他说能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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