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变得白皙幼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嫩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几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叫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女。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色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体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酥软得起不了床,唯独以前本就不小的双乳,些许的丰满了一点,比起之前更加的饱满上挺,变化最大的是洁梅的阴肉,肥硕紧匝了许多。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依恋,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儿子肉体的痴缠,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每日乡竹行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性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巨大rou棍,疯狂地扭动pi股,富有弹性的一双乳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乳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潮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而初生牛犊的乡竹,看着生母这番媚态,自然不会客气,不再跑到室外,对着空气练习外家功夫,而是化阳为剑,插在母亲体内,一边大快朵颐的享受女人不断涌出真阴的供奉,一边煞有介事的一招一式的在洁梅眼前比划。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乱伦孽爱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一切都归于自己要渡内力给儿子,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交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肉体也整日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交颈迭股,穴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狰狞的粗大肉茎,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男孩对这改变也感到无比的欣喜与自豪,俗语说,娶姐大三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且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肉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洁梅时常正色督促乡竹练功要渡阴元给他,实则是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而小时候因为顽皮而经常被洁梅皮鞭轻抽的乡竹,也乐于用自己肉鞭抽打面前的1美妇人,彼此肉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练得兴起时,乡竹提神运气,发动轻功夺门而出,山野间神行,洁梅这边,只好双腿夹夸在乡竹后腰,双手紧紧搂住乡竹双肩,任由孩童小臂般的巨根在阴肉里辗转翻腾,小拳头似的gui头随着奔跑的步点,一拳一拳的砸在母亲的花心,阴元的不断渡入让男孩更加有力,而虚弱女体也让洁梅更加有了小女人被呵护的快感。不断得到女人「奖励、溺爱、放纵」的男孩,越发轻薄和大胆,而抱着必死决心的母亲,也在不断告诫自己一切以练功为重的借口下,放纵儿子探索自己作为侠女被索取的极限。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欲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旖旎。第六个月,乡竹神功已经收放自如,不再运气行功也能将洁梅弄得高潮迭起,阴精溅射,洁梅更是如生长在乡竹胯间一般,时刻不离,每日俩连在一体的时间至少也有四五个时辰,每每要让洁梅翻着白眼昏迷过去,乡竹再狠狠的行功抽吸一回内力,才就此放过女人。气血双亏,一代女侠白洁梅岂会不知其中厉害,但已然决定练此神功,洁梅深知,大仇得报之时亦是母子殒命之日,乡竹小命不保,自己虽无必死之忧,但空剩一副皮囊,被采撷到手无缚鸡之力大限也不会太远,且与亲儿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哪里还有脸苟活,所以也就半年寿命,洁梅仙子惜不得身子也不再顾及脸面,作为娘亲事事给儿子最好的照顾,作为妻子处处给丈夫最娇媚的温柔。再加上神功确实霸道,洁梅也就借着亦妻亦母的身份放浪形骸,仅仅半年时光也就不再顾及了。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洁梅每每运气,丹田气海早已没有半点内力,乡竹运气行功,也感觉无限接近四十五重天之力,但是总觉得始终差那么一点。一连三天,母子俩用尽各种办法,乡竹均无法在洁梅体内采撷半分内力,看着踌躇满志的宋乡竹,洁梅却愁容不展。「母亲,如今神功已成,您还有什么担心的吗」。「竹儿神功盖世,固然可喜可贺,不过,奴家觉得即使差一点点也不能保万全,还是修满四十五重天力为好」。「但是娘似乎已经再无内力可渡,孩儿也采无可采了呀……。」说着,乡竹1练的伸出双手,一手抚乳,一手伸向洁梅胯间,手指轻薄的在肉缝中抠挖。「……。嗯,竹郎还记得,上个月有次行功时,你使坏在奴家最受不了的时候,点住奴家穴道吗……。」「怎么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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