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这般想着,越发得理直气壮:
“你昨晚浑身湿透往我怀里钻,我若是色鬼早就强奸跑路了,用的着帮你退烧等你醒来吗?我从来没对别人这样做过,只是太喜欢你了。”
秀玉:“·······”
要不是他后面这句话,他还真信了。
帮我退烧,难道不是因为我病着鸡巴硬不起来吗?
你一个能被肏到用屁股潮吹的钻石王老五,勾勾手指都能唤来一卡车的人来操你,说喜欢我这个长相平平的小屁孩?
就算是为了不让我告诉我姐,你也得有点下限吧?
心里残留的感激和柔软荡然无存,秀玉垂下眼皮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盘算着怎么把人操够本。
齐玄不知内情,还以为成功糊弄过去了,心情轻松地把车开进了对方小区。
秀玉家在西边11号楼三单元五楼东户,父母得知儿子被匿名好心人士找回来的消息,早早就在楼栋口候着。
远远地看见两个身着朴素的老人身影后,他知趣地把车停在了视觉死角的路边。
“你爸妈因为抢婚的事对我很抵触,我就不过去了。礼物都在后备箱,我在大门外等你,你一会找个机会来取。”
他道,做好了对方还要纠缠他的准备,秀玉却只是脸色青白地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后就下了车。
这就结束了?
跟刚才大相径庭的反应让齐玄有些意外。
透过前风挡玻璃,他看着少年蜗牛似地磨蹭地走了两步,就被注意到他的父母急切地围在中间。
穿着碎花毛衣的秀母眷恋地摸着儿子的脸,带着黑框眼镜的秀父没有说话,眼神却一直在他身上。
这舐犊情深的氛围造不了假,看来秀玉跟齐琮不同,他是真心被父母珍爱的孩子,没被录取可能真有隐情。
齐玄看了一会就打算掉头离开时,却见秀母表情慈爱,手上毫不留情地扇了儿子一巴掌!
“玉儿刚才说什么?妈妈没听清,再说一遍好吗?”
少年白嫩的脸庞浮现出一个深红色的掌印,嘴角鲜血淋漓,秀母却跟没看见一样,轻声细语地问。
“我说我还要继续考亚星,我竞赛考得上,高考也考得上。”
秀玉习以为常地用手背抹去血丝,语气平静地道。话音刚落,又是一巴掌落在了相同的地方。
耳朵“嗡嗡”地响,像是被巨锤撞了耳膜,他暂时失聪,被人拽着胳膊跌跌撞撞地进了楼道。
他麻木地往上爬楼梯,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母亲的啜泣声,说着:
“我当年交了罚款才生下你,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却这样对我,我一切都为了你,你却如此不孝顺·····”
又来了。他心里苦笑。
父母爱他,他知道,要不也不会有了姐姐,还要冒生命危险生下他。
他从小发育不良,智商也不高,父母把所有钱都送去了医院和学校。
那笔让姐姐跟家里断绝关系的彩礼就是花在他的补课班上,只为了让他考上好大学,活得更好。
他知道父母都是为自己好,不停地学啊,学啊,吃饭时看新闻联播,走路时背单词,就连体育课都想方设法地翘掉,只为了多写两篇英语。
没有娱乐,没有朋友,夏天作伴的是台灯下飞舞的蛾子,冬天是阳台上绽放的山茶花。
亚星对他来说的确有点悬,可并非完全没有希望——他语数英的成绩非常好,主科单排永远都是前三名。
父母却坚决反对,纵使他拿出之前的各种成绩证明,他们都是一句话:“你是我们的孩子,就算考上了也会痛苦到读不下去,应世才适合你。”
可是爸爸,妈妈,应世在亚洲大学里只排第九啊。
不是你们告诉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有第一名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吗?
为了不再被比较,为了证明自己,深陷pua多年的少年头一次鼓起勇气反抗父母,义无反顾地扎进了提前录取批次的竞赛中。
在无人支持的准备期间,他无数次的辗转反侧,自我怀疑,崩溃大哭到眼泪湿透了枕巾,再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继续刷题。
如果昨晚没有被齐玄拦下,去到老师家里的秀玉肯定会被对方洗脑然后认命,回家当一个孝顺的傀儡考上应世。
接着在“你学校排名那么低,你有什么可骄傲的”,“考上研究生又怎么样,你本科不行。”的pua下,无休止的比较中痛苦一辈子。
性爱赐予他的绝对自信让秀玉在母亲的眼泪,父亲充满谴责的批评中守住了底线,结果被抽得浑身是伤。
“在你房间好好反省,不改变主意就别出来吃饭了!”
父亲抛下一句话后给房门落了锁,秀玉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爬了起来。
他家在顶楼,房间天花板上就是楼顶的公用平台。他从抽屉深处拿出一根瑜伽拉伸带,熟练地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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