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臣铠痴望着她的身影,轻柔地说:“我不会放弃的,馨萱。”他走近病床,俯身亲吻她的头发,感觉到被下人儿的颤抖。“只要你能原谅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爱你,鸡婆妹。”他起身,旋开门离去——暂时的。他来医院找她的隔天一早,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满屋的红玫瑰、粉玫瑰、蓝玫瑰,以及五彩缤纷的各式花卉。她马上从床上跳下来,忿忿地要护士小姐分送给医院的各个员工,并在胡臣铠来到时,将他视为透明人,意图要将他气走,因为她知道他好面子的个姓一定不能忍受,而他也正如她预期的落实离去。她不能说自己一点都不感动,但那深刻的伤害在在提醒她,他是个多么可恶的人,她绝不能原谅他。她很清楚,其实在她内心深处,早已在他进入这病房那一刻就原谅了他,只是她真的气不过。那一晚,她是哭着睡着的。谁知翌日她却被饭菜香熏醒了。床四周摆满了她最爱吃的餐点——麻婆豆腐、葱爆牛柳、牛小排、红烧鸡等等,不下数十种菜肴。她作梦都没想到,他竟会用这招,她觉得她的胃跟她的理智都快打起来了。一番自我抗争后,理智终于控制了她即将碰触牛小排的手。就连阿姨跟梁馨颢在大快朵颐时,她连头都不抬一下,自顾自地看着“妈妈与宝宝”杂志。这还没完呢!他不知道怎么买通梁声颢,一直替他当说客,就连阿姨也是!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奇怪的是,从他送花那天后,他就不再出现。她由床上起身下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摸摸肚子。“宝贝,早安啊!”她拉张椅子放在窗前,坐了下来。腹中宝宝以两下轻踢回应她,令她露出笑容。“你今天很有精神呢?”她轻拍一下肚皮。她盯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潮。“妈妈好幸福,有你陪着我。”她用手梳开凌乱的长发,哀伤说着:“你知不知道,其实妈妈还是好爱你爸爸,但是,妈妈好怕、好怕你爸爸是因为有了你才要我妈妈真的不想再受到伤害了”“我该如何让你明白,我是因为爱你,才回来的?”胡臣铠低沉哀伤的声音由她身后传来,她惊愕地回头望着他。“那时,我是真的气疯了,但我气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蓝阵中闪着一股懊悔以及不自在。“我不懂”她捂住胸口,蹙眉问道。“我会用那么恶毒的方式伤害你,是因为我太爱你,‘鸡婆妹’对我来说,就是爱的代名词,我很依赖她,我太在乎她了。”梁馨萱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想在他脸上找出虚假,但她感到已死的心渐渐动了起来,而且越跳越快。他向她靠近一步,欣喜地发现她并未逃离,于是他缓缓走到她身前蹲下。“我不应该被假象蒙蔽,事实还没确认,就跑去质问你。”他的蓝眸映上她泪如雨下的脸庞。“我爱你,鸡婆妹,原谅我吧!”他改变姿势,单膝跪下,由西装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盒子,并轻轻打开它。盒子里头放着一枚戒指,白金的戒框以两个心型包围着一颗闪耀夺目的钻石。不,他怎么能这么做“你是什么意思想用这个东西来羞辱我吗?”她脸色一凛,褪尽血色。“你用一千万赶走我,现在又用钻石来追回我,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馨萱,你误会了,我不是“误会?我看你才误会,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她推开他,太过用力,反倒让她的手痛了起来。“好痛!”他轻柔地攫住她的手,忧虑地问道:“怎么了?我看看。”“不用了!不要你假好心!”她硬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怎么也抽不回。
他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痛苦、脸绷得紧紧的。“我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原谅?请你不要用嫌恶的眼神看着我,我求你让我爱你,求求你”他双膝跪在地上,眼眸泛红。这是爱面子、喜欢发号施令、从不在人面前流露脆弱的胡氏总裁吗?梁馨萱捂着脸,忍住抽泣声,喔!天啊!她毫不迟疑地抱住他,并深埋在他的颈窝。“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害我心痛好久。”她哭诉着。“对不起”他紧拥住她,眼角流下一滴泪。“对不起”能再度拥有她,他愿意用一切来交换。“我爱你,请你相信我。”她抬起头,泪汪汪的瞳眸闪着无限爱意。“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相信我?”“我相信,只要是你说的一切,我都相信。”正要回嘴的梁馨萱,忽然一声猛然的抽气。“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胡臣铠松开她,紧张的问。“不不用了,我没事。”“但是,你刚刚”“没关系的。”她破涕为笑。她这个宝贝儿子等不及要向他爸爸介绍自己了。“但”眼见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梁馨萱拉住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腹部上。“是宝宝踢我,他想跟你打招呼。”胡臣铠惊喜地盯着放在她肚皮上的手,一股感动的情绪涌上心头。他望着梁馨萱,眼中又有雾气上升。“我不知道这好神奇”梁馨萱露出神秘的笑容。“呵呵神奇的还在后面呐!亲爱的老公。”第五代胡氏子孙,在一个阳光普照的下午诞生了。当胡臣铠由护士手中接过他的儿子们时,他终于真正的体认到,亲爱老婆所指的神奇了。他拥有了一对精力充沛的儿子。他双手抱着孩子,坐在病床边,看着因生产而虚弱,却仍旧美丽的妻子,眼中净是浓浓的情意。“老婆,我爱你,永远。”“但我可能不会那么爱你了,老公。”梁馨萱调皮地微微一笑。“为什么?”胡臣铠一怔,紧绷地问。她对他眨眨眼。“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