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很好。”慕容循笑笑, “要叫一个女人时刻挂念你,陛下就要让她知道, 你不是没了她不成了!!”
“不过娴妃今日也不得空见陛下,臣下了朝瞧见司徒珏带了不少江南特产,说要去行宫拜见娴妃了。”
萧铎手里正拿着奏疏,眼神微凛。
“娴妃与司徒珏是同乡,两人交情向来不错,想来娴妃绝对不会将他拒之门外。更何况司徒珏对娴妃,那可是用情至深,怎么多年,他身边连个女婢都没有。”
啪--!
萧铎合上奏疏,没有他的允许,司徒珏竟然敢私自去行宫见她?
郊外行宫。
郁灵与司徒珏说了半日的话,此时宫女禀告说皇帝御驾到了。
下一瞬萧铎便进殿了,他只身策马而来,满身风雪。
“下这么大的雪,陛下怎么来了?”她起身为他褪下狐氅。
萧铎一眼瞥见了司徒珏。
“参见陛下。”司徒珏大大方方地起身行礼。
“司徒珏,你来行宫做什么?”萧铎冷声质问。
“臣来拜见娴妃,毕竟多年未见了,来看看娴妃过得好不好。”司徒珏笑着道,“这三年间,陛下总说等找到娴妃,就要断她双腿,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郁灵还抱着皇帝的狐氅。
她微微皱眉,萧铎真这么说过?
“对了,娘娘方才说当年在江岸边被侍卫砍伤,肩上留了疤痕?”司徒珏道,“臣知道江南有一位名医,手上有个药膏方子,对祛疤最有奇效了。等臣下回从江南回来,必定为娘娘捎带几瓶。”
“真的吗?”郁灵很感兴趣,“那就麻烦你啦!”
“不麻烦,怎么?娘娘回皇城这么多日,陛下没有命御医微娘娘祛疤么?毕竟女子金贵,身上留疤总是不好的。”
他怎么可能想得到郁灵看皇帝一眼。
萧铎脸色黑如锅底。
“说得也是,毕竟是陛下亲自命人伤了娘娘,若非娘娘命大,如今恐怕已经香消玉殒。”
他说得对!
郁灵瞪了萧铎一眼。
“你今日是来挑拨离间的么?”萧铎忍无可忍。
“自然不是,陛下怎么会这么想臣呢。臣是一片忠心为了娴妃娘娘着想”司徒珏,“当然也为陛下着想,免得娘娘每次见到自己身上的伤疤,都要想起陛下对她曾经有多狠心。”
萧铎恨得切齿,偏偏不能当场发作。
“对了,不知娘娘今后是如何打算的?”司徒珏道。
“啊?”郁灵不明所以,“什么打算?”
“难道娘娘往后就长住行宫了么?”
“是”
“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陛下?”司徒珏揶揄道,“往后宫宴,祭祀,祭祖,娘娘都不能出席。这不就等同于见不得人外室么?”
有道理!
她不就成了外室了么?
“陛下说我犯的事大,若再住在皇宫,恐怕会惹朝臣非议,所以往后只能一直留在行宫了。”
“非议?什么非议?娘娘当年压根没有背叛陛下,更没有偷兵符,反而还帮着劝说贵妃回头,娘娘对陛下忠心耿耿,怎么会惹非议呢?”司徒珏道。“陛下显然是觉得麻烦,故意敷衍娘娘。”
啊?原来如此。
萧铎在敷衍她么?
“臣此次回来还以为陛下会封娴妃为皇后,还想着参加娘娘的封后大典。”
“皇后之位我哪里敢想?”郁灵蔫蔫的,萧铎不时常拿着从前的事来找她麻烦,已经算是好的了。
“难道陛下还存着其他心思,封别人为皇后?”司徒珏道,“看到陛下对娘娘也不是那么的情深意切。”
皇帝面色阴沉,切齿道,“你找死?”
挑拨得差不多了,司徒珏心里很是痛快,“娘娘若想回江南,只需要知会臣一声,臣万死不辞。”
“知会你什么?你敢带她走么?”
“不敢不敢。”司徒珏笑而不语,行礼道,“臣告退了。”
待司徒珏一走,两人面面相觑。
萧铎眯了眯狭长眼睛,认真问她,“告诉朕,你想跟着他去江南?”
郁灵不答反问,“你真说过那样的话?说要断我双腿?”
“朕可有伤你分毫?”
哼!不否认就是承认。
郁灵抱起桌上的包裹往内室走。
“司徒珏给你送了什么?”萧铎质问。
“你那么凶,司徒珏就从不凶我。”郁灵道。
萧铎欲言又止。
“慕容循对你肖想已久,朕早晚收拾他。”
“你就知道害人!”郁灵道。
此话一出,四周安静了。郁灵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是覆水难收。
皇帝抿了抿唇,“这是你一直以来的心里话,是么?”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始终忘不了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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