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里面死死的堵着,一手按着那渐渐鼓起来的小腹,去咬他通红的耳垂,“宝贝儿,祝修,老公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呜”,一声压的极低的呜咽从祝修的嘴里溢出,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就顺着男人的话往下看,当看到两人腿间十分淫靡不堪的场景后,脑子里有根弦啪的断掉了似的,之前已经尿过一次的阴茎,再次喷出了些许淡到不行的黄色尿液。
过多的精液充斥在窄小的宫腔内,不止小腹那里沉甸甸的,站立时间过长的双腿也又绵又软,祝修一个支撑不住,呻吟着眼看就要滑倒在地上,还好李武袂眼疾手快的捞住他的腰,一把将他以抱小孩的姿势抱了起来。
紧接着,大肉棒“啵”一声的脱离了穴口。
祝修紧紧咬住哆嗦的下唇,只感觉有大量的液体顺着腿间那处往外涌,一股一股的,流到最后竟然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不行了”,他气若游丝的掐着李武袂的手臂,眼泪毫无意识的淌了满脸,“怎么,怎么还有好多真的不行,不行了”
站在他身后抱着他的李武袂始终未动,就这样眼也不眨的盯着那被插的红肿的小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从那合不拢的圆洞里往外涌,直到穴口抽搐了几下,却再也挤不出来任何东西,李武袂这才抱着祝修大步回了床上。
两个人以面对面的姿势躺着,祝修浑身汗涔涔的,李武袂却满不在乎,一双手从上到下的揉他的身子,时而来到背脊处缓缓滑动,时而来到腰臀间轻轻按压,祝修“唔”了一声,本来想说不要了,却因为男人恰到好处的力道半是迷糊半是享受的眯起了眼。
“舒服?”,李武袂嘴角勾起一个笑,看着祝修像是被热气熏过的小脸,眼底也带了点笑意。
祝修点了点头,困得眼皮子直打架。
只是他刚把眼睛闭上,一直在对面看着他的李武袂就凑过来吻他,一开始这个吻还浅尝即止的,直到祝修嫌人烦,皱着眉轻咬了一口,这人立马发疯,直接把整条舌头探进去,大力的吸取祝修口中的津液。
吻着吻着,两个人又变成了一上一下的交叠姿势。
而那只一直在腰间抚着的大手,也渐渐转移了阵地,没弄几下便使某处泥泞的地方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不要不要”,祝修耷拉在床边的小腿抽搐着蹬踹了两下,脸色迅速涨的通红,“别再来了受不了”
然这时李武袂已经撑开了他的双腿,不由分说的挤进去了三根手指,做着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最后一次”,他喷着热气保证,一边在祝修耳边轻声哄人,一边把小穴内里磨出了感觉,“明明就这么湿,大鸡巴不插进去还不得痒坏了?乖啊,老公疼你,在做一次就好”
“你刚刚也是这样说的”,还不是说话不算数?祝修红着眼欲哭无泪
的控诉,但不可避免的,被操的越来越敏感的小穴犹如吃了春药般往外滴着淫水,甚至没一会就沾湿了李武袂的整个手掌。
李武袂满意的举着满手的湿润凑到他眼前给他看,祝修刚扭过头,就被他捏着下巴掰过来,语气又嘚瑟又下流的道,“宝贝儿,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你又尿在老公手上了”
祝修服了,大哭着道,“你是不是有病”,接二连三的高潮冲击的他神智越来越不清醒,脑袋也越来越晕,所以一时冲动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你,你是吃了药吗?李武袂,当心做多了以后不行”,他是真的气坏了也累坏了,压根没注意到趴在他身上的男人瞬间变得危险的眼神。
“不行?你说谁不行?”,李武袂止住动作,一条胳膊撑起在他身侧,一只手抬起他的腰猛的往自己胯上一按,让他感受自己跳动的灼热,“再说一次,谁不行?嗯?”
这事关男人的自尊心,而这世界上的任何男人,都不想听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是“不行”,尤其是喜欢的人。
不明所以的祝修勉强睁开眼睛,哑着嗓子重复,“什么不行?你在说什么?”
他是真的记不清,可这副无辜又茫然的表情看在李武袂眼里,那就是欠操。
这么一句话可真是捣了蚂蜂窝了,李武袂咬牙切齿,揪起他的小屁股在他腿心轻打了一巴掌,穴口顿时猛的溅出来些淫水精液,“敢说你老公不行不行?今天非把你这小穴里的水操干了不可!”
祝修被打的一颤,然后就感觉到李武袂坐起身来将他推倒在床上,变成了十分适合性交的跪趴姿势。他不安地蜷起脚趾,侧头去看他,却被他满身的气势给压得不敢动弹。
李武袂慢条斯理地翻身到床下,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站在祝修腿间,又分开他两条腿,提着他的小屁股用手指狠狠戳他的小穴,语气里是满满的跃跃欲试,“祝修,来让你检查一下你老公到底行不行把小屁股给我翘起来,小嫩逼露出来,自己报数,看老公能插你几下,少报一个就再多加十下”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李武袂你放过我吧”,祝修抓着床单小幅度的往前爬,含着泪地去看他只盼望他能饶过自己,只是他这副高潮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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