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说着抱紧云昳,掌心贴在他衣角卷起的腰侧。
云昳怕痒,笑着推开祁颂:“你别闹,手拿过去。”
祁颂才不愿意,将人抱得更紧:“有的人昨晚不知做了什么美梦,一晚上折腾不停,扰人安眠。”
梦的内容,当然不可说,云昳红着脸推开祁颂:“我什么都没梦见,你别污蔑人。”
“可我做了梦,梦见……”祁颂轻声在云昳耳边说了句什么,语调喑哑,莫名撩拨人。
云昳捂着耳朵不愿意听:“你这人太不正经了!”
“这只能说明我是个正常的男性。”祁颂笑道,“你现在躺在我怀里,难道希望我继续保持清心寡欲吗?”
云昳心里明白,嘴上还要和祁颂抬杠:“但这样我会觉得你就是单纯觊觎我的美色。”
“美丽的外表和干净有趣的灵魂,这些都是属于你的一部分,你不能把它们分开看。”
云昳用脑袋撞了下祁颂:“我怎么觉得你在强词夺理呢,祁总!”
祁颂按住对他动手动脚的云昳:“究竟是谁在强词夺理,说不过就想使用暴力。”
“你说谁使用暴力?”云昳从被子里爬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脸因为在被子里蒙太久闷得通红,瞳仁亮晶晶的仿佛水洗过一般。
祁颂有被可爱到:“我可能想错了,云鹿鹿的美色的确值得觊觎。”
云昳眼前一黑,床上的被子隆起个不断起伏的鼓包,包裹着沉闷的呼吸声,许久之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出,很快又被另一只更大的手掌紧紧扣住。
餐桌一头一尾摆着两份早餐,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鹿鹿。”
云昳脸还是红的,头都不抬一下:“你闭嘴,不要和我说话!”
“鹿鹿,我是想帮你。”祁颂还朝云昳眨了眨眼。
“祁颂,你知道你现在叫什么吗?”云昳的叉子在盘子上狠狠划了几道,“睁眼说瞎话,颠倒黑白。”
祁颂太会了,他根本抵挡不了,只能被动承受。
“你又欺负我。”云昳气鼓鼓的,祁颂真过分,不仅在梦里欺负他,现实里欺负得更狠。
他怎么可以这样!虽然……虽然云昳承认当时也很享受。
“又?”祁颂敏锐地抓住某个字眼。
云昳才不想让祁颂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不然这家伙一定会得寸进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怎么,你这几天欺负我的事还少吗?”
祁颂点头:“好吧,我承认。”
“你还是睡沙发去吧。”云昳道。
祁颂还故意逗云昳:“行,今晚一起睡沙发。”
“祁颂!”
“好了,不气,都是我的错。”祁颂走过去摸摸云昳脑袋,“等会带你出去玩,说不定能看见野生鹿群。”
云昳瞬间被勾起兴趣:“那我暂时原谅你,等回来继续和你算账。”
祁颂点头,没关系,慢慢算,最好一辈子都算不清。
小鹿见小鹿
云昳给年糕准备了水和食物,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瓜:“我跟你爸爸出去玩了,你留下来好好看家,知道吗?”
年糕喵呜喵呜两声,歪头蹭了蹭云昳掌心。
“如果我是年糕的爸爸,那你呢?”祁颂问。
云昳立刻道:“我当然也是啊。”
说完他又小声补充一句:“目前还不算是,顶多是候补爸爸。”
“鹿鹿是提醒我该求婚了吗?”祁颂笑问。
云昳急忙道:“不可以!”
“为什么,难道你不是以结婚为前提和我谈恋爱吗?”祁颂可怜巴巴看着云昳,让云昳觉得自己好像那个大渣男。他确信,祁颂一定是去蹭了演员部的课,现在这演技蹭蹭蹭往上涨。
云昳当然不想说因为他想先求婚:“祁先生,我们在一起才几天啊,现在就谈结婚不觉得太早吗?”
“那可能是我太爱鹿鹿了,总觉得我们已经相爱一生一世那么久。”
云昳摸了摸发烫的耳朵:“祁颂,你能别用这么淡定的语气和正经的表情说情话吗?”
“我说的是实话。”
云昳看向祁颂的眼睛,仿佛跌入幽深的海中。他当然知道祁颂说的是实话,就像他深爱祁颂毫无缘由一般,也许祁颂同样如此爱他。
“祁颂。”云昳猛地抱紧面前的人,“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祁颂紧紧回抱云昳,他的鹿鹿一向如此,永远都会大胆直白表达他的爱意。因为失忆还有那些狗血的穿书认知,云昳这段时间变得有些胆怯,可这样的云昳,依然会勇敢地扑进他怀里表白。
祁颂想,他究竟何德何能,能得到云昳如此纯粹的喜欢。
他侧头亲吻云昳的耳朵,低声诉说爱意:“鹿鹿,我也爱你。”
年糕看不懂无缘无故抱在一起的两脚兽们,叼着它的玩具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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